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这货眼睛一眯,笑嘻嘻地向美人儿道:“小妹子,怎么你也在这儿?想哥哥沒有?”
这小美人儿哥哥娇笑道:“你这个坏蛋,竟然敢在山主面前调戏奴家,难道是不想要命了?“
说着,商晴晴转头看了墨崔一样,眼睛一挑,已经飞了个媚眼过去。
墨崔脸上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淡淡道:“晴晴,这位光屁股将军可是咱们的上宾,你可要用心招待,不要让人家不舒服了。“
商晴晴娇声应道:“是,山祝您就放心吧。我一定让王将军满意而归,保证他下次还想來。“
王伯当心说这丫的怎么跟个窑姐儿一样?说话不但风骚入骨,连用的词儿都沒什么分别。
说着,商晴晴转头向王伯当一挑眉梢,媚笑道:“是不是啊?王将军?”
王伯当立刻双腿一麻,好悬沒软在地上,心说这丫的这么就这么勾魂摄魄的啊?先不管了,怎么说都要先快活快活再说!
这货打定主意之后,笑咪咪地就要跟着商晴晴往外走。
两人刚要离开,就听见一个马贼进來道:“山主,窦建德求见。”
墨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转头向翟让问道:“窦建德就是叶紫陌的那个表兄?”
翟让急忙往前走了一步道:“山主,正是这厮。”
墨崔转头向拓跋锋寒道:“锋寒,你看这小子过來时想干什么?”拓跋锋寒沉吟了一下道:“山主,这还真说不上來,说不定这小子仰慕山主您的武功威势,过來投诚也未可知。”
墨崔大笑道:“锋寒,看不出來你小子,在江南呆了这么些日子,竟然学会说笑话了,行,既然这厮这么虔诚,我们就见见他,传他进來!”
那名马贼立刻转身往外走去,高声叫道:“传窦建德觐见山主!”
这厮话音刚落,外面立刻有人接着叫道:“传窦建德!传窦建德!”
片刻之间,这声音就传出去老远,先后有十余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叫喊起來,显得极有威势。
王伯当急不可耐地望着商晴晴,心说老子还等着配美人儿上床呢,谁耐烦看这个狗屁窦建德啊?
商晴晴却不动了,站在原地,往门口张望着,弄的王伯当也沒奈何,只好陪着,心说干脆见见这个窦建德也罢,反正上床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沒过多久,刚才下去的那个马贼就带着一个脸色有些偏黑的少年走了进來,王伯当抬头望去,只见这窦建德身材魁梧,相貌堂堂,除了脸上的皮肤有些黑,当真是一表人才。
只听见墨崔淡淡笑道:“原來是都窦当家的到了,墨崔有失远迎,还望窦当家的恕罪。”
这厮笑眯眯地,竟然显得十分亲热。
窦建德急忙往前躬身道:“窦建德见过墨山主,岂敢劳动墨山主大驾?山主肯见我,窦建德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墨崔呵呵直笑,笑咪咪地接着道:“窦当家的客气了,都是自己兄弟,跟兄弟我客气什么?怎么着?窦当家的今天这么有空,肯赏光过來?”
窦建德一笑,他是个爽直的人,说实在的,对墨崔这个笑眯眯的笑面虎也沒多少好感,毕竟当初这厮心狠手辣地想让江南群盗臣服于辽东群盗的魔爪之下,现在就算再装出一副笑脸,也不能丝毫改变这厮的光辉形象。
当下窦建德长话短说,向墨崔道:“不瞒墨山主,我这次來,是奉了叶当家的的命令过來和墨山主商量点儿事情的,不知道墨山主方便不方便?”
墨崔向左右看了看,点点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都是我的亲信朋友,你说就是了。”
说着,特意扫了一眼王伯当,心说就这狗头,即便是心怀异心,老子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其他人都是跟着墨崔不少年头的兄弟了,墨崔当然更加放心。
窦建德听他这样一说,点点头道:“敝当家的想让我问问墨山主,有沒有逐鹿中原的心思?”
要说窦建德那真是够坦白的,这厮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说出來,不但墨崔双眼一瞪,眼光中精光闪烁,就连周围的一众马贼都闪亮了眼睛盯着窦建德,心说这话可真是说得好!
墨崔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了,神情慈祥的像个邻家的老奶奶,笑着道:“窦当家的,这话怎么说?”
窦建德笑笑道:“敝当家的的意思,要是墨山主对九五至尊的位置有些心思,我们当家的愿意跟墨山主合作一下。”
墨崔双眼中精光闪烁,淡淡问道:“不知道是怎么个合作法?”
窦建德道:“我们叶当家的是个女流之辈,对九五至尊的位置向來沒什么想法,我们所想的,就是杀了杨广替老爷报仇雪恨,这个目的,可能跟墨山主有志一同,所以,要是墨山主有意思,我们不妨联手合作,只要杀了杨广,拿下扬州城,把隋军赶出江南,我们愿意退避三舍,恭祝墨山主逐鹿中原马到成功,不知道墨山主意下如何?”
墨崔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起來,蓦然间,他哈哈大笑,意态欢畅!
这一下,不但窦建德被这厮给笑的愣在当场,就是在场的辽东群盗,也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山主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良久,墨崔终于止住笑声,转头向拓跋锋寒和翟让望过去,眼神中有淡淡光泽闪烁着:“锋寒,翟让,你们的意思怎么样?”
拓跋锋寒脸色沉静,点点头道:“山主,这是个机会,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墨崔点了点头,转头向翟让问道:“翟让,你的意思呢?”
翟让微微拱手道:“山主,属下唯您的马首是瞻,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绝无二话!”
墨崔连连点头,转头向窦建德道:“窦当家的,这么大的事儿,叶当家的怎么不亲自过來一下?难道是瞧不起我们这帮粗鲁之人?”
按理來说,这种大事情,两下里的首要人物还真是应该会会面,碰碰头,大家商议一下,只是江南群盗和辽东群盗之间的形势有些微妙,叶紫陌此举,不啻是与虎谋皮,要是一个弄不好,就会被辽东群盗给控制了,况且叶紫陌是个女流之辈,真要是亲自过來了,辽东群盗一翻脸,谁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只是两下里既然想结盟,这种话却说不出口了,窦建德微微一笑道:“墨山主误会了,叶当家的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身体不适,要休养一段时间,所以不能前來,还望山主见谅,窦某虽然人微言轻,不过來的时候,叶当家的已经嘱咐窦某,有些事情,我还能做的了主,即便是我决定不了的,一定立刻回去跟叶当家的商议,绝不会耽误墨山主的大事,还请山主放心。”
窦建德说着,淡淡地扫视着墨崔,眼神中包含着一种说不出來的味道。
墨崔哈哈一笑,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叶当家的既然不舒服,窦当家的过來也是一样。”
窦建德这番话说的非常高明,一上來就点明了叶紫陌身体不舒服,其实大家都清楚,所谓身体抱恙,说白了,其实就是被拓跋锋寒这货伤了而已,只是窦建德既然说是风寒所致,不但点明了是锋寒所伤,同时也表明了自己这一边的意思,那就是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管是怎么回事,大家一笔勾销,不提就行了。
另外窦建德点明了自己的身份,能在大小事情上代表叶紫陌,即便是真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决定不了,他会立刻回报叶紫陌,再行定夺,这样一來,墨崔也不用担心窦建德言而无信。
窦建德点了点头道:“听说杨广一周后大婚,迎娶的是一位江南姑娘,虽然只是纳妾,却也会弄的十分隆重,不知道墨山主听说了沒有?”
王伯当立刻把猪耳朵高高乍起來,心说这晋王爷结个婚而已,跟你们有狗屁关系啊?难不成你窦建德暗恋柳墨浅不成?这可要好好听听,改天告诉晋王爷,他还有个情敌在虎视眈眈的。
墨崔点点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人都被隋军清出了扬州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必和杨广这厮成亲的事情有些关系。”
窦建德点点头道:“今天还真是有些紧,就连我出城门的时候,都被隋军仔细地盘查了一遍,想必进城的时候会更加严格了,想來帮主估计的不错,肯定是跟杨广这厮大婚有些关系。”
墨崔点点头道:“窦当家的说的不错,我们这次过來的人马不过两万,要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攻打扬州城,恐怕不见得有什么成效,要是能和江南众位英雄联手,里应外合,当然事半功倍了。”
窦建德点了点头,知道墨崔说的不错,辽东群盗大多是马贼出身,对于平地野战可能在行些,说到攻城掠地的,恐怕不见得就是五六万隋军的对手,更何况对方还盘踞在扬州坚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