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清晨第一缕光线照在晾晒衣服的细铁丝上,楼下房东太太聊光是非散了牌局,打着哈欠洗漱。 潇潇揉着惺忪睡眼,席旻棠挺拔的身影跳入眼帘,惊诧过后很是后悔昨晚的丢人壮举,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还在?”
“潇潇。”他叫她的名字,饱含热情:“到我心里来吧!”堂皇到觉得空气都稀薄了。
她怔怔望着他,随即轻松笑语:“我可不认识路,我的世界地理知识全靠央视春晚念贺电环节来普及。”
再尴尬他都做好了预备,恼的是她只当是玩笑。心有不甘:“潇潇,请你认真考虑。”
“你想要的是敷衍吗?”
被她反问住了,他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换做以前的倪潇潇应该会感动吧,然而当下形同死水,无论怎样也泛不起涟漪,她落寞一笑,:“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非爱他不可的理由,换言之任何人都能爱。如果觉得被敷衍也没关系,那我可以的。”
“是吗?”他恢复了理智,言语也透着惯有的机警。
“嗯!”她态度异常坚决:“不过那样对你不公平,我已经没有可以说真话的朋友了,如果连你也失去,真的会很恐惧。”
“明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起身下楼,匆忙到连外套都忘了拿。
收起影集和席旻棠的外套,以为会憋一辈子,没想到对他吐露心声会是如此简单,毫无负担。
“潇潇啊。”房东太太除了收房租平时基本不会踏足二楼,潇潇专心跟她对话,她略显勉强为难地说:“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可不兴随随便便带男人回来的哟。”
原来是这句,潇潇在心里自嘲,也不怪她多想,只怪自己假清高,担了罪名也不屑辩解。
“有空多回家看看你妈妈,总比浪费在那些事情上要好,女孩子家名声很要紧的。”房东太太语重心长,潇潇想说如果不是这些事她在牌桌上岂不是又少了些谈资。
“就回去。”说做就做,梳洗一番回家去。
幸好到家的时候身上的酒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妈妈只当她是疲劳,并没看出其他。
午饭过后忽然有人造访,门外的男人西装革履,才开门就对妈妈极其友善:“大姐您还记得我吗?”妈妈端详起来,很是眼熟,那人又说:“就是上次来找您谈花圃转让的人,想起来了吗?”
“哦哦,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妈妈把人迎进屋里,招呼潇潇倒茶给人家,那人连连婉拒:“怎么好意思呢。”
“我茶泡的不好,您将就着喝吧。”潇潇放下茶杯,坐到妈妈身边。出于礼貌,那人喝了几口,直夸不错,紧接着开门见山说明来意:“今天来是想问问大姐对于上次谈的事情有什么想法?”
妈妈颇有些为难,看了看潇潇,潇潇紧抿嘴唇,等着妈妈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