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小白龙说既然不知从何追查,倒不如跟着前去看看。 首发--无弹出广告
人群是朝着附近一座山的方向而去,越靠近山来自四面八方的人越多,都拿着贡品,香火和灯,密密麻麻都不约而同聚集在一个山洞前。原本在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山洞前都变得安静下来,好像虔诚的等着某件事情发生或者某个人物出现。
我们悄悄一打听,才知道这山洞里面住着位女神仙,名号“金毛夫人”,每逢子夜便会出现接受众人朝拜,收走贡品,保佑他们安康。
也不知道这个仙姑是个什么人物,我和小白龙夹杂在人群中,打算等到子夜一探究竟。
果然,三更半夜,一阵风过,山洞内忽然闪起光芒,越来越炫亮,一个人影慢慢走出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长得也不错,体态丰盈,穿着长裙,挂着披帛,高耸的头发上扎着一根像狗尾巴草状的金色羽毛,在灯光下晃来晃去非常惹眼。
她一出现,所有在门口等待的人群像是默契好了的一下子都趴在了地上,呼着“金毛夫人”,参拜她。
那洞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铺着虎皮的太师椅,她怡然自得的坐在上面受众人朝拜。
只是人们这样突然一趴下,我和小白龙都没料到,结果现在是所有的人都趴在地上,独我们两个鹤立鸡群地站着,偏偏小白龙又是一袭白衣,在月光下玉树临风,仿佛这些人特意为他的出类拔萃让道似的,显得十分抢眼。
金毛夫人远远看着我们两个,颇为好奇,“你们是什么人,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下拜?"
小白龙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愣了片刻,朗朗道:“我们初来此地,天色已晚,只想寻个住处,不想误打误撞来到这里,无意冒犯,请恕罪,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去处,我们先行告辞了。”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向后走去。
“慢着,”那金毛夫人从趴着的人群间隙中走到我们跟前,当他看到小白龙时径自晕眩的眯着眼瞄了他好一会儿,“啧,啧,好俊俏,”她赞道,接着神态和声音也变的娇媚起来,“你们不用另寻他处,我这里面宽敞得狠,你们想怎么住都可以。”
“不用了。”小白龙面无表情地说。
“嗳,”金毛夫人顺手去住拉他,小白龙侧身一让,她没拉住。小白龙也懒得理会她,对我说:“我们赶快走吧。”
金毛夫人双掌在空中击了两下,对那些朝拜的人说,“你们把贡品留下都走吧,有需要解除病患的,留下地址,我改日让鼠辈们给你们送去。”
众人一听皆站起来,低头哈腰的道谢,慢慢退去,我们也打算随着人群离去,不料却被金毛夫人却挡住了去路。
“走,”小白龙拉着我向天上飞去。
但是那金毛夫人也不弱,刚等我们停下来,她不知怎么就从脚下一下子窜到前面再一次拦住了我们,“不知道二位是哪路神仙,既然来了,就到寒舍去做个客吧。”她嘴里虽指的是我们二人,脸却只望着小白龙。
小白龙厌恶道,“既然知道我们非凡人,就不要挡住我们的去路,倘若耽误了正事,只怕你担当不起。”
金毛夫人一阵轻笑,“有什么正事会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子鼠国来,再说我也并无恶意,只是想尽地主之谊招待一下贵客而已,来,来,来。”说着又向小白龙身上扑过来,小白龙退后几步,她扑了空。
小白龙怒道:“大胆,你是何方妖畜,不仅在此装神弄鬼,蛊惑人心,还这么猖狂?”
金毛夫人不屑,“那又如何,我父兄在天庭权高位重,能耐我何?你若依了我,有你好处。”
我不禁道:“你这女人,怎地任般无耻,初次见面,素不相识,却死缠烂打......”
还未等我说完,她喝道:“住口!”接着双手甩着长长的披帛直向我袭来,我不及防把头一偏,帽子脱落,顿时长发倾泻披在肩上。
“咦,你是女的,难怪看起来清秀却瘦弱,也好,我先拿了你,不怕他不跟我来。”原来她试出我能力较弱,打定主意,双手向我取来。
小白龙不待她近我身,一掌凭空向她劈去,“休想!”
但是她的双手也特别快,转眼欺到我面前,就欲抓住我的双肩,小白龙挡在眼前一闪,又是一掌直向她的脑袋上挥过去,她未及躲开,着实挨了这一下,愤怒地瞪了小白龙一眼,嘴里喷出一股迷烟,小白龙晃了两晃,赶紧拽起我的手臂,“我们走。”急速驶向天空。
飞了一会儿,小白龙好像感到痛苦,半路停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是一片山林,他坐在地上,靠着一颗树,“灵珠,这女子有点邪门,不知是什么烟雾,我现在头疼欲裂,你还是去通知大师兄吧,我在这里呆会儿。”
“不行,要去一起去,再说,我也不认识路啊,就算能找到去的路,也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坦言。
小白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却笑了起来,“灵珠,你以前独自修行的时候,遍寻大地山川,灵迹仙踪,哪里没去过,怎么会迷路呢?你放心吧,我没事。”
我刚才一激动只记得自己是路盲,竟忘了灵珠是识路的,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言语了。眼前,夜黑风高,小白龙的脸色我也看不真切,不知道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小白龙靠在树边休息了一会儿,“灵珠,”他低声呼唤。
“在。”我答道,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沉默了,半响,才说了一句,“我总感到,好孤独。”那声音很轻,像是随着风飘过的喃喃低语。
我心一震,从来没有站在他的立场想过这些问题,他冷漠,孤傲,我一直以为他很强大,甚至认为灵珠仙子的损伤和付出太多的不值。现在回想起来,鞭笞,遭诛,从西海三太子贬至狭小的鹰愁涧三百年,他一定经历过难以言喻的孤苦,承受着饥饿疾病惩罚,不然他何以须吃掉唐僧的白马?
这夜好黑,也许我们看不清彼此,也许他头疼得不知所言,我才能听到隐藏在心里的声音。
灵石也在我心里哭泣起来,“三太子,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