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婚礼如约进行,皇宫的下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嚼舌根,不过这也碍不着奴才们着手准备婚礼
因为婚礼的日期没变,所以显得有些紧凑,而温韵的婚衣派人特意制作的,因为没有时间再去让皇家裁缝按照温韵的身材来赶制了,所以只得穿了被该属于冷若琳的衣服,如血般的红色披在温韵身上也别有一番神韵
婚衣先不说什么,不过光是温韵那张脸蛋儿就值得让下人们沸腾个够了,例如,现下一直在传的‘皇上喜新厌旧了’‘冷若琳失宠是应该的’‘新皇后娘娘貌若天人’云云,对于这些君季寒听得很清楚,温韵也听的很清楚,但是只要不传入冷若琳的耳朵中,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意见,虽然她们的想法偏了点,但是这也是一个很正确的事实
这场婚礼,君家的人居然一个都没到,君凤歌只留下句好自为之便和颜狱一走了之,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反正他家亲亲颜狱是吩咐的够清楚了,若是他敢挑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许他再进她的房间
君月那更是不用说,自从知道这事之后第一个和君季寒闹翻了,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子,东西一摔,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而宿绯文呢,婚礼之上嘲笑的看着自己,也对啊,和他争了那么久,希儿是,冷若琳亦是,他们总是在争,然而当他让冷若琳爱上自己的时候却无情踏碎了这场爱情,宿绯文若是不仇视他才有猫腻
宿绯文一双丹凤眼飘到门外那么白色而靓丽的身影,她似乎是瘦了不少,脸色也太过苍白了,一副没有生气的样子,可还是不由的笑着看她
她看的他,也看得到他眼中的关心,他的眸子还是一如以前一样的纯净,他也还是知道她的眼睛在说些什么,原来到了最后没变的是他们呀,若是当初她没有爱上君季寒而是爱上宿绯文如今的她大概会很幸福吧,可是即使再怎么后悔,她也不曾后悔爱上一个叫君季寒的男人
“皇上,有人可是在苦等这场婚礼呦!”宿绯文丹凤眼一挑显得更加的邪魅和俊美“呀呀呀,犹记得当初您和四皇妃的婚宴呀,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
无视掉宿绯文该死的声音,君季寒的额头上却还是紧张的冒出一滴滴冷汗,接过温韵那双手的时候,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假,但是还是刻意的显得十分恩爱的样子,这场戏到底是在折磨冷若琳还是在折磨自己呀?他已经尽量去避免去看门外那个白色身影了
可是过于想念,过于爱恋,他真的想把她揉进她的体内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他连向她伸个手都不行
若琳呀,你是恨我的吧,既然如此,那就请你过的比我好吧,那样我会很痛苦的,因为你过得好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离开了我
门外的树下,冷若琳静静的站在树下,记得以前她也是站在这里调戏徐子画,那个时候她还有勇气和君季寒调笑说是一家人呢,而如今一家人的却是他和自己的闺蜜,有种被人背叛还无出去说的感觉
“一拜天地!”媒婆高扬着喊道“二拜高堂!”
看着这一幕,冷若琳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眼熟,她曾也做过新娘,也是做这个男人的新娘,可待遇不一样,那时她被人嘲笑被人指责,而如今这个女子却被人祝福,因为她身世比自己好,不是青楼里的野丫头。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世界其实可以很安静,真的可以很安静,因为冷若琳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也看不到宿绯文在关心什么,他只看得到君季寒凝固在嘴角的笑容,那笑不该是属于自己的吗?
跑到这里来,然后痛的不知道该怎么走回去,怪的起谁?怪不起君季寒的,因为他没有死命要她来,是她自己,是她自己犯贱的要跑到这里自取其辱的看着他们成婚,其实她也不过是想要知道君季寒娶她是否真心罢了,说白了,她太自信,自信到认为君季寒不爱别人,只爱她,结果这种自信成了自以为是
她已经亲眼看到了她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附上她的左胸上,砰砰的跳动着的东西是心吧,看吧,没了他,没了他的爱,她冷若琳的心照样跳的好好的,不疼,她一点都不疼,只是心被人撕的碎了太多片,所以她感觉不到了吧,只是这样吧…
无意识的划过眼眸才发现居然一滴泪水都没有了,啊,她连哭都这么难
君季寒,看吧,没了你,我过的很好,我会要你痛苦,因为你给了我这么多伤,失她,失你,失心,失泪,这就是你给我的,把我伤至如此,你满意吗?
“夫妻对拜!”冷若琳再也听不见媒婆的那句话,而君季寒也不肯弯下腰,即使已经决定要娶谁了,可以无法忍心看她如此离去
“这婚,就这样吧!”转身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就要门外追,徐子画不得不拦呀“皇上,婚礼还未结束,您还不能走!”
“滚开!”君季寒剑眉一皱,开口的就是这样充满戾气的话,这是君季寒成为皇上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别人说话,为的不过是能去追冷若琳
“您的皇后还在这里!”徐子画脚一跺牙一咬愣是提高了自己的音调,他可怜的小心脏呀,他们温柔可亲的皇帝呀,咋就没了呢?呜呜呜,他这个国师做的整天在刀尖上过日子,那天就让君季寒给吓出个毛病来,他也想让他追呀,可是追了能怎样?
他若是走了,温韵第一个落人把柄,日后这皇后的威严怎么撑?冷若琳那副不哭不闹的表情明人一看就知,她的心早就疼的没知觉了,原谅君季寒?说出来骗鬼呢吧,所以他不能走,走不得,已经错了,就只能这样一错再错
“放开,或者自己去领罚!”君季寒神情冷冽的说道
徐子画没敢说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温韵丢下一句“我招谁惹谁了?皇上,您要走了,她咋办?”
君季寒当头一愣,轻轻回头的看向那个女子,他不知道盖头下的她是种什么表情,只知她大概很难看吗?
“温…韵…”他有些磕绊的唤出她的名字,他不习惯唤别的女人的名字,以前虽也叫过,可如今竟有些尴尬
“你舍得走么?”温韵的声音带着一股笑意,见君季寒不回答又再次逼问道“你敢走吗?”
君季寒望着徐子画,望着站着的温韵,叹了口气,回不去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吧…
错吧错吧,都错了,那就一错再错,他赌不起了,却输得起,冷若琳都没了,他还有什么输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