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连长把嘉星领走了,嘉星拿着行李跟着副连长的车走了。开 心 文 学 副连长带着他先把东风车给入库。副连长同嘉星一起走在营区的主干道上。副连长没有问他,嘉星都不懂得自己找话题聊。嘉星只见到,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时不时地给副连长许哲敬礼。
嘉星心理疑问:奇怪,这不是小小的尉官吗?怎么这么多人向他敬礼?在嘉星培训的学校个个都是中校大校的,都没有几人给他们敬礼,反而这里小小的上尉都能享受到如此的待遇,如此的受人尊重?
嘉星虽然想问,但是他知道这样问会对领导的不敬,于是他一路上只是看看过往的人,过往的车。遥望着停靠在操场上的战车,嘉星似乎有些无比的高心。
谢营长笑着说:“我的人现在都把人给弄走了,你守着个破档案干啥!还不是要交给军务股干。”
“老谢,你你你——”一营长气的无法可说。
二营长邱博凯也说:“老谢,你真他吗不地道了吧!”
“呵!我怎么不地道?”谢营长蛮横的微笑说到。
“老刘,你说说看,这,这,这……唉!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吗”一营长董建华用手指.xzsj8.指着三营长,“哎!”
“这简直不就是个土匪吗?”二营长说。
“土匪,就是土匪!”一营长说到。
股长说道:“这不就我为什么叫你们三个营长过来的原因么?”
“呵呵,听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你会给他了!”一营长董建华很不满的说。他跟谢营长的性格有些相像,不过没有三营长那么霸道那么的拽。
“那这两兵怎么处理?”股长问道。
“也给我呗!我不怕人多——”说完,谢营长就到那两个兵面前。
“想得美!”一营长二营长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谢营长才不管他们说的那么多,就问那两个直招士官说:“你们两个愿不愿意跟着我干。”
那俩个直招士官老看着眼前的这个营长那么的凶悍,又不敢说不也不敢说要,就静静的,没有说话。
而后面的两个营长说:“不。”于是各自叫着一个走了。
“哈哈!这么着急干嘛,又不是真的都给你们要走了吗?”谢营长说道。
“你这个阴险狡猾的狐狸,不理你了!”一营长头也不回的说道。
谢营长看着股长,股长给他来了一个动作伸出食指甩了几下,说道:“你呀,我服了!”说完吵着他的股里走了。
谢营长也走了。
副连长许哲问着嘉星说道:“骆骆哦,什么星?”
嘉星回答:“骆嘉星。”
“对,骆嘉星,你是哪里人?”
“报告,福建。”
“福建哪里?”
“厦门。”
“厦门啊!是个不错的地方。我有个同学在你们厦门警备区。”
“是吗?”嘉星说话的时候,无论内心有多激动,就是在他的嘴里口气中总是会减半。
火车站前,人山人海。凡昕坤却是漂移着他的车,着急地想着快点到火车站,害怕他的父亲等久。就是那该死的红绿灯,使得他不得不多等待着一分钟。正好他的妹妹凡歆打来电话问道:“哥,你去接了吗?”
“在路上,那你快点!时间还有几分钟到了!”这时候红绿灯变换,凡昕坤就已经开车飞一般的转弯消失。,停下车,凡昕坤跑向了火车站的人流中,他看了看时间刚刚好。他不停地遥望着,寻找着,他不知他父亲的火车推迟了十几分钟到达,只是着急的等待,和打电话着。
“小妹,老爸在哪呢?我已经准时到了,没有见到老爸的人影?”凡昕坤边说边左看右看的,生怕没见到他的老爸。毕竟他来到这个城市也不是真的很久。他也算是一个过客。
“哥,我正在上课”凡歆本不想接电话,想给他哥哥发个短信。可是他哥哥,于是趴下桌子非常轻声的说道。就连凡歆的同桌卓玉婷都没听见。
“什么?没听见,太吵了!”凡昕坤说道。
“在上课——”这一次旁边的同学听到了,可是老师也听到看见了,所有同学看了过来。凡歆笑了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
于是就挂掉了电话,发了短息,过去。我在上课,下完课我在打电话给你。老师和同学们没有说凡歆,继续上课。
下课后,凡歆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挨批评了。凡歆向老师道歉,并告诉他说事情的原因,说他爸爸已经来看望她,说他哥哥去火车站接她找不到人……
走在路上,副连长接到电话,那是谢营长的电话。营长问副连长说,把那个兵放到我们营部去。副连长说好。可是经过就九连的时候,九连连长看见了。
竟然打起了这个营长的主意,他把这个兵,也就是嘉星给劫持走了,扣留在九连。九连长跟营长也是一个性格的人,总是属于士兵破格提干的军官,对部队的日常管理训练是非常的严格,他的传奇故事在这个112师也是传得神乎其神。这些都是嘉星的新兵班长金建宇告诉嘉星的。
连长一见到嘉星,看到他的体格,整体精神面貌甚是喜欢,因为他跟一营长一样第一眼看到骆嘉星就认定要的就是这种兵,一个体格健壮,身材匀称,思想稳重,话语朴实,不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人。连长拍了拍嘉星的肩膀,高兴的说:“不错不错,身体笔直,骨骼健壮,容貌俊俏,心思稳重……小子想不想跟我干?”
嘉星他不清楚究竟要跟谁,也不知道跟谁比较好,他很平静,心想的就是在部队干两年圆了姥姥的心愿就可以,便很随意而安,任其自然。嘉星立即自然挺胸,回答:“报告,我服从组织分配!”他想这样回答,就算营长过来,他也不会得罪谁,因为他毕竟刚过来的直招士官就像新兵一样什么都不懂,所有就不会有谁会找他的茬。
连长一听到嘉星这么一说,立即理解为他愿意服从他的安排,于是他立马大叫:“金建宇!”
就在屋内打电话的三班长听到连长的叫声第一时间大声答“到——”然后跑出屋子,标准的跑步姿势到达连长身边,说:“连长你找!”
连长说:“这兵先暂时在你们班!”
班长回答:“好”
“带走吧!”连长说到。
副连长说:“连长,那营长那边我怎么去报告?”
连长说:“你就说,那兵愿意留在九连。”
“这不是忽悠人吗?他哪里知道这是九连?”
“那你就说那兵愿意跟着你走——”
“这不扯淡吗?我哪敢得罪我们的黑脸笑面虎”
“反正我这个兵要定了,其他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就叫值班员吹哨开饭。就朝着食堂方向走去了,边走边喊:“实在不行说被我掳走了!”
听到哨声,所有人都从连队排房出来了,跑向连队门口球场集合,副班长叫嘉星放下手中整自己内务的活儿,先开饭。
嘉星放下,跟谁大伙跑出去,进入队列。开始还有人在看看身边的嘉星,有个老兵说,你是新来的啊!嘉星没有回答。
“向右看齐,向前看,整理着装”值班员下完口令。在整理着装时,我们都是跟着值班员的动作一起做,不管是整好的,还是没有整好的,都要一起,如果没有正好的,有时候还会被骂。
“邹超华”值班员叫道。
他答了一声:“到。”
“你妈的逼,怎么每次都是你最慢的,说你是许老二你就不相信!”听到值班员又批评邹超华,他的班长又看了他一眼,似乎他又准备惨了。
值班员说完,立即下了口令:“全体都有,向右转,右后转弯,跑步走——”
“立定!”然后值班员向敬礼连长报告:“连长同志,开饭前集合完毕请指示,值班员雷振宇”。
“唱支歌,稍息。”连长说。“是——”值班员雷班长说完又向连长敬礼,跑向队伍前面,厉声说道:“邹超华——”
邹超华立即答“到”,雷班长说:“出来指挥唱首歌!”邹超华那个新兵无奈的表情,只是出列,然后跑向队伍前面指挥唱歌。
当他跑向队伍前面的时候很随意,软绵绵的,动作要领都不正规,还没有立定就自动把手放下,靠脚也是没有声音。他准备将手升起来指挥唱歌,可是这个时候急性的连长看不下去,大叫:“大叫你妈的逼,跑步是你这样跑的吗?”
邹超华静静的站在那里,软绵绵的,也不敢把眼睛盯向前面队伍的每个人,也不敢低头。
连长怒气冲天的说道,“吗的,给我跑回去,什么时候跑会了,什么时候指挥(唱歌)吃饭?”
“是”他跑了回去。“回来,回来——”连长说道。
邹超华顺拐的停下步子站着,听着连长的叫骂声。“妈的,跑步是你这样跑的?”连长突然下了口令:“原地踏步走!”
听到连长的口令,邹超华立即做起动作。看了一会,连长又下了口令“前进,入列。”他入列后,自己自动立定转了过来。
他旁边的同班战友吴勋使着眼色,小声说:“踏起来,连长没有下立定。”邹超华没有理睬战友的劝告,还是自己立定,转身,还知道先是看齐,然后稍息。
连长嘲笑着说:“呵呵,还知道看齐,在稍息——”说完又喊道:“邹超华——”
“到”
“出列”
“是”这一次他绷紧得像一根弦似地,动作吗差不多是正确的,只是存在孤僻动作。
“大家看到他有存在什么孤僻动作吗?”连长接着说:“那个新来的,叫什么来的?”
“报告,我叫骆嘉星”
“好,那你说话看,这个兵存在什么问题?”
嘉星不敢说出来,怕得罪那个士兵,但是他又不得说出来,因为那是连长。嘉星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报告,没看清楚——”
“哦!没看清楚啊……我看你是不敢说,怕得罪人,要不你出来给大伙指挥唱首歌,做自我介绍介绍——”
嘉星的队列动作没得说,一个字“好”,出列入列跑步立定,都是雷厉风行干净利索。嘉星坐在队伍前,表现得不会畏手畏脚,萎缩的样子,而是微微昂着头,翘着下巴,挺胸,两眼目视前方,眼睛炯炯有神。他说道:“我叫骆嘉星,来自福建厦门,是一名地方直招士官。报告介绍完毕。”
“大家现在应该基本都认识吧,他叫骆嘉星,是一名地方大学生,在校直招过来的,是一个很有特长的才子,数理化在学习数一数二,计算机4级,学电台专业等等……反正下去以后你们自己去问他……”说完便叫骆嘉星指挥唱首歌。
嘉星开始指挥,指挥姿势还不赖,嘉星说:“唱歌。”听到这两个字,队伍之中立即成立正姿势。“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预备齐——”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战友,战友!这亲切的称呼,着崇高的友谊,把我们结成一个钢铁集体,钢铁集体……”
在这铿锵有力的歌声中,在这整齐的队伍前,嘉星心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强悍,这里的每一个人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的豪迈与震撼,这里不会是电视上所做的一样最累人的地方吧,那么这个地方应该会是很锻炼人,我应该学会做好吃苦受累的准备,做好被人整得猪狗不如的孙子准备,加油!嘉星,加油!为了姥姥,改变自己……
军人的时间是军人用快点吃饭和少点睡觉休息节省下来的!海绵体的时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难挤!没办法,逼着自己活出意义来,超越这平凡而又不平的军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