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出来，半夜十二点，沈小如拿起电话拨了叶殇的手机。

响了两声，那边便接起。

“肉肉，你还真是没有时间观念。”

“叶殇，关于那个愿望，我们从长计议吧。”

“什么叫从长计议？”下午知道事情的始末，他有些后悔自己应该从医院逃走，陪在她身边的。上次，是沈小如的不是，他便没有在意对方，可是姓夏的，似乎并没有好好管教他的女儿。

“叶司令我先说好，是某人说要言出必行的，所以我才勉为其难地让你帮我。”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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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陪姐姐，第二天，小如打电话让艾尔文帮她请假。

“我要去医院看叶殇，姐姐去吗？”

叶殇帮了她不少，既然来了S市，不去似乎不妥，沈欣如点头。

芮姨打包好了汤，沈小如拿着保温瓶，和欣如离开。

进了市医，沈小如没有拐到高干病房，向左边的方向进了大楼。“小如，是不是走错了？”叶殇这样的人，断然不会住公共病房的。

“没有，我要先去给一个大哥送汤，是叶殇的好朋友，昨天……也住院了。”

搭电梯直上12楼，往右走到底，依旧没能找到病房，沈小如停下，拿出手机“我记得是308室啊，姐，这汤你先帮我拿着。”

两个人站在308室门口，护士查房出来，透过缝隙，她看见了令她诧异的人，侧着身子，衣帽架上，挂着绿色的军装。

几乎是本能，拉住护士，“请问一下，那位病人是为什么住院的？”

护士急着查房，只简短地说了六个字，便走了。“喝多了，胃出血。”

她站在门口，看着病床上的人，沈欣如的脸色和他无异。

这边，沈小如打完电话走到她身边，“姐姐，那个大哥，他今天早上就已经出院了，我们走吧。”

“嗯。”电梯合上，沈欣如的目光还是往右边瞟了几眼。

“欣如。”叶殇不唤她大姐，年纪他长于沈欣如。

见叶殇的左手打着绷带，伤得不轻，“怎么会突然发生车祸呢？”

“意外。”

见着他随意的样子，沈小如在一旁怒了，“姐姐你听听，他就是这个样子，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转身数落叶殇几句，沈欣如颔首，“咦，我前天不是带了好多苹果过来，怎么一个都不剩了？”

“你不知道，病人的食量会很大吗。”

“啧啧……那也不是这个吃法，谁会一天就吃掉十个苹果啊。”一副咬牙切齿，“算了，我去门口的水果摊再买一些吧。”

沈欣如拦住她，“小如，还是我去买吧，在这里当电灯泡，还不如出去逛逛。”

看着姐姐走远了，“你说……姐姐会去哪里？”

“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