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景晨紧跟着出来了,又看到了刚才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还没有走。开 心 文 学
“先生,你还没走?”景晨开了口问他,有些吃惊。
都那么长时间了,这个男人就站在这里一直看这幅画没走?这幅画他画的真就那么好?
桑夏一听见身后景晨哥哥的声音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抬眼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好高啊,她看着他都要仰起脑袋来了。
而且,真的好帅的有木有?那个神马喻冰魄的臭男人长着一张很妖孽的脸,都让她觉得够好看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极品大帅哥站在她面前,呵呵,这阵子她是肿么了,身边遇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哎。
不过,貌似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面熟哎,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身边的男人似乎也被她吓住了,那双漆黑的眸子同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带着惊奇和难以置信的意味。
“呃??????对不起,”桑夏以为男人要怪她,便慌忙道歉,然后对着跟上来的景宝说了声,“景宝贝再见,有时间的话,我还会过来和你玩的。”
“桑桑妈妈再见!”虽然有些不舍,景宝还是撇着嘴巴,眼里含着泪花,和她摆了摆手,那难舍难分的样子,让人不忍心再看。
他不知道,以前每天都过来陪他的桑桑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忙了。
桑夏不敢再和他说话了,便急急走开了。走了好远回头看时,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还在紧紧盯着她看,她心里一阵不舒服,但是,马上又释然了,估计是因为男人发现画里的人是她才这个反应的吧。
身后的男人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一样,只顾着微张着嘴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慢慢走远,很久,才反应过来,他抬手指着那个几乎消失的背影,问景晨,“这幅画??????是??????”
“嗯,是她。”看着男人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让景晨觉得有些不安心,他微笑着将那幅画收了起来。这个男人好奇怪的,还是收起来比较放心。
他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自己珍贵的宝贝害怕被别人拿走似的。
男人又站了好半天,最后,才像是失了魂似的,慢慢走了。
景晨看着走远的身影,眉间的疑惑越来越深了,那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
桑夏直到上了公交车,心里却又忍不住的疑惑起来,那个男人??????就是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嗨嗨嗨,瞎想什么呢,那个渣男不知道晚上还回不回来吃饭,还是先逛逛市场,买点东西吧。
桑夏想着要买的东西,便暂时将心底的疑惑赶了出去。
??????
“魄,记得下班以后回家,别忘了爷爷订好的家宴。”快要下班时,喻冰冰进来对埋头工作的喻冰魄提醒着。
“嗯,知道了。”喻冰魄一边看着电脑上的日期,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
“把晚上的应酬推掉,记得准点回家。”喻冰冰又不放心的叮嘱一遍。
爷爷规定每周三是全家聚会的日子,不管多忙,他要求孙子们一定要回家陪他吃饭,这是老爷子雷打不动的规矩,任何人不能违背了。谁要是胆大包天的不按时回家,老爷子一旦发火,那可是天雷滚滚啊,所以,就连喻冰魄这样的工作狂也不敢挑战老爷子的底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父母不在了,爷爷一个人够孤单的了,所以,让孙子们一周腾出一个晚上来陪陪他吃顿饭,似乎一点都不过分是不是?
“魄??????”看着弟弟头都未抬的忙碌着,喻冰冰有些欲言又止。
“姐,还有事吗?”喻冰魄终于停下键盘上手指的敲打,抬头问站着不走的喻冰冰。
姐姐对他来说,地位丝毫不亚于母亲,父母双亡以后,是姐姐一直照顾着他和弟弟的。对这个姐姐,他是充满感情的。
“??????那个??????就是??????”向来很干脆的喻冰冰忽然犹豫起来,她不知道该不该为别人传这个话。
“姐??????!”喻冰魄真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可不是姐姐的风格。
“是晓彤啦,”喻冰冰像是忽然下了一个决定似的,她终于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只是开了个头,深埋在肚子里好几天的话便汩汩往外冒,“这是晓彤的手机号,这几天她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是不是因为不认识她的号码啊?!”喻冰冰说完,一边小心翼翼的递给他一张纸条,一边不停的观察着弟弟的表情变化。
“姐,你很闲吗?要是闲得慌的话,马来西亚的那单生意你去接过来好了。”喻冰魄忽的站起身来,双手撑在老板桌上,黑眸里顿时升腾起一抹怒火,那抹怒火与他眸子里的冰冷逐渐的融合,竟然诡异的让人害怕。
就连喻冰冰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她看着弟弟的样子,试探着伸出去的手便不敢再给他了,慢慢缩回来。
“魄,晓彤她??????!”喻冰冰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还没等她开口。那声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姐,我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喻冰魄似乎彻底被惹怒了,他抽搐着嘴角,一拳打在桌子上,然后便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看着弟弟高大的身影,像是裹着一阵冷风,急速而出,喻冰冰愣怔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晓彤啊晓彤,你老是让我帮你,可是,看看魄的那副怨恨的样子,他依旧没有原谅你,你让我怎么帮你啊。
她真的犯愁了。看来,晓彤和弟弟之间真的完了吗?晓彤,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就不能不出国呢?
喻冰冰看着手心里紧紧攥着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闭了闭眼,终于无奈的将它放到了办公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