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拿过红酒一口灌下,拿过酒瓶又倒了一杯,解恨似的。
“在溪儿那讨了好,还烦?”钟离欢优雅的品着红酒,挑眉问道。
“别提了,我这自作自受。早知道就该一个一个的给她,这下好了,一头扎进实验室连门都不出。”
原本计划借助那些“小动物”和钟离溪拉近距离,木有想到啊,木有想到,钟离溪忙起来谁都不理,专心致志的研究。
连吃饭都是饿了才让佣人送过去,害得他也不好意思打扰,自作孽不可活啊。
“老大,我们很久没过身手了。”
子坤主管情报,平日里动手的机会不多,大都是和兄弟们切磋身手。有时候心情不好了,也会找个人陪练。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后者。
扫扫额前的碎发,缓缓站起来,“我还要去看零儿,后天子震就回来了,找他练手。”
“啊……老大,你有异性没人性哇……”
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片,零儿觉浅所以他让人把房间里原来的地灯拆掉了。
来到床边掀开被子,里面并没有她的身影。自打那天“打雷”事件之后,他让零儿搬来自己的卧室住,这个时候她会去哪?
“零儿……”四处寻找只见浴室门缝透出点点光亮。
踹开门进去,看到她穿着小睡衣倒在地上身子趴在浴缸边。
慌忙抱着她放在床。上,不知道她晕倒了多久,饶是六月份的天气她依旧四肢冰凉。
跟着钻进被子,将她的身子蜷起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脚贴在自己大腿上,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辈,可是怀里的人儿还是依旧那么冷冷的一副身子。这几个月虽然身子伤口愈合了,但是她伤的元气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补回来的事情,所以身子一直偏寒。
钟离欢调高空调温度,紧紧的裹上被子。额头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珠,她的身体才稍稍有些转暖。
蜷缩着的身体慢慢舒展开,光滑细腻的手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劲腰。嘴里嗫嚅着,“哥哥……”
小丫头,你还可以做我的零儿多久……
早上醒来零儿觉得有些头疼的发胀,又不晓得如何纾解,用拳头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头。
“零儿?”子坤和子墨晨练回来看到她自己坐在客厅自虐。
“子墨姐姐,头好痛……”零儿看到他们带着哭腔道。
头痛……
子坤仔细看着她问道,“欢呢?”
“不知道,哥哥不在。好痛哦……哥哥……我想找哥哥……”不提起钟离欢还好,现在她更是哭喊着要找他了。
“子墨你看着她。”
“喂!”子墨刚要抗议那小子早跑没影了,“搞什么鬼。”
回过身坐在零儿身边,“小零儿别哭了,不然你哥哥就不要你了啊!”她实在是没有哄人的天份,只能吓唬。
很快子坤回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零儿不哭哦,子坤哥给你打一针头就不痛了。”
“那哥哥还会不要我吗?”在她脑子里头疼和被抛弃貌似画上了等号。
“不会,你听话就不会。”子坤诱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