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或者我还推波助澜。 ”其实他也才知道不久，可是这么一说，让沈小如的心思从那两个人身上转移了。

沈小如一拳打在他胸口处，她的身高只到他肩膀，“叶殇，我恨你。”

是他，揭开了那些过往，在欧夏磊和她之间建立了一堵永远跨不过去的高墙；是他，打着拯救她的名义，让她逐渐堕落。

叶殇退开，她的手劲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叶殇始终不知道，她母亲让她从小去学跆拳道，是为了防外面的坏人，还是防自己的男人。

她又抬起手打过去的时候，叶殇禁锢住了小野兽的攻击。

叶殇随后径自走向了吧台，拿了几瓶烈酒调酒，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调酒自娱。

不过不纯粹是娱乐，因为他是有专业调酒师认证的，若他转业，也可以考虑随便，买下一个酒吧，他的技术加上脸蛋，不愁吃喝。

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抬了一杯酒，一笑倾城地看着她，而后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沈小如吃力地将嘴轻轻张开，那杯酒被硬生生灌进了她的嘴里，有的顺着脸颊流淌进了衣衫之中。

叶殇喜好玩，可是不代表他会任由别人践踏他的权威，即使是她。

“咳咳……”那杯酒见了底，叶殇才放开她。

“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恨我，我保住了你父亲的职位，我让你母亲入了沈家的祖坟，我还帮忙藏了你大姐，还有不惜动用人脉帮你整垮了欧家，你……凭什么恨我。”

放在往日，他必然什么都不说，只是今天不一样，因为欧夏磊回来了，她就变成了小野兽的模样，这让他不爽。

叶殇抽出一张纸，擦拭了指缝中的酒，他不是商人，不懂得做生意，只不过你情我愿的道理，他是懂的。

“是，我不过就是你的玩物，就是你用钱买回来的一条狗而已。”沈小如泪如雨下，曾经她不姓沈，曾经她只是一个小三生的孩子。

都是眼前的男人，都是叶家这个庞大的家族，给了她无上的荣光。“可是狗急了会跳墙，会咬人的。”

沈小如撩开某人的袖子，一口咬上去，没有收力道，趁着叶殇作痛，快步跑回了房间，锁上了房门，嘴里是酒味和叶殇身上的味道，恶作剧的快感，似乎代替了她见到欧夏磊之后的心伤。

叶殇看着快出血的牙印，不自知地笑笑，她果然不愧是属狗的。

将给自己调的马丁尼一饮而尽，他曾想过沈小如再次见到欧夏磊的场面，可是却是没有预料到今天的情况。

她愣住，沉默，甚至可以安静地坐在饭桌上听着夕茹叙述他们的甜蜜。

不是不在乎，而是刻意麻木。那餐桌下，紧握的拳头，当他没有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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