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自从那日遇见了七漪和无心还有萧白开始,几人就结伴往南邵走。 首发--无弹出广告若说无心是正常的,那么另外两个就是极其不正常的!
七漪一个西平的女悍匪到南邵去做什么?看见那边面无表情的无心,还有似笑非笑的挑衅着的七漪。一种油然而生的醒悟,一下子就补充了所有的不可能!果然一切皆有可能!
“萧白,跟着我们是要去找银么?”宫绯缨今日觉得马车里面闷了,便央求着朗清月骑马。而朗清月竟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然后非常自然的牵走了萧白的马。
听见宫绯缨的话萧白一个踉跄,差点从木头肩头栽下來,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吞了一只活苍蝇一般。恶狠狠的瞪视了宫绯缨一眼,将想要阻止朗清月抢马行为的手生生受了回去!
木头看着萧白‘似乎’受了大欺负,一把一百來斤的大刀就以一道非常优美而凶狠的弧度劈了过來。坐在木头肩头的萧白小身子一抖,伸出两根细细的手指头,轻松的夹住了木头的大刀。木头竟然在同一时刻停下了动作,收刀,直立,咧嘴!
若不是刚刚是宫绯缨亲眼见到,甚至感受到了那刀上的寒意,那么在木头迅捷恢复原样的瞬间真真会以为刚刚是错觉。萧白满意非常的拍了拍木头的脑袋,侧着小脑袋,挑着眉笑得十分阴险的瞟了那对贼夫妻,不,强盗土匪都沒有这般猖狂的!
“木头,我想坐马车!”木头木愣愣的看了萧白一眼,嘴角惯常的咧开一个无论看多少次都和笑容搭不上边的表情。宫绯缨见怪不怪,就见着木头一手扶住肩头的小人,一手提着大刀往马车走去!
朗清月这才满意的将宫绯缨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她只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又返回了马车,然后将一只之前被小高温好的小紫金炉塞入了宫绯缨怀中。宫绯缨甚是享受和心安理得,用唯一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对着朗清月笑了笑!
将人打横抱起轻松的跳上了马车,又检查了一遍怀中的人已经确确实实不会再受一丝寒风才一夹马腹,马立即就撒欢似的奔跑了起來。对于刚刚宫绯缨明显偏颇且毫无愧色的,光天化日帮他‘打劫’的行为,朗清月觉得深感安慰,深得人心啊!
好心情的翘起了嘴角,又将怀中的人紧了紧,圈在宫绯缨腰间的手习惯性的徐徐的传送着内力替她保暖和温养伤口。
“我其实不太冷!”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尽管被裹了厚厚的好几层,却依旧可以感受到浓烈的冷意和寒风!
宫绯缨深深地明白朗清月这样日日用内力替她温养,其实是相当消耗体力亏损身体的。而且他本身就还有伤在身,所以平日也不愿意他使用内力太多。更何况现在还要分心骑马,定然会更加的累!
“嗯!”嘴上这样答应了一声,手上的传送也并沒有停止。宫绯缨努力扭头看了他一眼,就再次将自己埋入狐裘中。
这个男人霸道的性子真真是一点都沒有变,连这样小的事情都非得如此!一边有些抱怨,一边又觉得温馨,仰头便在朗清月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缩了回去,真是奇怪,只要在这个人怀中,似乎渐渐就不觉得很冷了!
萧白的这匹马奔跑起來竟然非常的平稳,就像是驾着云一样,而且也并沒有因为太过平稳而影响速度。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甚至将所有的人都远远的丢在了身后。宫绯缨欣喜的垂头看了眼身下的马,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的,只有四肢上有一簇白色的像是云一般的毛发!
“喜欢?”沒有错过宫绯缨脸上的欣喜和兴趣,朗清月挑眉问道。
宫绯缨连忙摇头:“不是??????我不会骑马!”
一边说还一边细心观察着朗清月的脸,生怕他下一刻就要直接将萧白的抢了。看了许久发现朗清月并沒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对于这人霸道且行事雷厉风行,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才不会顾忌别人的想法和意见!
沒过多久宫绯缨就受不了了,冻得直哆嗦,虽然她努力的沒有表现出來,毕竟之前要求骑马的是自己,若是现在后悔了岂不是自打嘴巴?偷偷往下面缩了缩,试图让自己暖一点,也正好掩盖一下免得叫朗清月看出來!
心中既庆幸朗清月沒有看出來,又有些难过与太过寒冷和刺骨的寒风。但是下一刻朗清月就猛地一拉缰绳:“吁----”
“做什么?”朗清月沒有回答她的话,却用自己的行动去回答了。他直接将人抱着跃下了马车,然后直立在路中间,直到见到载着萧白的马车过來了,然后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就只见到马似乎受惊了一般,嘶的一声高叫,小高努力拉扯了好几次才停住了马车!
宫绯缨被惊的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儿才收回了自己的下巴,偏头看向朗清月的目光充满敬畏。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如此有霸气的方式,好过去站到高速行驶的卡车前,然后用一个手指头叫它乖乖的停了下來。有自杀倾向的朗清月和宫绯缨沒有吓到,反倒是下马车的萧白苍白着小脸晃晃悠悠的站立在两人跟前!
看着一会儿一个想法的宫绯缨,还有纵容凶犯的某个男人,萧白气得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我的腾云,滋味还不错吧!”
“嗯!”想不到朗清月竟然回答了,一面抱着宫绯缨上马车,一面留下了一句让萧白吐血的话。
朗清月道:“所以,这马我要了,送到王府或者宫府!”
萧白一个踉跄,幸亏有木头那么一面稳固的墙撑住,所以才沒有被气得一口气过不去就这么去了!
颤抖着小身子,一张平日总是满是算计和幸灾乐祸的可爱嫩草脸给气得通红,大大的眸子瞪得老大,似乎完全不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这个前有抢马,后有强要,现在还非常顺畅而自然的要叫‘被害者’十分妥帖和‘善解人意’的送货上门的无耻之徒!真真是,长见识了,太长见识了!
宫绯缨有些不忍的看了萧白一眼,又看了看那个不知道何时将她心思窥探了去的某人说道:“那个,好像不太好!”
“嗯?”朗清月挑眉,看向宫绯缨的眼神似乎在问:不好,哪里不好?宫绯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有些讪讪的摇了摇头,便是不再讲话!她怎么忘了,这人的性子哪里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在他的眼中,只有想或者不想,沒有好或者不好!
喜欢就做了,不喜欢就无视,或者干脆毁了!又霸道又极端,就像是对于宫绯缨,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想过,让宫绯缨恨他比爱他好!至少恨着他会记着一辈子,但是爱,这个东西变数太大了!
剩下了日子便是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宫绯缨骨头还在生长,近日更是又痛又痒的。所以便是整日都待在马车里,连书也看的很少了,沒有事情就睡觉,只要醒着就觉得非常的痛苦。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稍微不会感觉到痛苦!
骨头只见的生长简直堪比之前的断骨,她自己也是大夫,知道这是必经阶段,所以就咬牙坚持了。但是还是沒有逃过朗清月那双足以看透所有事情的锐利眸子,便是也跟着待在马车里面,找些事情或者话來分散宫绯缨的注意力!
“回到狄城就搬到王府來吧!”朗清月忽然这般说道,宫绯缨愣了愣才反应过來这句话的具体意思。
沉默了片刻后回了一句:“离开了这么久,我想先回去看看!”
沒有直接的拒绝,而话中拒绝的意味明显。朗清月蹙了蹙眉,脸上已经有了些不悦,问道:“你可以将宫府的人都带过去,医馆的事情你身体不便,我也可以找人帮你打理!”
宫绯缨又沉默了,绕來绕去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问題上去。她现在可以非常坚定的告诉朗清月,她心中有他,而两人的观念却总是有分歧。
她知道朗清月不会强硬的要她做一个大家闺秀一般待在王府,但是不可不说的是,朗清月绝对是不想她继续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像他那么骄傲霸道的男人,怎能忍受她这样一个小女子要靠自己打拼?
“我再想想。”才刚刚说完朗清月的脸立即就沉了下去,他想到过宫绯缨会拒绝,但是沒有想到会如此直接。
见朗清月抿唇不语,甚至微微闭上了双眸不看他,眉头更是高高的蹙起。宫绯缨有些焦急的解释道:“我只是还不习惯而已,你让我再??????”
“我知道!”手指按在宫绯缨唇上,阻止她剩下的话。凤眸认认真真的看向宫绯缨道:“我等你心甘情愿搬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