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汪清苗早在基地门口望穿了秋水,她奔上前来仔细观察秦戈的身体:“秦大哥,你身上没有发痒吧?外套去哪儿了?”
“扔了。无弹出广告小说 ”余未赶紧把女人和秦戈隔开,“你的手都快要伸进秦戈的衣服里面了!汪小姐!”
“胡说八道。”那她的手早被秦戈拍掉了,“我都还没来得及碰到他。咦,这小孩是谁?”
“路上遇到的。”余未望着别处说。
王休腼腆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你、你好.xzsj8.。”
“你好.xzsj8.,小男孩,一会儿记得去我父亲那登记。余未,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汪清苗狐疑地看着他。
不会吧,这就被发现了?
“岑轻朋。”秦戈提示他。
“啊!对!我在找小鸟呢,他没来接我?”
“你是谁啊。他干吗要来接。”汪清苗白他一眼,“你还要秦大哥陪你在门口站多久?他只穿了件衬衫!”
是你堵在了路口好不好。
余未跨进门里:“已经换班了吗?小侯呢?”他问电门后面帐篷里还睡眼惺忪的启孜峰。
“他昨天晚上脸色很差,说是身体不舒服,我就让他回去睡了。”
“不舒服?是生病?”
“不知道,让他去找医生看看他也不肯。就阴着张脸像是便秘似得。”
余未点了点头,琢磨着往前走。
这时间生病……该不会是前天山上遇到的虫子有毒吧。
不过,探望小侯的事情可以放到后面再做,现在他必须回帐篷洗个澡,睡一觉。
“秦戈。”他看着一路跟进帐篷来的男人,“你,额,不回去穿个外套?”
面瘫摇了摇头。“还要脱。”
“……”余未张大了嘴,“你也想补个眠?”
“对。”他点头,然后目光锐利地看向尴尬的王休。
男孩正是青春期的年龄,对这个多少懂一些。
“你们想要我出去吗?”
“不。”
“嗯。”
两人说出截然不同的话。
“……”余未看了秦戈一眼,吃不准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Xx前的清场?
绝对是他想多了!
王休立刻垂下脑袋往外退,头顶的呆毛在脑袋上一翘一翘。
他是见识过秦戈的杀伤力的,傻子也知道这个家是谁在做主。
“喵嗷!”鱼头的喊声从余未背包里响起。
带上它,带上它!它不要看两个傻子在一起勾勾缠!
“啊,抱歉,鱼头,我忘了放你们出来。”余未褪下背包,把两个宝贝儿子交到王休手里,“小休,你陪鱼头玩一会儿,它头顶上的是小哑巴。”
“好,嘶——”刚接过猫咪的王休就被小哑巴‘亲切’地咬了一下,大拇指上血流不止。
“小哑巴很喜欢你的样子。”余未神色古怪地看着秦戈的儿子抛弃了鱼头的怀抱,直奔王休的头顶。
“余、余大哥,这到底是?”王休别扭地晃了晃头,发现小哑巴在他的头顶趴的很牢之后,更为难了。
“这是秦绿,恐龙的一种吧,大概。”余未为双方介绍,“它就咬一口,应该不会再咬你……算了。”他想去把像只绿帽子似得小哑巴抱下来,“你这样顶着出去太显眼了,还是让它呆在我们帐篷里吧。”
小哑巴挣扎着抗议,身上软软的小翅膀第一次挥动起来,想要把余未的手指.xzsj8.赶走。
王休心软,“余大哥,我抱着它吧,你给我个布之类的遮一下。”
“袖子一遮就好了,”余未示范给他看,“或者藏在鱼头肚子下面。对了,小鸟住右边,再右边就是秦戈的帐篷,现在归你了。”
“谢谢,余大哥。”王休摸摸鱼头蓬松的毛,终于有了一点从地狱逃出升天的感觉,“我妈妈她,很感激你能来,在那里,甚至连自杀都不许。”因为会连累亲人。
他露出一个有点悲伤的笑,走了出去。
余未有点茫然地看向秦戈:“他刚刚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终于走了外人,秦戈开始剥他的衬衫纽扣,“别发愣,洗澡。”
“我才没有发、发——”余未从感动感慨中回过神来,正对一副精壮的赤.裸身躯,整个人都熟了,“发什么神经!你大白天脱衣服做什么!”
秦戈觉得莫名其妙,但他没有停下脱裤子的动作。“洗澡。”他再次强调。
“棚子在外面。”余未瞪他,“你要这样赤.裸着出去?快、快穿上。”
“没有赤.裸。”秦戈指指自己小腹下面穿着的——别看!余未立刻别过头。
他不想丢脸地对着面瘫流鼻血。
对方说不定又会质问他是不是有病。
余未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垂下头去:“那你倒是去啊。”
“一起。”
“开什么玩笑!”余未拔高的声音震得刚走到小鸟帐篷的王休都抖了两抖。
毛茸茸的脑袋上头发一颤一颤的,让藏在袖子底下的小哑巴看着心痒难耐。
可惜四肢都被圈住了。小哑巴叹气。
不然还是那块地方更合适它睡觉!
结果,余未还是被拖着——其实是自愿——跟男人一起进了他们搭建的洗澡棚子。
“衣服不脱?”秦戈眉心出现了疙瘩,“会湿。”
余未慢吞吞地解下刀:“我怕冷,你先把电热壶打开,烧完水我再脱。”
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秦戈把电热壶插上插头,打开,发现余未依然没有看着他,疙瘩更大了:“看我。”
“啊?”余未视线摇摆,“什么?”
“装傻。”秦戈犀利地指出,他上前一步把余未压在小小的棚子壁上,“你怕我?”
“谁怕你!”余未转过头来,不敢和秦戈的视线对上,就把眼睛的焦点往下落了一点。
然后发现这是个很大的错误。
他直视了男人的喉结,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往下看去。
胸肌,受了凉意而激凸的——他开始捂鼻子。
腹肌,块块分明让人很想摸一把——他把另一只手也捂上了鼻子。
黑色的内裤边缘卡在漂亮的胯骨线上。
不行了。
余未转头想要往外跑,被秦戈一把拽住。
“你去哪。”他沉声质问到一半,却发现,“什么时候撞到的鼻子。”
“没有。”余未讪讪地抹鼻子,结果把脸抹得全是血:“这是上火。肉吃太多了。”
秦戈了解地点点头,决定今天晚上用肉和别人多换几个甜包。
“洗澡。”他强硬地要求。
余未叹口气,决定实话实说:“不行,和你洗澡刺激太大了。”他绝对会洗到一半硬起来。
“刺激?”秦戈皱眉,“你很奇怪。”
“你这样的才叫奇怪!”冲着这句话,余未他开始脱衣服。
只因为他心里的极度不平衡:明明都是一对了,为什么相处起来还像是好基友?明明秦戈说过他喜欢亲他,难道是在骗人?为什么只有他对他的身体有反应!
怀着别样心思的余未脱衣服脱得尤其慢,直到两壶水都烧开,直到秦戈不耐烦地伸手开始帮他脱。
“你很慢。”
“我穿得、穿得多。”余未打着颤感受秦戈的手从他的套头衫里伸进去,掠过后腰,顺着身体两侧的腰线把他的衣服撩起来,勉强地忍住一声痒痒的呻.吟。
他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秦戈在撩拨他一样,特地抚过了很多脱衣服不需要碰到的敏感部位。
直到把对方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秦戈还有些意犹未尽。
“内裤。”他说。“我帮你?”
“绝不!”余未立刻转身自己脱掉,遮遮掩掩地不想被秦戈看见。
秦戈的眼里闪过可惜:“下次多穿点。”
余未:“……”
“过来。”秦戈把余未的衣服扔到一边,把管子插.进盛满热水的壶,另一根管子接通凉水,打开了水龙头,“快点。”
“来了。”余未沾了点水,开始往身上擦肥皂。“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不。”秦戈一口拒绝,让余未有点惊讶。
“水不够。”
“哦。”也是,余未沮丧地抬起一条腿,搓搓搓。
就当他要抬起另一条腿的时候,秦戈拦住了他。“我来。”他低着头,把肥皂拿走了。
“你别急,我还没洗完。”余未想把肥皂要回来,却被秦戈抵住了肩膀,不让他转身。
“我帮你。”带着肥皂泡沫的手从肩膀开始揉搓,一直到了他不自觉夹紧的臀.部。
“唔——”他终于忍不住把这声呻.吟叫出了口。
该死,果然硬.了。
“不不用了。我,啊——”他的后面,怎么好像——
秦戈的一只手指.xzsj8.卡在了那里,眸色幽深地像是一潭深水。
“很紧。”
“!!!!”余未差点昏倒,“快点把手指.xzsj8.拿掉,肥皂不能做润滑的。”
“什么?”秦戈像是完全没有听懂,“润滑?”他还以为可以像女人一样直接进去。
余未:“……”
果然不该对这只面瘫会什么男男之术而抱有期望。
“快点拿掉!这个不能硬来的。”他的头皮都发麻了,偷摸着瞄一眼秦戈同样起了反应的某部位,头皮更麻。
不做润滑,还那样的尺寸。
他还不如被恐龙吃掉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