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欧阳赦辰抚摸的手一顿,干什么,他同样也在疑惑自己在干什么,对女人,他从来都不屑于看一眼,所谓的下场也都是吩咐手下人做,而今天既然反常的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女人。开 心 文 学
眼中的戏喻渐渐消失,看着她的眼睛,心中的柔软仿佛被触动,不由自主放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试图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又猛的一顿,终是起身离开。
“把她拖出去,叫人把这里清理干净!”临走前,他命令道。
安然点头,老板今日所做,确实比以前心软的多。当他看到那张熟悉面孔时,手上的药差点掉下来。
感觉到有陌生人靠近,梦婷慌忙拉上被褥,遮住裸露在外的春光。
竟然是她,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安然并不相信她是做这种事的人,如果是为了钱,那次就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那么就一定是被人设计陷害了。
“这是药,吃了对你有益无害。”放下药,他离开。
尽管天还未亮,外面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走出这个房间,她面临的是同事的闲言碎语,各种各样,难听之极,更有人不怀好意的上前问她昨夜去了哪里,面对方巧柔的讥笑,她愤慨难言。
披着凌乱的头发,穿着皱巴巴的衣物,站在高桥上,遥望身下无际大海,从未一刻她会这么讨厌自己、憎恨自己。
傻瓜,笨蛋,蠢材……各种各样骂人的话语反复在心中回响。
她错了,错上方巧柔的当,更错信了他的话。或许正如他们所说,灰姑娘就是灰姑娘,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公主。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场景,她撕裂的惨叫,他疯狂的索取,一幕幕,像噩梦般刺激这她每一根神经,她痛苦的大叫,恨不得用脚下汹涌的海水洗净满身的污垢,然而她也已经爬上栏杆。
一只手猛然将她拉下,她反射性的大吼,“放开我!”仿佛昨夜的一幕又发生在身上。
来者二十四五,一张了无情绪的俊脸,一身名牌西服显示着不俗的身份,与欧阳赦辰相差无几,却给她莫名的亲近感。
她并不认识他,可为何,彼此间似有什么牵引,又似曾相识,他到底是谁。
“你老师没告诉过你生命可贵吗?就算没有,从古至今的一句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应该听说过吧。假如你从这里跳下去了,你的父母,还有那些爱你的人怎么办?你忍心让他们伤心难过吗?这个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有逃避的人。”
梦婷错愕地看着他,这番话与他的身份完全不符,虽然带着些许责备,却是无比的关切,好像站在面前的不是陌生人,而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可惜她是独女,没有享受兄长关怀的福气。
许是以为梦婷不会再做傻事,他停留了十几秒,疾步上车。
看着远去的轿车,梦婷也渐渐恢复理智,开始思考陌生男子的话语。她的家境并不富裕,母亲早逝,又是家中独女,父亲含辛茹苦才将她养大,她不能让他伤心难过,不能让他孤独终老。
她发过誓,一定把父亲接到城里享福,还要住大房子,她现在什么也没做,她不能轻生,不能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牺牲性命。
想到这里,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挺直腰背,往回走去。
方巧柔想陷害她,想让她离开酒店,她不会让她如愿的,她一定要活得比她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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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事,还敢回来,要是我早就卷起铺盖走了,哪里还敢露出脸来见人。”方巧柔走进洗手间,不怀好意的说。
此时,梦婷已经换洗完毕,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露出该有的职业笑容,听到她的话,笑容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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