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
作者:征文作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988

“嗯,谢谢师傅,我去那边找个人!”灵溪有些感激地说道。无弹出广告小说

过了不久,车子终于到了,现在由于新城建设,原来大院都拆了,到处都是断壁残瓦。

“我走了小姐!自己小心点!”司机看灵溪长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多提醒了几句。

“谢谢师傅,您一路小心!”灵溪感激地看了一眼年轻的司机,便转身向那一片黑漆漆地大院深处走去。

“凝岚,你在哪里?凝岚?”灵溪一深一浅地走着,一边大声地喊着阮凝岚的名字。

可是,喊了许久都没有发现阮凝岚的身影,黑黑地深夜里,仿佛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她有些瑟缩地掏出电话,找到那个熟悉的电话,打过去却是提示对方已经关机的声音。

“怎么会关机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灵溪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浑身在夜风中打了几个寒颤。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挺有意思!”一道有些漂浮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在空荡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谁?”

灵溪颤颤发抖地转过身子,发现一个黑衣男子正一脸邪恶的笑容对着自己,那个笑容在夜色下是那样的阴森恐怖。

“你是谁?”灵溪吓的浑身发抖,后退了几步,摸到了后面是墙根,灵溪紧紧地贴在墙根上,小脸儿惨白的没有一丝血丝。

“谁?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今夜你就是属于我的女人了!哈哈哈!”男子凶猛地扑到了灵溪的身上,撕扯着灵溪的衣服,啃噬着她的脸部,颈部还有被他扯得没有衣服遮盖的地方。

灵溪吓傻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碰到这种事情,眼见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她吓得大声地喊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哈哈,这里白天都人烟稀少,更别提大半夜了!你还是乖乖地让老子舒服吧!”男子把灵溪扑倒在地,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全身,灵溪绝望地喊着,哭着,那哭声仿佛是幽灵的幽怨。

“找死!老子找个清静地方喝酒也会被打扰!”远远地一辆军车上,跳下一个身形倨傲的,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

夜色下的月光流淌在他古铜色的菱角分明的脸上,他狠狠地将手中的一个军用酒壶摔在地上,向着灵溪被施暴的地方走来。

灵溪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底裤也被扯掉了!灵溪绝望到了极点,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想要咬舌自尽。

此时,却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扔到了墙上,又跌落到地面上,呜呜呀呀地嘶喊着疼。

“你怎么样?”

男子将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套在了灵溪的身上,英俊的剑眉微微蹙紧,有些关切地看着躺在地上一脸儿惨白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在月色下有些发颤的女孩,让他的心微微的一颤,她在月色下是那么的孱弱,仿佛一个被欺凌的流浪猫,仿佛那个刚刚出生的满眸恐惧的妹妹。

尽管他只见过她一眼,就是在她出生的时候,可是那个对世界充满了恐惧的眼神,却在他的心中印了这么多年。

灵溪稳住了神,幸好刚才的力度用的不大,她没有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只是轻微的咬伤了。她抬眸看到一张古铜色的英俊的脸庞,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她哽咽了几声,终于说出了声:“谢谢!”

这时,一道阴影袭来,黑风搬起一块大大地石头,向男子的头部捶击开来,可是就在石头还差几厘米就到达他脑部的时候,男子头一歪,一个转身就将黑风摔倒在地。

灵溪看着衣不遮体的自己,脑海里回放着自己被侮辱的画面,凌子枫和阮凝岚轻蔑的目光,安逸尘和秋以涵亲热的图片,她忽然觉得她的人生已经荒唐到了无法再继续的地步。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爬起身来拼命地跑着跑着……

“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的折磨我啊!”灵溪的泪水随风而散开,她终于跑到了大院后面的莫央湖,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落入水中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

“再见!这个肮脏的世界!”

男子找了一个绳子将黑风绑了起来,转过身,却发现那个女孩不见了踪影……

“扑通!”一声传来,男子身子一愣,意识到女孩肯定发生了不测。他迈开修长的长腿,以飞快地速度向着莫央湖的方向跑去。

凌子枫忍住了满心的痛苦,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处理完公务,便喊上了白哲溪和冷云飞来到蓝调酒吧里买醉。

“我让两个女人给耍了!你们说我惨不惨?”安逸尘幽暗地眸子里仿佛沾染了墨迹一般毫无光亮。

“我看都是秋以涵这个小丫头使坏!”白哲溪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灵溪当时为了跟凌子枫撇清关系,都用刀刺伤了自己,我想她对凌子枫是不会再有什么眷恋的了!”冷云飞拍着安逸尘的肩膀一脸的真诚。

“呵呵,是她亲口跟我说从未喜欢过我,她一直喜欢的只有凌子枫!”安逸尘摇了摇头,一瓶子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逸尘!别喝了!”白哲溪抢过他手中的酒瓶,扔到了地上,玻璃崩落地声音让安逸尘有了片刻的清醒。

“逸尘!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最为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她说她不爱你,其实就是在说爱你!她说让你走,其实就是让你留下!”冷云飞对安逸尘这个爱情白痴有点无语,摇了摇头愤愤地说道。

“是啊!你怎么能信女人的话呢?女人的话不能用耳朵听,得用心听啊!”白哲溪拍了拍他的头,颇有些很铁不成刚地滋味。

“那你们的意思是?”安逸尘有些迷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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