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鼎天小说居.dtxsj.)冯辉昌与增云在府城分开之后,就急着往回赶,他急着去验证在京城萧大人那里所得到的消息。 首发--无弹出广告(搜读窝.souduwo.)
到达凤来镇以后,按照萧大人提供的信息,冯辉昌找到那个客栈,找到那个张管事的。
冯辉昌见到张管事,上下打量了一番,张管事也打量着他,不知这个人找自己何事。
“张管事,我…”冯辉昌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客官何事?可是要住店?”张管事对于冯辉昌的态度很是不理解。
“张管事,请问小青是您的什么人?我是冯辉昌。”
“是你?哼!”张管事自从被张家正妻赶出张家,才从青姨娘那里听说了冯家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与自己的关联。
虽说是冯家事情与自己身世没有多大关系,自己母子如此是因为张家正妻心思狭窄造成的。
但如果没有冯家那么档子事儿,青姨娘至于被送去张家为妾吗?自己至于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吗?
虽然青姨娘一再交代自己要好好对待冯辉昌少爷,可他是自己哪门子的少爷?只因为青姨娘曾是他亲生母亲的丫鬟?
冯辉昌不知道张管事心里所想的这些,他只是迫切想见到小青,了解当时实情。
“张兄弟,听说青姨现在病卧在床,我想去看看她。”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青姨确实是亲生母亲的丫鬟,也照顾过自己,所以无论如何去看望一下还是应该的。
如果是萧家人来找。张管事还愿意让青姨娘见见,可现在这冯家人,却是自己千百个不愿意的。
“罢了,青姨娘身体不好。如果见到你,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你就别见了。”张管事挥挥手转身就走。
冯辉昌无奈。这个张管事似乎对自己也有成见,也或许是青姨身体确实不方便见吧!
带着萧大人配给的下人回到村子里,进了冯家院子,安置好马车。
这么多天自己不在,也不知都有谁在地里干活,都有谁在家里,自己该如何验证那件事的真伪。
堂屋的门敞开着。冯辉昌走进去,屋里没有人,回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张氏正在炕上缝着婴儿穿戴的衣物鞋袜,通房小翠在一旁也做着针线。
见冯辉昌推门进来,才知道是相公回来了。刚才听见有人回来,还以为下地的人回来了呢。
小翠忙上前施礼,小张氏忙张罗着下炕相迎,冯辉昌摆摆手:“别下来了,你的身子那么沉。”
小张氏听见自己家的相公如此体贴,笑着扶着肚子又坐了回去,然后支使小翠:“翠儿,去给相公倒杯茶。”
冯辉昌对小翠道:“不用,先把西次间和西边的偏厦子给收拾出来。给我带回来的人住。”
小张氏很是奇怪,相公这回进京怎么还带回来人了?难道真的做官了不成?
冯辉昌如果知道小张氏是如此想的,不得笑喷了,感情官儿是这么容易做的?
小张氏自幼受姑母的挑唆,从小对冯辉昌就有心相许,但长大之后。冯辉昌就与恩师的女儿订了亲,自己迫于无奈另嫁他人。
后来…后来与姑母一起算计了他,让他与自己有了首尾而最终休了赵氏娶了自己。
听姑母所说,相公是有大富贵的,自己嫁过来,姑母和张家都可以跟着沾光享福。
可是,那句预言自己怎么就没弄明白呢!能是真的吗?
小翠听从冯辉昌的吩咐去收拾屋子去了,自从张家让自己随着小张氏嫁过来就给自己喂了绝子汤,虽然自己不愿意,可无奈自己的娘和哥哥还都在张家呢!
到了冯家,被冯辉昌收了通房,还跟着冯辉昌出去住过一段日子。
好在小张氏有了身孕,否则小翠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自己没有了生育能力,即使冯辉昌抬了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还有冯母这个张家姑太太在呢!
姑太太怎么能允许自己夺了她侄女儿的夫君?
冯辉昌喝着茶,思索这怎么验证,小张氏床上见相公回来后不言不语的,心里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相公如此心事重重的,也不知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冯家二老和冯辉明夫妇二人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小翠和萧府的两个婆子已经将晚膳做好了。
冯辉明家的儿子增堂也从私塾回来了,女儿增柔从自己房里才出来,分别给冯辉昌见了礼。
冯家人见冯辉昌带着下人回来的,很是兴奋,冯父问道:“儿啊,不知此次进京,萧大人说了什么?”
冯辉昌不知该如何作答,顿了一下道:“爹,萧大人说儿的亲生母亲是…是…”
看着冯母,冯辉昌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这些事,这么多年自己为何不能从冯家二老口中得知,为什么要从萧大人口中听说呢?
冯家二老也沉默了一会儿:“儿啊,这么多年,我们怕你多想,不高兴,就没有告诉你。萧大人来信让你去京城的时候,我们想说,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你就已经出门了,所以…”
看来自己亲生母亲不是冯母是真的了,那其他的呢?萧大人所说的其他的是真的吗?
冯辉明听说冯母竟然不是大哥的亲生母亲,就楞了,那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会不是冯母吧?
冯辉明媳妇王氏眼瞧着大伯哥竟然不是相公亲生哥哥,也楞了,这母亲和姨母她们真的是能瞒啊!这么多年自己这个外甥女也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呢!
王氏就好奇地问道:“大哥,那您的亲生母亲在哪里?与萧大人有何关系?”
其实冯家所有人都很好奇:不知冯辉昌的亲生母亲到底与萧大人有何关系。
冯辉昌无心答对,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作答,众人感觉无趣也就不再问了,开始洗漱用膳。
此次从京城回来冯辉昌并没有给冯家人带礼物,他没有这个心思。
冯家二老见冯辉昌似乎有心事。他们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
用过晚膳,冯家二老、冯家两兄弟留在堂屋里。其他人都退下了。
冯父道:“儿啊,你母亲当年晕倒在咱家的地里,为父将你母亲救回家,她的身体太弱,将养了一个来月也没有好利索。你祖父祖母当时还在世,见着你母亲似是大户人家,听说是父亲是一县父母官。只是死在任上,全家才失去了依靠,正在扶棺回乡,路上遇到劫匪,你母亲才与母兄失散的。”
冯父陷入回忆中:“当时。你母亲只说自己叫萧玉寰,并不知自己的家乡具体何处,只听说是怀北县。”
“当时,你祖父祖母只想着将她将养好之后,送回她的家乡去与母亲和兄长相见。可是…”
冯父说道这里瞧了瞧冯母,冯母低下头,微撅起嘴角,冯父接着说道:“有人以为我与你母亲有了私情,左邻右舍不少人都在议论。你母亲听了很是着恼。便要离开,可是你祖父祖母却不舍得,趁着这个机会给我与你母亲订了亲。”
“等你母亲身体彻底养好了之后,让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一年后生下了你。”
说到此处。冯父吞咽了一口唾沫,扯了扯领口:“你母亲生下你本来还好好的,谁知床铺都收拾利索、衣衫也都换了干净的了,你母亲突然就大出血,就再也没有救过来。”
冯辉昌此时一直专心地观察着父亲的每一个表情和举动,似乎在说母亲大出血的时候也是犹疑和艰难的,这是认为母亲的大出血不是正常反应吗?还有为何说“有人怀疑母亲与父亲有私情”的时候要看冯母?难道是她在以为母亲与父亲当初有了私情?那当时与她有何关系?
冯辉昌紧盯着冯父又问道:“那母亲大出血之前可是有什么异常?喝了什么?用了什么?”
冯父听了儿子的话,本能地看向冯母,冯母一打冷战,有些哀求地看向冯父。
冯辉昌看着冯父和冯母的互动,心里已经肯定了**分了。
冯父垂了垂眼眸道:“没有异常啊!只是产后无力,正常饮食了些汤水。”
冯辉昌追问道:“那是什么汤水?谁做的?谁端上来了的?”
冯父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当然是我端来的啦!难道你还怀疑是为父害了你母亲不成?”
冯辉昌双眼一闭,看来青姨说的没有错,恐怕母亲的死与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冯母张氏此时心里慌乱地不行,脸色惨白。
当初张家与冯家是邻村,都在平山县,比较富裕,地比较多,尤其是张家。
正因为都是地主,所谓门当户对,冯家与张家多有往来,冯父与张氏两人也算是两小无猜,也所以萧玉寰到冯家养病之后,张氏见冯家二老对萧玉寰百般喜爱,似乎有留下做儿媳的意思,就心里泛酸故意传出了流言,让萧玉寰难堪,让她赶紧走,结果却与她的希望相反,反而使冯家二老做主让冯父与萧玉寰成了亲。
自己也曾想过放弃,另寻良人,但谈了几门亲,都没有相中,所以对别人死了心,回头来想法子破坏冯父与萧玉寰的婚姻。
也所以,在萧玉寰生产的时候自己一直在旁寻找机会,在下人做出汤水给产妇端去的时候,她经了手,端给了冯父。
而对于冯辉昌,张氏做过亏心事,看着这个孩子就心虚,所以她原本想以后找个机会将孩子也“意外身亡”了,可是在自己与冯父成亲的时候,却听冯父说那萧玉寰竟然说出一句预言,说是这个孩子大福大贵,身边将有两个女子,而这两名女子的丈夫将封王拜相。
虽然非常绕口,但追根揭底还是冯辉昌大福大贵不是?自己只要将冯辉昌作为自己亲生的养大,让他好好孝敬自己就成了。
这些年,自己不知使了多少心思,不让冯辉昌再接着读书,考科举。
如果是有大福大贵的福气的人,还考什么科举?
想着将冯辉昌栓子自己身边,让自己的侄女儿绑缚住他,如果说冯辉昌身边的女人也有大造化,那就让自己的侄女儿成为这样的女子吧!结果经过这么多波折去年才将两人撮合在一起。
心里想着,这下好了,冯辉昌最终能随自己拿捏了。
萧家来人接冯辉昌的时候,自己还很高兴,如果冯辉昌自己考科举也不能中个状元什么的,不如认个这样高官的亲人合算,那自己不也能跟着借光?
可谁想,那萧家似乎查出了什么,看着冯辉昌的意思,好像对他亲生母亲的死有了怀疑。
可当时对于此事能够有所怀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冯父,一个是小青。
冯父是不用担心的,这么多年来,被自己拿捏得很是乖顺,没有不听自己话的时候。
不过那个小青,当时想法子弄死她好了,当时自己也是怕了,不想再杀人了,而且没发现小青对萧玉寰的死有什么怀疑,所以就消了杀心,只将她卖给了娘家大哥成了小妾。
不过去年,大哥去世,这个小青不知如何了,当时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呢?
不行,自己得想法子问问小青的情况。
张氏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冯辉昌见她的眼珠乱转,恐怕心里不知在算计什么。
冯父此时也是一阵慌乱,当时自己也是有所怀疑,但与玉寰毕竟缘浅情浅,即使真的是张氏做下了这件事,自己也是可以原谅的,所以对此事制作怀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要张氏能好好对待冯辉昌就可以了。
这么多年自己不是不知道张氏打的什么算盘,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对儿子无害,也就无所谓了。
冯辉明在旁没有搭言,只是听着他们的话,很是奇怪,产妇生产完毕,都过去了一个时辰了,怎么又会大出血?如果是服用了汤水才大出血的,那恐怕这所谓汤水就有问题了。
他看了看母亲和父亲,恐怕这里有蹊跷。
冯辉昌问道:“当时没有请郎中救救母亲吗?”
冯父更是气急败坏:“什么意思?难道父亲还能见死不救?只是当时郎中出门远游,没有找到而已。结果…”
他说到这里望向张氏,当时是张氏派人去找的郎中。
冯辉昌不是笨人,见此还能不清楚情况?
张氏吓得脸色惨白,暗怪冯父总看自己干什么!就不能镇定点儿吗?
冯辉昌又闭了闭双眼,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一切都明了了。(欢迎您来。)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