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两个人赤、身裸、体在水里口齿相交,过了许久,久到复崎差一点便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单耀这才大手一捞,将他的脑袋捞到水面上来。 首发--无弹出广告
两颗头靠着浴缸光滑的边缘,大口大口的呼吸。单耀转头看向湿漉漉口鼻并用拼命吸取空气的复崎,勾起薄唇。复崎被他若有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稍微好受一些,便要瞪回来,单耀连接个吻都要搞得这么激烈的话,他如今的老胳膊废腿如何能吃得消。
但是抗议也不管用,单耀眼中闪烁的火苗他看得懂。男人一旦有了兴致,那么就绝无商量的余地,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他们自己也管不住自己。这个,复崎作为男人,他当然明白。
复崎推单耀的胸膛,让他站起来。但是单耀不乐意:“冷,浑身水,感冒了怎么办?”他那次是彻底冻怕了。
“家里二十四五度,小初光脚跑都没事。”复崎虽然抱怨,但是单耀抵死不合作,他也没办法,只好道:“那就洗干净擦干,到床上去做。”
“不,床上多没意思,在水里,在水里。”单耀小孩一样吵闹,弄得复崎真想把他扔出去。单耀在浴缸躺平,稍微放了放浴缸里的水,让复崎为他吹箫的时候能够顺畅呼吸。六年前,他就非常迷恋复崎嘴上的技术,六年后,他几乎要虔诚地跪拜在这□的感觉中。没想到,复崎的口技居然一直没有退步,甚至于,因为两个现在的别扭关系而更让单耀感到刺激。
第一次在公司做的时候,两个人没有任何沟通,等单耀脱了裤子,复崎已经跪在床上,抱着他的腰,缓缓含住他的宝贝。因此单耀在做的时候,便觉得和复崎真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人。他早就想着再一尝复崎嘴上的味道。
单耀摁摁复崎的脑袋,并不使劲,他待任上的床伴都不会有什么残暴的举动。“深一点,深一点吧,唔,好舒服。”
复崎却不舒服,他不得不趴在浴缸里,两手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好能尽心尽力的服侍单耀舒服。
没有人比复崎更知道单耀在这方面的喜好了,怎么样能让单耀最大程度的快乐,复崎要比单耀本人都知道的清楚。
并不只是因为他跟复崎时间最长的缘故,他在单耀床上的那一年,每一次做、爱,他都拿出面对高考的姿态,用心学习、记忆单耀身体上每一处的反应。他为了锻炼自己的口技,特意买了跟与小单耀差不多的情、趣工具,背着单耀跑到卫生间里舔□弄。在单耀抛弃他之后,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够好,走的时候还带走了那个工具,在小出租屋里勤加练习,希望有一天能夺回单耀的心。
现在想来真是蠢透了,即便当时能夺回单耀,也不会是单耀的心,只不过是单耀一时贪欢的身体罢了。
复崎拿他尖尖的牙在滚烫的端口上细细地打磨,偶尔还伸出舌头轻柔的抚慰一下。这哪里成,单耀难耐的往前顶了顶身子,试图把自己全都送到复崎的嘴里。“全部含进去,崎,我好喜欢。”
听单耀情不自禁的说着喜欢。喜欢什么?复崎在端口轻咬一口,将滚烫全部含进去,不顾深入喉舌带来的难受,卖力的吞吐起来。
“唔。”单耀出来的很快,在出来的一刻还发出了高昂的叫声。吓得复崎急忙去堵他的嘴:“哟,祖宗,别那么大声,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单耀腿发软,停了好一会才拍好复崎的手,笑道:“没事,咱家隔音效果好。”
复崎瞪他一眼:“亏你也是风流场上的花花公子,怎么跟多少年没上过床似的,这么一会就出来了,还叫的能跟杀猪有一拼。”
“可不是么,要把我身体最深处的爱活生生抽出来,我自然要叫的比杀猪惨。”单耀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在复崎面前丢了大脸。这不听使唤的身子,一入复崎的嘴,那就是复崎的人了。
“别这么含羞带怯的看我,瞧,它又有精神了。”
复崎顺着单耀的目光往下面瞧,果然看见小单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这么快的雄起,好歹给单耀长了些脸面,同为男人,哪里掉价,这方面也不能输人半寸。小时候尿尿,单耀就是使诈,也必须比别人尿的远,输了的都得给他当媳妇,无论男女。
“我们去床上吧。”单耀建议道。
复崎点点头,在那里做这码子事,他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单耀高兴就成。他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留住单耀的身子,维持着孩子们的家多一天的幸福。
打开花洒,清洗两人身上的白液。复崎递给单耀浴巾,让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再上床。“你先出去,我洗一下那里。”单耀跟男人做、爱,必须要男人多次灌洗后、穴。复崎牢记着这个规矩,只有在办公室的那次,因为两人情绪都太过激动,破了一次规矩。
单耀点点头出去,擦头发的时候,便有些等不及。用男人的后边,如果不清理干净在做,很容易出事,每一次他都十分耐心的让床伴洗干净些,多洗几遍。不过今晚,他却略略有些焦急,想让复崎随便洗洗,快点出来。
擦完头发,复崎还是没出来。他便拿出手机,随手切换到浴室的监控画面。单初三岁的时候,跟他告状,说佣人们欺负自己,又是捏又是打屁股的。他问佣人没得出答案,烦躁之下,将所有人都炒了,这也是单初才五岁,为什么动不动就炒掉佣人的原因,有样学样,反正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不如炒了干净。
自打那时起,单耀就往家里安装了隐秘摄像头,以防他不在家时佣人们欺负他儿子。只在几间屋子安了,单初的屋子,客厅,厨房,而他的屋里以及他屋里的浴室,那便是为了他床上的快乐而准备的。后来因为单初不常在家里住,已经很少用了。
监控画面上显示,复崎并没有在清洗后、穴,而是蹲在马桶前拼命的呕,像是要把肠子都呕出来似的,一张脸红的充血。
单耀愣住。或者说是被一根粗棍子当头打下,更形容贴切。他从来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嫌他脏,在他的意识中,他所有的情人都是自愿贴过来的,都是愿意卖肉的,自然对他的宝贝是十分喜欢的,应该为了争得他的宠爱而百般献媚,争夺到了就会开心不已。
一向就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不是么?
面画中,复崎吐够了,洗了把脸,拿起灌肠的管子,一头接好水流,一头□自己的身体中。跪在浴缸里,高抬着屁股,手攥着浴巾,姿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单耀忍不住将画面切大,大的可以清晰看见复崎紧咬着牙,神色痛苦,眼神却是透露出一股子坚忍来。那股子坚忍,让单耀越来越觉得,他怎么跟强抢良家妇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