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穆天阳没有片刻的迟疑,跨进浴缸,与她面对面坐着,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对着自己的坚硬坐下。开 心 文 学 舒硎尜残
“啊……”宛情呻/吟着,直至空虚被填满,终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自己动了起来。
穆天阳让她躺下去,诱哄道:“乖,轻一点,别影响我给你处理伤口。”
宛情有些委屈,有些隐忍,乖乖地躺着,翘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穆天阳咬着牙,面色频频浮动,实在受不了这销/魂的折磨。但他还是忍住,将她的伤口包扎好,才将她紧紧抱住,剧烈运动。
他故意发狠让她很快地泄出来,趁她的欲/望没有再次袭来,抓紧时间给她清洗了一遍,然后抱着她回到床上,开始一整夜不眠不休地疯狂……
宛情醒来,浑身绵软无力、口干舌燥,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良久,她惊恐地喘了一声。昨晚那个疯狂主动的女人是她吗?
她居然求穆天阳爱他,什么yin声浪语都说了!
她想要坐起来,一不小心碰到手上的伤口,又倒了下去。
“醒了?”穆天阳为了照顾她,又拖了茶几到床边办公。听到她的声音,急忙回过头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眼底有一抹淤青。昨晚太累了,他也刚醒不久。他扶起她,端了一杯清水到她嘴边:“喝慢点,你有点脱水。”
昨晚,几乎是做完一次,他就喂她喝一大杯水。但现在,她的嘴唇仍然干涸得起壳。
宛情喝了两口,觉得喉咙舒服不少,便想自己捧着。结果,刚动手,就被穆天阳阻止:“你手都是伤,这两天不要动。”
喂宛情喝了两杯水,他又喂宛情喝粥,然后拿出几片药给她:“你有点感冒,把这个吃掉。”
宛情愣了一下,想他不会害自己,就吃了。
其实,他起来后,就给她叫了医生,这些药都是医生开的。连她手上的伤口,他也叫医生重新处理过。
宛情在床上躺了两天,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但手还不敢乱动。
这两天,穆天阳几乎都在家。自从她醒来,他就没再守在床边,回了书房处理自己的公事。宛情回忆着那天的点点滴滴,无论以前怎么看他,但这次至少对他十分感激。
她看着自己的手,想起那天给她自己包扎的样子。比起她中药后出现的媚态,他好像更关心自己的伤势。
她以为,他肯定会趁机好好羞辱她。毕竟,她从前像贞节烈妇一样,那天却像荡/妇一样。但做了那么多次,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秽语。甚至醒来后,他也没提那天的事,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就好像……他没见到她放/浪的样子。
这是对她最好的照顾的了。
宛情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不敢猜测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但这次,她应该好好谢谢他。
她走出房间,费了好大的力才打开门。走到书房前,看着自己的双手,估计已经没力气扭动门把了。想了片刻,她提脚在门上踢了一下。
“进来。”
她咬了咬唇,又踢了一下。
穆天阳一愣,转动椅子看着大门。愣了一秒,猛地跳起,跑过来把门打开。
宛情低着头,盯着缠满纱布的双手。
“进来。”穆天阳说,转身回到座位。
宛情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那个……谢、谢谢你。”
他顿了一下,将她抱到腿上,在她耳畔吻了吻:“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
“手好好养着。”穆天阳说。
“嗯。”
静了两分钟,穆天阳晃动鼠标:“看电影?”
宛情摇了摇头,扭头看着他:“我……我想回家了。”
“你手还没好。”穆天阳很平静,没有要反对她的意思,“你妈在上班吧?你一个人在家,怎么照顾自己?”
宛情摇头:“明天是元宵节,她会回去。过两天就去学校了,我会小心。”
穆天阳想了一下,说:“那你回去吧。你那天穿的衣服在衣柜里,记得换上。”
“嗯。”宛情从他膝上下来,犹豫了片刻问,“那个赌……还算不算?”
“算。”穆天阳低头敲着键盘,屏幕上的线图表格她看不懂,“上次我没把你怎样,这次是意外……以后小心点,我不是每次都有时间去救你。”
宛情窒了一下,突然落荒而逃。跑到门口,穆天阳突然叫道:“等等!”
宛情站住,回头看着他。
他走过来,给她开门:“有什么要收拾的,叫张妈帮你。”
“嗯。”
“是谁给你下药?”
宛情一怔,抬头看着他。
“是谁?”他问。
她突然笑了:“你不会信的……”
“说说看。”
“你的未婚妻。”她轻轻地说,转身离开,没有看他的表情。
宛情换了衣服,拿起洗干净的手套戴上,突然一笑。这手套刚刚好把纱布遮住,只要在妈妈面前不脱下手套,她就不会发现。不到一天而已,她可以瞒过去的。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但这两天伙食开得好,脸上血色也补了回去,看起来和那天出门时差不多。糟糕!她的书!
她一叹,算了吧,反正只是一本高二的教科书,借天雪的看就好了。
走出房间,她看着书房的方向,慢慢地走过去,想告诉他自己走了。提起脚,正要敲门,突然又慢慢地放下。
他这次对她有帮助,但以往呢?就是他,毁了她一生!无论他现在怎样、以后怎样,都改变不了他是罪魁祸首、是个恶魔的事实!
宛情转身就走,心中充满了怨恨。她一定会离开的!总有一天,她会逃离他的掌控!
她翩然下楼,没看见,书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
穆天阳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消失。直到引擎的声音也消失,他知道,她走了,连多一天都愿留。
她妈妈是明天下午才回不是吗?她就不能等到明天中午再走?
呵……他轻笑一声,关上门,痛苦地靠在门板上。
没有人可以白白伤害她,包括他自己。得不到她的爱,就是他受到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