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可是小芽儿还沒吃饭呢。 ”芙蓉姐妹似乎想将我留下來。
“等会儿过來吃好了。”红孩儿不容置疑。
刚刚从青果楼一下來,“红孩儿,”我轻声道,想告诉他汤里有迷迭香的事。
红孩儿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掏出穿越魔镜假意照了照自己,从镜中反射出青果楼窗口看见两个脑袋,芙蓉姐妹一直望着我们的背影。
从青果楼到青叶楼要经过一片灌木丛,红孩儿带着我在灌木丛中穿梭,直至回头看不到那对姐妹。
他到灌木丛深处,在胃腹部的点了几下,顿时将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來。
“原來你都知道了。”我惊讶,亏我还替他担心。
红孩儿笑了笑,“从一开始她们两双眼睛就紧密密地盯着我吃饭,她们的关心早就从眼睛里透露出來了,就算她们安安稳稳地,我也得提防着点儿。”
“你这一吐,可惜了这顿好饭菜。”我惋惜,真是无缘无福的美食。
“她们偶尔总会这么做几次,说这姐妹聪明,其实也不灵敏,故技重施沒错,可一技施几次,反倒让我越來不容易装痴卖傻了。”红孩儿道。
“你知道她们下的什么药?”我问。
“懒得研究那么多,反正回去装死沒错,她们现在还不会真的想把我害死。”
“是迷迭香,闻这剂量应该可以从现在睡到明天清晨了。”
红孩儿又笑了笑,“她们还真厚待我。”
我们回到青叶楼,红孩儿找出老秃鹫的一件旧棉衣变做他的模样睡在床上,然后拉着我飞到屋梁支架上,那支架很结实,却是又细又窄,我们缩小身形,这样不仅支架显得宽大很多,而且坐在上面,屋里的人也不易察觉。
“为什么不隐身?”
“你这么毛手毛脚的,隐身闹出动静來会引起他们怀疑的。”红孩儿略有责意。
我想起上次和他躲在白牡丹屋里,结果由于法力不济,竟沦落到了躲在床底下,看來他也不想故技重施。
“你少瞧不起人,此一时彼一时。”我说,现在的我,随时隐形都是分分钟,想隐蔽也能长长久,很熟练了。
这时听见芙蓉姐妹在下面喊“小芽儿,小芽儿,”红孩儿让我应了一声。
“圣婴哥哥呢?”
“他头有点晕,已经躺下了。”迷迭香的症状我很清楚。
“那你回青果楼吃饭吧,我们來照顾他。”她们想把我支开,真可惜,我还真想知道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刚要离开,“对了,”她们中的一个又说,“你就在那儿等我们吧,我们回來之前,你不用过來了,有我们照顾就行。”
我只好按她们的要求朝青果楼的方向走去,走到灌木丛中也像红孩儿那样弯了一圈再回來,将身形变小,从屋顶天窗悄悄爬下到屋梁,红孩儿正坐在那里,看着下面的姐妹俩,似乎这一幕他早已看习惯了。
姐妹俩围床边,正在红孩儿身上搜个不停,那假圣婴跟红孩儿的装扮一模一样,她们搜了半天,一无所获。
“小蓉,我们每次搜查都是毫无发现,会不会钥匙真的不在他的身上?”一个说。
“那他特地來做什么,來玩的吗?不是为宝藏而來?你去寻找宝藏会不带着宝藏钥匙吗?别傻了,小芙。”小蓉回答。
小芙双眉紧蹙,“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义父的财宝我们沒找到,他留下的那点钱迟早会坐吃山空,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让他合作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他如果想合作早就把钥匙交出來了,还能等到现在?他就是想独占已有,不管怎样,我们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
我看见红孩儿的眼神凝聚了一下,仿佛含有杀意。
“不过,小蓉,他长得确实挺好看,”小芙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躺着的红孩儿,“哪怕只是见他睡在这儿,感觉也是一种享受。”
小蓉的眼睛也流落了红孩儿身上,恍惚了一下,“好了,别花痴了,我们绝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他可是个魔鬼。”接着又道:“别忘了,我们來还有一个目的,找找密室。”
密室?我望了望红孩儿,他一脸兴趣地听着,看來也不知道什么密室。
“小蓉,你说有密室,但我们从沒听义父提及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说不准,义父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里我们都知道,可我每次送饭到他屋里,他好几次都不在,又不见他出去。”
“原來你喜欢给义父送饭就是因为这个?他会不会用了隐身术之类的?”
“义父根本就不会隐身术,再说在自己家里为什么隐身?有两次我趁他不在的时侯,仔细在房间里找了找蛛丝马迹,什么也沒发现,当时我就怀疑有密室。那张藏宝图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有一次,我推门进來,他好像刚从哪里冒出來似的有点惊慌,手里还拿着那张图,当时就对我发了很大一顿脾气,说如果他的书房门关着,不允许我们擅自闯入,否则就把我们变成螺公螺母那样的哑巴,他匆匆藏图的时侯以为我沒瞧见,其实我早就留意到了。幸亏圣婴那魔鬼不知道图在哪儿,不然我也不可能顺理成章藏起來。”
“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你怎么又突然想起找密室的。”小芙佩服。
“我也说不清楚,小芙,那张地图只是一张普通的流云山脉地图,一点标记都沒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怀疑我们手上是张假的藏宝图。”小蓉犹豫地说。
“假的?”小芙大吃一惊。我们在上面,也大吃一惊。
“只是怀疑,还有一个原因是义父很少出去,可是他在岛上生活了这么多年,饮食也很挑剔,让我们去凡人的集镇上采购食物和各种用品,却从沒看见少过银两,有时候甚至拿出大锭的金元宝和银两,像变魔术一样。你看,他死后,我们俩个用他剩下的那点钱,才在岛上生活几天就已经捉襟见肘,可见他这些年的开销是笔不小的数目,这钱从那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