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自杀虎口回雁北城区的班车,如蜗牛似的在公路上爬行着,一个坑洼抖一抖,车上的人怨声载道,这个说自己骨头差点被拆掉,那个说自己的五脏六腑被震成严重内伤。 尽管杀虎口是雁北地区有名的去处,可这条路却依旧是石子路,处处坑坑洼洼的,车子过后扬起一蓬蓬的尘沙整天蔽日。仿若妖神出洞。
“政府应该想办法早点将这条路修出来,越早修好,就越早受益。”罗立凡看着车窗外遮天蔽日的情景,喃喃的道。
他这话被坐在前面的蒋凯西听到,“老幺,这条路也不是全在雁北地区境内,地区的领导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再说地区里也没钱,如果要修路也是先修城区的街道,那是实实在在的成绩,可不比眼前这条路!”
“这话可就错了,有钱要修路应该先修这条路,这条路就是雁北地区的大动脉,有极大的供血能力,这条路就是资本,能帮雁北地区生出很多小钱。城区的街道修好了,看上去确实好看,但却不是当务之急。”罗立凡摇头,“虽然这条路有一段不在雁北地区范围内,但可以联合修路,各自修各自地段内的路,这样收益的不仅是雁北地区,周围地区也能受益!”
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小萝莉苏小贝诧异的看了眼罗立凡,不过见他一直看着窗外,紧皱双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问题似的。
“雁北想要高速发展,首要问题就要找到自己的优势所在,恐怕大部分人都知道,雁北乃至整个河东的煤炭储量丰富,煤炭必将成为河东地区的支柱产业,在今后二三十年内,煤炭产业对河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雁北地区也是如此。但是发展煤炭产业,有个重要的先决条件,交通运输必须要先解决。这煤炭运输有三种方式,铁路运输和水路运输,而公路运输作为前两者的补充,重要性不言而喻……”罗立凡来了谈性,一时间难以收言。
蒋凯西也接不上话,仿佛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蒋凯西虽然接不上话,却在认真的听着,不止是蒋凯西,就连罗立凡身边苏小贝也听得很认真。还有两人,就是坐在罗立凡和苏小贝座位后面的两个中年人,两人身上有股子常人不具备的气势,他们听着的罗立凡的高谈阔论,不时的轻声交流一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罗立凡说的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住口后才结束。“你懂得真多!”这是苏小贝上车后对罗立凡说的第一句话。
“呵呵,有感而发而已!”罗立凡说了句大实话,他发表长篇大论可不是要引起苏小贝的注意,确实是有感而发。如果他要发表长篇大论引起苏小贝的注意,绝对不会谈这些问题,按照他重生人士的身份,能引起女人注意的话题应该还是有几个的。
“对了,你是本地人吗?”
“楚南人,来雁北玩的。你呢?”罗立凡回答,“对了,你是京城人,这个宝宝好像说过了。你们来雁北玩吗?”
“我大姑父准备办个毛料展,我们是来长见识的。”
“毛料展?”罗立凡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他仔细想了想,就算上辈子也没听过这个什么毛料展的,有些惊讶。不过他没听过,却想必应该不凡,要不然苏小贝和苏宝宝两个还是学生,也不会特地请假来看这个毛料展。“老大,你听说过毛料展吗?”
蒋凯西转头鄙视了眼罗立凡,“老幺,这话问的很不地道啊。连你都不知道这毛料展,我怎么可能听说过呢!”
“哦,这我就放心了,有个人陪我出丑,不是我一个人孤陋寡闻就好!”罗立凡哈哈大笑。身旁的苏小贝轻咬朱唇,展颜一笑,罗立凡见之,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暗叫了声要命,苏家两个小萝莉一笑倾城一笑倾国啊。幸好我定力非凡,要不然在广庭大众之下出丑。看看蒋凯西那家伙,两眼都不会动了。
“毛料指的就是翡翠原石。我大姑父一直做得是翡翠玉石方面生意,对翡翠有些研究,也喜欢收藏翡翠原石。这次毛料展将展出我大姑父近二十年来所收集的所有翡翠原石,展会上也会对外销售一些毛料,其中不乏一些上品毛料,赌性很大!”难得苏小贝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罗立凡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毛料展我们可以参加吗?”蒋凯西等苏小贝介绍完,便迫不及待的问。看他的样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刚才让座给罗立凡机会。蒋凯西是被苏小贝一个笑容征服的,那一笑将他的魂都抽去了。
“可以。毛料展将在三天后的雁北酒店进行,到时候你们要来的话可以找一点到,我让人给你们邀请帖。”
“谢谢,我们一定到!”蒋凯西手舞足蹈的道。
六点二十分左右,班车终于到站,罗立凡两人与苏小贝辞别回家,蒋安平等人却还没吃饭,在等着罗立凡两个回来。依旧是满满一桌子菜,两瓶自家酿造的米酒,除了蒋凯西的弟弟妹妹不得喝酒,其他的四人平分了两瓶酒。
一个下午,蒋安平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个自然是找装修工。第二件有些出乎罗立凡的意料之外,蒋安平准备买商铺,他要买下原电器维修铺左右隔壁总共三间商铺,业已开始和别人接触。预计买下三间商铺需要七八万左右,至于钱不够,他准备找银行贷款。蒋安平好像跟他老婆钱红英沟通过,钱红英听到这个消息,很平静,没什么反应。
罗立凡算是见识了蒋安平做事的魄力,说买就买了,而且一买就是买三间,七八万块钱。不过不管如何,蒋安平买下商铺就算那家电器商城亏了,就凭这三间商铺也绝对不亏。罗立凡是切实见识过将来几年国内房价上涨的那个疯狂程度的。
吃完饭,蒋安平在罗立凡身边坐下,递了一支烟过来,罗立凡微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却没点燃。罗立凡前世是老烟枪,烟瘾很大,有时候一天要三包左右。这一世他绝对不会再如前世那样,又成为烟瘾很大的老烟枪,当然也不是说绝不吸烟,而是尽量控制少吸。
蒋安平笑笑,“没事,平时少吸一点就行,男人都不吸烟也不是个事儿,毕竟需要应酬,特别像我这样,有时候不递出一支烟,话都不好开口。立凡,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下午认真想了想,如果要不是因为你,我们的电器维修铺铁定是开不成了。现在因为有你的一旁指点协助,我对将来电器维修将来的发展还是很期待的,赚大钱不说,但肯定能比以前要好的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且将来我们还有地方要麻烦你,我觉得应该给你一成的股份,主要还是意思一下,不是很多,你不嫌弃伯父小气就行!”
罗立凡没想到蒋安平找自己说的是这个,也想不到蒋安平会给自己一成干股。虽然说现在电器维修铺还不怎么样,一成干股也没多少,但只要持续经营下去,这电器维修铺的发展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再过个两三年,这一成的干股可真的不算少了。
“伯父,我来河东,是因为老大,这个问题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罗立凡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说别的,自己若是接受了这一成的干股,就是蒋凯西这一关都过不去啊。
蒋安平一怔,罗立凡的反应这么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暗自苦笑了下,“对不起立凡,是伯父欠考虑了!立凡,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找刘老板是所为何事?如果伯父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无妨!”
见蒋安平不再提干股的事情,罗立凡脸色才稍稍好看。有些犹豫该不该跟蒋安平说实话,想了下后觉得有选择的高速蒋安平一些事情也无妨,遂道:“伯父,不瞒你说,我呢想跟人合作赚点零用钱,但是苦无启动资金,想去银行弄笔贷款,凭我的资质,想要弄到贷款比较费时,而且也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呵呵!”
“哦,原来是为这个啊,不知你要贷多少,伯父在这边跟银行方面还是比较熟悉的,倒是可以帮你弄到一笔贷款!”
“这个具体要多少还真不好说,应该多多益善吧,百万以上是基础,千万不算多!”罗立凡见蒋安平处于呆滞状态,暗自好笑。他知道以蒋安平的能力贷十来万应该没问题,超过这个数额就要比较费力了,蒋安平也不会冒这个险。
“立凡,你不是跟伯父开玩笑吧?”蒋安平费力的咽了口口水,不可思议的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开口说要贷款千万不算多,任谁听了都会有跟蒋安平同样的想法。“你……你是准备做什么生意啊?”
“这个具体的还不好说!”罗立凡可不敢再跟蒋安平说自己准备拿这笔钱去炒股的,估计他这么一说,准会将蒋安平吓得够呛。“伯父,不说这个了,等见了港商再说吧,看能不能跟他谈谈,能谈拢是最好,不行的话就回楚南,拼着让我老爸骂个狗血淋头,也要让他想办法将贷款给我弄到手。伯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毛料展?”
“毛料展,赌石?你,你不会是想着去赌石吧?”蒋安平的脑筋转得够快。
“赌石?怎么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