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夜间一点多,躺在床上的冷禹扬,翻来覆去睡不着。开 心 文 学
他的头晕晕沉沉的,喉咙传来阵阵干涩感。
起身下床,他打算去厨房喝点水。
此时的冷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汪宜恩从卫生间出来,正准备回房继续去睡,便注意到冷禹扬的身影。
他的动作叫她感到疑惑。可转念一想,他要做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手握住门把手,正准备转动时,就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道玻璃掉在地上摔碎的声响。
冷禹扬出了什么事吗?汪宜恩急忙下楼,发现他正用手支撑着流理台,表情异常痛苦。
“冷禹扬你怎么了?”她询问,微微讶异。
身体出奇疲惫酸痛,冷禹扬双腿一软,身体紧跟着向下倒去。情急之下,汪宜恩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他满头大汗,呼吸又粗又沉。她将手贴上他的额头。
那滚烫的温度让汪宜恩一惊。糟了,他发烧了!
汪宜恩搀扶着高大的冷禹扬,勉强将他带回了卧室。
他躺在床上,她为他盖好被子。而后进入卫生间拧了条冷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汪宜恩又将一支口腔体温计让他含住。几分钟后,她发现上面的刻度显示为三十九摄氏度。
他的体温这么高...她看看床头的闹钟,现在将近两点钟了,佣人们已经睡下了,这种时间送他去医院,实在不方便。
她回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些药,又重新回来。
倒上一杯水,她坐在床边喂他吃下一颗退烧药。
冷禹扬沉沉的睡去。汪宜恩却被这么一折腾,变得很精神了。
她凝视着他因吃过药而变得平静的睡颜。冷禹扬之所以生病,大概是这几天一直在为程婉馨奔波的缘故。
汪宜恩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究竟在感叹什么。或许是叹他爱程婉馨太深,以至于忘我;或许是叹自己实在太命苦,这男人明明恨不得她死,可这种时候自己却还要在这里照顾他。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冷禹扬醒了过来。
“好些了吗?”一直在旁边陪伴的汪宜恩轻声问道,起身并拿出一包治疗发烧的冲剂,准备冲水让他服下。
冷禹扬只是静静看着她,是他太乏累,都没力气开口。
只是觉得,昏暗的台灯下,她的背影单薄得过分。
汪宜恩转身回到床前,将一个杯子交给他:“把这个喝下去。”
那一股股浓烈呛鼻的药草味,让冷禹扬忽然有种晕眩感。
他皱眉,将脸别到另一边:“不要!”
不是平日里对她那种恶劣冷情的语气,他现在的样子,完全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连六岁的嘉真都能忍着喝下去,这男人到底在闹什么?
难道…
“你不敢吃味道很苦的药吗?”汪宜恩试探着问他。
似是被说中了弱点,冷禹扬突然脸色一红。转过头他瞪着她,有些过激的说:“怎么可能?是因为…因为刚才这药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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