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接到顾母的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会如此刻一般的平静。
这几天,我没有再去看过林辰,我在中介公司帮林辰找了小时工,虽然不能时刻照顾,但是他的一日三餐总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害怕见到他,害怕见到他的颓靡,害怕见到他那种念着郁柔的心动神态。
电话里,顾母很是温柔,她亲切的唤我央央,并表达了希望请我去她家吃饭的意愿。顾母说,很久未见到我,很想我。
其实上大学那会,我也去过一次顾家,那天是周末,我一个人在学校较远的超市找了份兼职,干的是促销洗衣液,运气不佳,虽然我已经极力的的推销和叫喊,但是问津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这也就算了,接近傍晚时分,天气忽然间变的灰蒙蒙,还没有等我把搭建的小促销台和洗衣液安置完成,瓢泼大雨已经将我自己淋透,我勉强撑到了最后。
浑身**的,而雨却一直没有停止,我收拾完东西,站在超市门口,好不容易等到的出租,很快就被人抢走。
眼看天色渐暗,我心里有些害怕,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顾瑾析的电话。
顾瑾析很快就到,我看到,他在不远处,从一辆车中下来,又撑开伞,先搜寻了一番我的身影,在看到我后,朝着我飞速奔来。
我以为他又会责怪我,责怪我不好好照顾自己,而他却没有,其实就在之前的几天,我们还是互相冷战,互相不理。他的表白,我的拒绝,兜兜转转,我还是要依赖着他。
他还是冷着脸,可是却把雨伞撑到了我的头上,僵硬的说了句:“走吧。”
我跟着他,亦步亦趋,我和他贴的很近,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的淡淡香味,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他撑着的伞,已经全部偏向我。
他站在我的左边,我偷瞄他的右肩,发现那里也全部湿透,我有些赧然,只好幽幽得说:“怎么也不多带把伞?”
他清了清喉咙,把伞又朝着我的方向偏了偏,回道:“出来太急,忘了。”
缩了缩肩膀,我有些悻悻。
他带着我来到了他刚坐着的车上,帮我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自己收了伞也跟着坐进来。
这才发现,车里还多了一个人,我以为是驾驶员,顾瑾析却冲着车里的男人喊了一句:“爸,走吧。”
爸?我转着头,有些压抑,这还是第一次顾瑾析愿意把他的家庭境况透露,他那么熟稔的呼了一句话,难道是顾父和顾母又重修旧好了吗?
可是那个男子转头过来应承了一句哎后,又朝着我很善意很友好的笑了笑之后,我才否决掉了我的猜想。
那个男人大概四十五出头,忠厚老实,又显得非常稳重,他也和顾瑾析一样不多言,一路上也不过是大概的和我问候了一句,你好,之后,就专心开车了。
顾瑾析从车后座递给了我一根毛巾,示意我擦擦干,而他左半边却是湿漉漉的,也不在乎。
也就是这一天,我见到了顾母,除却小时候,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顾母看到我的时候,几乎要有夺眶的泪水,她口中呼着央央,搂了搂我的肩膀,又让我去洗个澡。
顾母又特地帮我熬了姜汤,张叔张罗着饭菜,张叔和顾母是旧时的老友,张叔从小参军,等退伍,已经是大龄,他和顾母初遇到之后,也不过是老来而伴
这些东西是顾瑾析帮我找出了换洗的衣服。站在他的浴室门前,他闷着气对我说的,他说他很喜欢张叔,他对他妈妈也好,所以称一声爸爸也不为过。
这次顾母又请我去她家,我怎么会好意思拒绝,我连连答应着,答应着说等顾瑾析出差回来,一定来,一定来。
顾母很开心的满口答应。
我现在很想念顾瑾析,像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