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无弹出广告( 请牢记 ) ( 请牢记 )一切都不见了吗?刚刚的到底是不是温芯,可是温芯不是已经死了么?她已经不在了呀,那么刚刚的又是怎么回事,她刚刚的确看到了温芯呀
侧着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用颤抖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冷若琳,她正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狠狠的眨了几下眼睛,可是却流出了眼泪,她声音颤抖的说道“温韵,告诉我,这里是哪?”
温韵听了冷若琳的话开始打量着四周,自己的四周是一片花海,红红绿绿的花争相开放着,好似害怕人们卡不到自己似的,花海的中央是一个石床,石床上躺着一个和冷若琳长得很像的女孩,一瞬间就连温韵都睁大了自己火红色的眼眸,无法相信这里,这里是自己最最熟悉的雾崖崖底,那刚刚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里是雾崖崖底,若琳,我看见温芯了,温芯一定没死对不对,她的武功也很高,当初她一定没死!若琳,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了温芯,你相信我”温韵的声音很是激动,没有了以往的平静疯了一般的吼着“刚刚我看见温芯了,绝对没错的,那是温芯,是温芯的声音…我要温芯回来…”
冷若琳将自己的手放在温韵的肩上,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比起温韵来她已经好很多了,她已经在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了“温韵,冷静一些,你要好好想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幻象,温芯已经死了,我记得很清楚,冷珏说,温芯死了,你要认清楚这个事实!温韵,看着我,我是若琳呀,温韵,温芯已经不在了,我们从一开始不就是知道的吗?温韵你醒醒呀!”
“温芯不在了吗…不在了…可…”温韵抬起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冷若琳,她真的不愿意相信,她真的有见过温芯,真的有,为什么没人肯相信,温芯没死…
“姐,若琳,小心!”温芯的声音,的确是温芯的声音,而四周的场景已经是变成当初温芯温韵将那个属于冷家人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地方
这次就连冷若琳都开始发愣了,一切都太过真实了,那个正在和冷珏正交手的人,真的是温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明显是当时的那一身雪白雪白的白衣,记得这件衣服还是自己从温芯的衣柜里偷来穿的呢,因为她的衣服实在有些脏了,手中捧着的也是她们郑重交给自己的属于冷家女孩的盒子
一切都还搞不明白的时候,冷珏又突然冲向了自己,冷若琳根本就反应不过来,震惊只剩下了震惊,还好温韵眼疾手快的一把拉过冷若琳,“赶紧躲啊,不想活了吗?”
一切都是和当初一样的场景,当初温芯那倔强的身影似乎又浮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接下来的一切还是会像一切一样发展吗?温芯还是会死掉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即使要改变历史,她也不会退缩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坚定的朝温说道“我不会再走了,我不要留下你自己一个人,即使死的会是我,我也不要!温芯,你带若琳走好不好?留下我”
但是温韵的话却被温芯当做了耳旁风,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温韵急的想要冲过去,一切就又幻化成了浓雾,留下的就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红色结界,还有温芯的那句,请你一直的走下去,永远都不要回头,一切都还是重蹈了覆辙,没有人有能力改变这一切,没有
这场浓雾又紧紧包围着两个人,浓雾中的两个人早就跌落在地上泪水无法抑制的流着,越流越汹涌,她们是真的抑制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当初不能保住温芯,为什么如今有机会了却又还是重蹈了覆辙,为什么?老天你残忍啊
浓雾依旧飘着,没有什么散开的趋势,冷若琳的拳越攥越紧,直到指甲陷入了肉中也没有察觉,她一定要为温芯报仇,一定要杀了冷珏,她不能再仁慈了,仁慈不是她该拥有的东西
擦了擦自己被泪水浸满的小脸,坚强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她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温韵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四周还是散不去的浓雾,不由得焦急起来,温韵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那不代表她会有什么思考的能力,放她自己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温韵,你在哪呀?温韵,回答我啊,快点回答我,温韵!你在哪?温韵!!!”
自己的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火红的颜色,像是被什么盖住了一样,微微低下头,却看见自己穿着的是大红色的喜衣,耳边是络绎不绝的祝福声,那么自己头上盖着的,是红盖头吗?祝福声?她嫁给了谁?不会是君季寒的,因为他们不会同意自己和君季寒在一起,难道是宿绯文吗?不,不行
冷若琳急的直接拽下了自己的红盖头,众人惊呼了一声,喜婆也匆忙走了过来,一脸的吃惊“四皇子妃您这是要干什么呀?婚礼还没结束怎么可以摘下盖头呢,赶紧遮上,赶紧遮上!”
冷若琳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儿,还好不是别人,是君季寒,她还是嫁给了君季寒,原以为自己一定是一个人站在中央让人嘲笑的,可是自己的身旁站着的是君季寒高大的身躯,只要有他似乎一切都不能扰了她的心,只要有他她就可以平静“对不起,我不该擅自摘掉它…”
可是他却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说道“没关系,如果不喜欢的话,就摘掉吧,若琳,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相信我好么?”
冷若琳呆呆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期望的一切呀,做君季寒的妻子,很简单对不对,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婚礼就是这样的进行那该多好,那一刻一种幸福的感觉悄然的飘入心中,越来越浓,她心中所想的,就只有她是他的妻子,他是他的丈夫,原来幸福是那么简单的呀
“好!”语毕,便笑着将自己投入了他的怀抱,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宽阔,那样的温暖,可是就在冷若琳没有看到的角度,阳光将一把玄铁匕首照的熠熠发光,光芒刺道了冷若琳的眼睛,当冷若琳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玄铁的匕首已经狠狠的刺入了冷若琳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看着他,无法相信他
他看着她,越发的冷血起来“哈哈哈,你以为我爱你吗?真是一个傻女人,我爱的是冷希儿,我爱的一直都是冷希儿,可是现在他们都来赞同你,你不可以代替希儿,你不可以代替她,所以我要杀了你,你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冷若琳从君季寒的怀抱退了出来,踉跄的走了几步,还是跌倒在地,白嫩的双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不消一会儿就被血染得绯红,止不住的血从冷若琳的身体流了出来,君季寒匕首刺下去的地方是冷若琳的心脏,只是偏了一点点而已,但是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或许会失血过多而死,她流着泪吼道“你不是君季寒!你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他绝对不会这么对我的”
“我当然是,因为只有我才会让你这样爱着,爱的无法控制!只有我,你只能爱我,也只会爱我”君季寒一语揭穿了冷若琳心中所想的,她低下了头,原来她爱的是那么显而易见吗?她爱他,无法自拔吗?就算是这样,就算他爱她,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呢?明明已经抓到了幸福,却被剥夺了,为什么?
不,不,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不是君季寒,他不是君季寒,君季寒爱的是她,不是冷希儿,对,这一切一定都是幻象
“你恨我对不对?是呀,恨吧,恨我把你当做冷希儿的替身,恨我害你被人绑走,恨我错过那一场婚宴,恨我新婚当晚唤的是希儿,恨我害了大哥,恨我这样残忍的想要你的命,来吧,杀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杀了我呀!快点杀了我呀”君季寒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不住的回响,扰乱了自己的心绪,原来要想安静的心也早已安静不下来了,以前的伤口如今却又被撕开了,君季寒的笑容不再温柔而是透露着邪气“既然你不肯杀了我,不如就由我来杀了你吧!就由我来结束这一切”
他朝她攻来的时候是招招致命,可是冷若琳却是只守不攻,她不能伤了他,即使是幻象她也没有那个勇气,稍稍平静下自己的心情,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幻觉,用耳朵来分辨攻击的位置,从而抵挡他的攻击,当觉得耳边的声音只剩下刀剑碰撞的时候,冷若琳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温韵眼神空洞的一直朝自己挥剑,招招致命,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幻象,真的太真实了,幸亏自己没有伤了她
依旧是只守不攻,找好时机,握住温韵握剑的那只手,夺过温韵手中的剑,用剑柄直直的顶向温韵的睡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接住她落下的身体,另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嘴角苍白的她似乎看见了死亡,那个站在不远地方的白衣人是天使还是恶魔?恶魔会穿白色衣服吗?难不成是天使?
拼命的睁着眼终于看清了那人,白色衣服,眉眼都是俊俏的“原来是你呀!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不愧是我祭天看上的人,果真不错,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叫冷若琳,对么?”男人蹲下自己的身子,看了看冷若琳胸前足以致命的伤口,微微一笑“还好,我来的及时,让你碰见了我,这个女子还真是狠心呀,这个地方伤了可就是徘徊在生死线上了!”
冷若琳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不过那一眼的杀伤力却没有多少了,废话,疼的她都快死了,哪还有力气瞪人呀“你…哪来的那么多…费…话呀…你要是…不救…我…我就自己想办法…磨磨蹭蹭没给完…”
男子看着已经体力透支用剑杵着地冷若琳,调笑着说道“不错嘛,还能说话,那就说明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既然你自己能处理,那我就不管你了,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多保重啊!”
冷若琳被气得血气上涌一口血吐了出来,杵着地的剑明显有些松动了,也直接跪在了地上,可是搂着温韵的手却从来没有松开过,反而越搂越紧,她不能让温韵受到伤害若琳
狠狠朝那个转身离去的白色背影丢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将温韵平躺着放在地上,伸出手趁自己还有点力气的时候点住了自己的止血的穴位,虽然是止住了,但是疼痛折磨的自己已经不行了,脸色惨白,嘴唇惨白,整个人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男人看不过的又原道折回了,他可是很欣赏她的,如果能收来做徒弟那也是再好不过的,但是如果在那之前她就一命呜呼了,他要收谁来做徒弟
“不…不需要你的好心…我…我自己可以…磨磨蹭蹭的男人…本小姐…不…不屑要!”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体力更是已经透支了,最后还是像前倒去
男人无语的接住了冷若琳的身子“哦呀哦呀,你还真是倔强呢,不过我喜欢,小若琳,记住了,以后要叫我师傅了,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叫我祭…”
“废话一大堆…祭,我累!”简单的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就闭上了眼睛,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对自己好的,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这个人会疼爱自己一辈子的
男人笑了笑,不再多说话轻轻的将冷若琳横抱在了怀里,动作轻的也不像话,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动作会再碰到冷若琳的伤口,不然就是华佗在世也拉不回了,看了看躺在地上睡的平稳的温韵,朝不知何时跑来的一只白虎使了个眼神,那白虎跑过来蹭了蹭他之后,居然将温韵丢在了自己的背上,跟在了男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