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在突然之间感到了一丝安定。开 心 文 学 肩膀在那片冰凉的安抚下,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钱贝和木子进来时,我一甩头,长发挡住了脸。我的狼狈不想被别人看到,哪怕是装腔作势。我对钱贝摇了摇头,他本就粗枝大叶,也没察觉到什么。木子缩在钱贝身旁,也很识趣地不再说话。
Sum和Abe都走了进来,就在电梯门要缓缓关上时,忽然一人啊啊大叫着冲了上来按开了电梯门,然后欢快地冲后面的人大呼小叫:“快点快点!都感谢我吧,这就叫做千钧一发!”
是那群旅行者。
被那混蛋一扔,我都忘了被扔的初始原因。旅行者们打闹着涌了进来,少说也有十来个,一下子就把电梯灌满了。
“都上来了没有?”
“没有没有!等一下!等等老叶!”
“哎,他来了来了!”
其实,我潜意识想离那两尊罗刹远一点,就在给那些旅客腾空间的时候挪到了电梯另一角。谁知,Sum的敏感程度已经达到了子虚乌有的境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突然出手,拧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回到他身边。
这次,我是真真切切听到骨骼的脱落的声音了。
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单单一个“疼”字似乎太苍白无力了。
“滚——!!”
我终于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喊,向后跌靠到墙上,把自己卡在电梯角,竭力想遏制住全身的抽搐。
意识被大片大片的迟来的疼痛占据,周围的一切便开始模糊。有人在旁边剧烈地晃着我,然后什么人托住了我的身体。
接着,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Shoulderdislocation。”Sum低沉的声音说道。
大脑还在莫名其妙地慢慢翻译这两个单词的意思,便听一个旅客说:“肩关节脱位?哎呀,有人胳膊脱臼了,赶紧送医院!”
那人话还未说完,就听Sum一声低吼:“Aove!”
突然的一声冷喝,让年轻的男孩吓了一跳,连忙看了过来。
当然,Sum的那句话根本不是说给他听的。
接着,Sum又对我说:“Sitdo好像也没指望我会听话,竟直接将我抱起来放在了地上。再之后,二话不说就抽掉我大衣上的腰带,开始解扣子。
“哎你这是干什么?!”
钱贝刚想上前,却被Abe反手控制住。Sum头也没抬,扯开我拉住他胳膊的手,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谁又低吼了声“Don'tmove!”,然后脱下手套,一下便塞进了钱贝口中。
“唔——唔——”钱贝原本张口就是一连串大骂,这下也再蹦不出一个字。
电梯里的人也开始不安地交换着目光。
“这是……?”
“好像在给她接胳膊……”
“他们这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这么渗人?”
“好像是黎氏的保镖,咱们还是别管闲事的好。”
“要不……咱们都去走楼梯吧?”
旅客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黑白双煞,似乎最终还是觉既然我这个事情的主角都没开口要他们帮忙,他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为好,便纷纷走了出去。
不多时,电梯里,又只余一室清冷。
Sum那除去手套后的双手,筋脉突兀,在一身浓重的黑色风衣映衬下,冷白的愈发触目惊心。我忽然没来由地想,那双手,的确匀称而修长。
不理会我的反抗,他径直探手进去,顿时,只觉一片冰凉覆上了我那已经浮肿的肩膀。他的另一手抓住我的上臂,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说:“Youneedtotakeadeepbreath。”
我转头看着他,厚重的墨镜仍旧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却似乎已经遣散了周身的杀气,让人感觉不再那么阴寒。高挺的鼻梁好像的确有几分欧美风,白得像是千年老冰妖。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在突然之间感到了一丝安定。肩膀在那片冰凉的安抚下,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Patience。”他对我说。
接着,在大脑还没有什么感觉之前,从身体到心脏都是一阵猛烈地皱缩。我顿时疼得牙齿都在打战,头向后重重砸在了电梯上。
电梯一震,哗地响了起来。
在那初春的三月天,我竟然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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