大钟云豹两个人昨天结婚,都没少喝酒,现在还都有些不舒服,不过还好,幸福的小两口们。
一大群人站在机场,王龙看着大钟和云豹两个人的行李“就带这么点吗?”
“剩下的都没啥用了,就不带了,到时候去了新城市,再买吧,龙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走?”
“伏龙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两个也就走了,兄弟们,我们后会有期”王龙往前走了一步,紧跟着,云豹和大钟两个人也往前跨了一步,三个人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
“保重!后会有期!”
三个过命的兄弟这个时候紧紧的抱着,好一会儿,才分开,大钟又和龚正来了一个结实的拥抱“保重,兄弟”
在场的所有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舍,气氛有些哀伤。
这个时候,李媛媛和白静两个人走到了王龙的边上,一个人趴在了王龙的左肩膀,一个在王龙的右肩膀,王龙笑呵呵的搂住了两个女孩子“和我兄弟们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的抱住了王龙“龙哥,谢谢你。”
两个女孩子都是发自内心的,在他们看来,平稳,安全的生活环境,显然比什么都重要。
王龙笑了笑,拍了拍两个女孩子的后背,王龙站在原地,和自己的兄弟们道别,看着大钟云豹一行人过了安检,他觉得自己的周围一片荒凉。
他转头,看着身后的人,看着云格格“谢谢你”
说完之后,王龙拍了拍凌洋的肩膀“送她走”
云格格笑了,一边笑,一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王龙一言不发,自己直接就离开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伏龙的顶楼,王龙自己站在大钟的房间门口,这么多年,两兄弟从来没有分开过,他依稀记得当初上学时候的那个大壮汉,他从大钟的房间,走到了云豹的房间,再到李媛媛的房间,最后再到白静的房间,突然之间,伏龙的顶楼空旷了不少,也冷清了不少。
他自己端着酒杯,心里面说不出来的落寞感觉,坐在大厅里面,正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王巍看着坐在那里一脸哀伤的王龙。
他走到了边上,坐下来之后自己把雪茄就拿了出来,一边把玩自己手里面的孟加拉虎牙,一边看着王龙“既然早都决定了,现在干嘛还是闷闷不乐的,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了,都已经分开了,你的戏演的挺好的,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云格格是假戏真做了,你是不是也想像大钟他们俩一样,离开呢?他们走了以后,黑虎也要送回去了,他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在楼下等着你呢,一会儿咱们俩聊聊,你下去就把他也安排走吧,都送的差不多了,咱们该放开手猛干了,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l市这里是时候有个结果了。”
“我不会走的,我得留在这里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王龙抬头,看了眼一边的王巍“咱们俩还说什么,怎么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柳程昨天又找我了,他说三天之内,会把典狱长和暴君的事情处理干净,那个时候,也要咱们拿一个主意,是留下来,还是离开了。”
“现在暴君他们已经把人都集合在了原来的水芙蓉了,那是典狱长的地盘,我觉得现在柳程虽然还是最大势,但是他内部不稳,他想三天清除他们,有些费劲。”
“又要过年了。”
王巍长出了一口气“金刃到现在也没有着落,实在不行,只能回去硬拼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再这里多稳定一段时间不好吗。”
“横竖都是拼,要么留在这里和柳程拼,要么回去和陆朝霸拼,相比起来,我还是喜欢和陆朝霸拼的,和柳程拼到最后无论胜负都是输,那边也是陆朝霸和肖庆,留在这边是柳程和周建博,其实性质都是一样一样的,op市最起码还有龚明堂他们和肖庆对峙,这边是柳程周建博一行人,一家独大了。”
“巍爷,我觉得您不像是那么悲观的人,你这样,有点不符合你的气质。”
王巍抬头,瞅着王龙“我做事情喜欢往最坏的打算走,我现在没有家,我若是拼得过陆朝霸,那最好,我若是拼不过陆朝霸,那我定然会拉着他同归于尽,你可以走,像你的兄弟们一样”
“我走了,干爹怎么办。”
王龙笑了“我不会走的,我这条路会走到底,我和你一起,若是能救出来我干爹最好,若是救不出来,我也无怨无悔了,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
“现在还有一个王慈的问题,对于王慈,你打算怎么安排?总不能一直带着他,一个女孩。”
“我有办法,不能一下都处理走,他们都离开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就豁得出去了。”
“我喜欢这样”
王巍笑了起来“咱们都豁得出去的两个人,还可以玩命的拼一下,没有顾虑,我还有最后的机会,我要去找柳程和柳程协商一下,我要金刃,一定要金刃。”
王龙缓缓的起身“我先去送干爹,巍爷,这两天忙婚礼,你也没怎么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吧”
几分钟以后,王龙站在伏龙的大门口,王慈推着一边的黑虎,王龙站在一侧,红军和梅志康两个人站在另外一边“干爹,我就不送你回去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王龙笑了笑,然后把嘴唇贴到了王巍的耳朵边上“干爹,我会接你离开那里的。”
黑虎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抓住了王龙的手腕“孩子,多多保重。”
王龙点了点头,看着凌洋一行人把黑虎抬上车,他转身,看着一边的顾先东,顾先东依旧是疯疯癫癫的,穿着道袍,大布鞋,长胡子,一脸的仙风鹤骨。
“哥,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王慈这个时候从边上开口了“和顾大仙出去一段时间,一会儿就走,我本来想和你一起过年的,谁知道他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