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尽管高梦蝶多么不甘心,失败就是失败,只能沮丧地离开赛场。 终于,此批最后一个参赛着上场了。拉特达。威尔,毫无比赛经验,显然和刚打败“常胜将军”的凯弦。路易斯德比起来站在劣势。因此,他从未想过可以会打败对手,只希望在比分上不要比上个对手差。
“凯弦。路易斯德,鄙人一直期待与你对战。”
“拉特达。威尔,你在想什么,我知道。”
凯弦。路易斯德对着那张让他不爽的脸,可一点也温柔不起来。
“什么?”
不过,某人似乎还是无法领会对方的意思。
“没什么。”
就这样,某人惊愕地看到凯弦。路易斯德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场外的长风。图拉斯看到两人的表情,笑容再次变得诡异:“哎呀,拉特达真倒霉。”
“为什么?”
显然,某两个人根本无法领悟对战两人的对话,更无法理解长风。图拉斯的暗示,还是一头雾水(这两个祸根的神经比较粗)。
如果,在对战高梦蝶的时候,某人是抱着戏耍的态度参赛,那么,面对拉特达。威尔的时候,则是在进行恶意的报复,或者确切的说是一种折磨。某人似乎有意让对手无法结束比赛,在控制战局的同时,消耗对方的体力,折磨对方的精神。某人似乎已经抓住了对手凡是容易认真的性格特点,加以利用。
看着拉特达。威尔紧绷的神色,长风。图拉斯再次同情地感叹道:“可怜的拉特达,在没有消气之前,凯弦估计是不会结束这场比赛呢。”在别人开来,这是一场割据赛事,可,事实上,这是一场由凯弦。路易斯德主导的精神蹂躏演出。
正当第一赛场进入坚持阶段的时候,第三赛场上的奇利亚姐妹还在继续着战争式的对决。尽管两个美人的演出华丽精彩,可这种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比分还仍然保持在零比零的赛事,还是让在后面等候的参赛者非常不耐烦。
“还是零比零,有没有搞错啊?”
“机器有故障么?”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结束啊?”
“什么时候‘破蛋’啊?”
“不会是预先合计好的吧?”
“演戏,演戏,一定在演戏!”
“不可能吧?你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有深仇大恨啦。”
没完没了的赛事,让看客们不得不议论纷纷。
“我看,还是别等了。”
“可是。。。。。。。。”
也有部分等待的参赛者准备退出。
正当第三赛场那边的怨声不断升起的时候,第一赛场进入了最后一场比赛的第三十分钟。经过半个小时的折磨,凯弦。路易斯德和拉特达。威尔的比分是五比零。相较于某人神态的悠然自得,拉特达。威尔显得有点狼狈。显然,拉特达。威尔之前小看了某人的实力,也错估了某人的心态了。现在的他,明白了某人比赛开始前的那个眼神的含义,也开始后悔参加这种比赛,心底更是确定某人是不择不扣的恶魔,不禁暗骂拉特巴。威尔是惹祸精,自觉非常倒霉。
在比赛的第四十五分,当某人用眼角发觉某少女悄悄向第三赛场移动的时候,终于决定结束完成这场一边倒的比赛。在第四十六分,凯弦。路易斯德在众人面前以十一比零的比分,毫不留情地打败了游戏菜鸟拉特达。威尔,结束本批参赛者的比赛。
“拉特巴。威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拉特达。威尔气喘熏熏地走出赛场的时候,已经忘掉十几年的教养。而胜利者,凯弦。路易斯德则看也懒得看他一眼,直径走到第三赛场。
第三赛场的赛事还在进行着,完全没有突破现状的迹象。终于,在临近比赛开始的第一个小时三十分,工作人员受不住公众的压力,宣布双方平局,结束比赛,并向双方派发一个绵羊娃娃作为纪念品,将这对诡异的姐妹送出了赛场(有点“送神”的意味)。
“不错嘛,月依。奇利亚。”
“你也是,紫依。奇利亚小姐。”
“没分出胜负怎么办?月依。奇利亚。”
“不如试一下其他游戏如何?紫依。奇利亚小姐。”
“正和我意。”
就这样,这对姐妹之间燃烧着浓烈的战火,一起走向别的游戏场地,继续进行对决,不,应该是继续妨碍其他游戏玩家去了。
高梦蝶虽然迟钝,这个时候也感觉到她们之间的不寻常了。“她们今天是怎么了?”她印象中月依。奇利亚根本不是一个好战的家伙。
为什么奇利亚姐妹会杠上了呢?冷眼旁观的长风。图拉斯自然看得非常清楚。那无非是因为某个名叫“高梦蝶”的家伙。紫依。奇利亚在凉亭里看到月依。奇利亚出言帮助某人,非常不高兴。而月依。奇利亚察觉紫依。奇利亚对某人做过什么事情,更是感到非常恼火。于是,这对姐妹之间就演变成现在的局面了。而作为祸根的某迟钝家伙,自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了。
题外话:天气变冷了,记得某生物老师说自己是条蛇,到了冬天就想冬眠。当时,我瞬间觉得自己是跟老师是同类。附:亲爱的,请给我更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