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刘仁瞻觉得幼子崇谏说得在理,言道:“杜甫在《前出塞》一诗中说得好啊,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首发--无弹出广告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拿弓箭,我先射敌军的统领。”
刘仁瞻箭不虚发,直接射中敌军的主帅。那主帅只是惨叫了一声,栽倒于马下,一命呜呼了。城楼上欢呼雀跃,士气大增。
刘仁瞻对敌军言道:“我乃大唐寿州节度使刘仁瞻,有肺腑之言说于城下的诸位弟兄。我大唐与中原向来秋毫无犯,你主兴不义之师,犯我边境,杀我臣民。罪恶滔滔,人神共愤。诸位弟兄都是有家室的人,肯定是不愿意打仗的,是被官员强迫抓来的。你们想想,倘若你们战死了,家里白发苍苍的老娘,孤苦伶仃的妻儿,谁来照看?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我射死,你们又何必白白送命呢?”
一名壮丁向副帅建议:“是啊副帅,主帅已死,不如我们也撤吧。”多数人已经有了退意。副帅一怒之下杀了这名壮丁,向众人言道:“尔等休要听刘仁瞻在城楼上胡言乱语,谁敢再提撤兵,休怪本帅无情,攻城!”
刘仁瞻张弓搭箭,将敌军的副帅也射死了,这时敌军乱作一团,四下逃散。“加固城池,多备器械,防止敌人卷土重来,千万不可大意。”
“是,将军。”
安徽省滁州城西二十五里的清流关,援军皇甫晖的营地。
李煜正和监军姚凤在屋内喝茶,皇甫晖急匆匆进来禀报:“殿下,不好了。哨探回来说,柴荣调集三十万人昼夜不停攻打寿州,他亲自督战。”
李煜站起身惊讶地问道:“那寿州失守了吗?”
“没有。刘仁瞻将军拼命抵抗,宁死不降。全军将士也纷纷表态,要与寿州共存亡。”
姚凤感叹道:“刘将军真忠义之士呀。让他镇守寿州,足见陛下知人善任呐。”
“不行,我等去寿州前线看看。我作为沿淮巡抚使,要替陛下慰问一下寿州将士。”说罢,就往门外走,被皇甫晖急忙拉住:“殿下恕罪,请听末将一言。此次柴荣率大军南下,绝不是仅仅为了寿州。他的野心更大,恐怕是要吞并我们大唐。我和姚都监原来驻扎在定远,因为刘彦贞纸上谈兵,全军覆没,所以我们避其锋芒,才后撤到滁州城外的清流关。我们并非不想去解寿州之围,而是力不从心呀。”
皇甫晖给李煜的碗里续了茶,接着言道:“殿下知道,如今双方的实力不均衡,敌众我寡。只怕我们还没到寿州,就被敌军消灭在路上了。我和姚都监死了没关系,但是咱们脚下的清流关,这个军事要塞就会落到敌军的手里,他们就可以长驱南下了。”
姚凤接过话来:“殿下,皇甫将军分析得很透彻。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守住清流关,出了清流关就很凶险,所以还是请殿下不要去寿州。”
皇甫晖跪地劝谏:“殿下巡视已有半月,前线的情况大抵如此。末将斗胆,恳请殿下速速返回京城,将前线战况告知陛下。希望陛下早作决断,以保寿州不失。”
“皇甫将军请起。战场情势,瞬息万变,时间是赢得战争的一个要素。早一个时辰回去,就会多一分希望。我这就专程回京。”
“末将派人一路护送。”说罢,和姚凤一起将李煜送出了清流关。
二十六日夜,刘仁瞻、张全约、周廷构都没有入睡,趴在桌子上围着地图研究作战计划。
刘仁瞻率先发言:“已经过去四天了,寿州城安然无恙,全靠将士们舍生忘死的抵抗啊。敌军死伤三万多,我们伤亡不到两千。说明什么,说明寿州城池坚固,易守难攻。”
监军周廷构有些疑问:“将军,仓库里的粮食不成问题,坚守一年半载足够了。城池还可以加固,可是弓箭所剩不多,就是连夜赶制,恐怕也跟不上啊。”
“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一时还没有良策。”
张全约抬起头,拱手言道:“将军,在下有一计,不知能否派上用场?东汉末年,马超替父报仇,攻下了长安。曹操闻讯,亲率大军征讨,只是西北多黄沙,想要修筑城墙,谈何容易?后来有一隐士出谋献策,说如今天寒地冻……”
刘仁瞻顿时明白,连连叫好:“哦……你是说泼水成冰?妙计,妙计呀!”
周廷构也赞叹道:“这样一来,敌军就要在冰上给我们磕头了。张将军真是活诸葛呀。”
“哪里哪里,只不过借用前人的智慧而已。”
刘仁瞻大喜过望,对卫士言道:“传我的军令,命休息的将士打水,往城外泼。记住隔半个时辰泼一次,冰的厚度不小于四个城砖,明白吗?”卫士应了一声,传令去了。
据考古发现,五代时期的城砖是六厘米左右,所以四个城砖也就是二十厘米上下。
周廷构发问道:“将军,增加冰的厚度,这我明白,一是为了防止过快溶化,二是为了阻止敌人过快进攻。可是为什么要隔半个时辰泼一次呢?”
张全约笑道:“周监军,我来回答吧。如果连续泼水,就不会结冰,而且水只会越流越远。到天明,只能形成薄薄的一层,起不了什么作用。隔半个时辰就不一样了,等前面的水结成了冰,然后再泼水就能增加厚度了。”
周廷构拍着脑门笑道:“原来如此啊。我可真够笨的,看来以后是不能吃面糊了,要不然脑子该让面糊给糊住了。”言罢,三人爽朗地笑了起来。自去年十一月起,便很少见刘仁瞻笑过。
正月二十七日下午,赵匡胤凯旋而归,正要报捷,却见柴荣面无表情地坐着,心里有几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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