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闫如玉的一夜狂澜,搞的彭云飞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昏睡不醒,恍惚之间彭云飞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在一片野花灿漫的山谷中,到处采摘着沁人心脾的花朵,竟然不知道整个山里只有他孤身一人。手里攥着一把各色的花儿,迷失了回家的路。他急了,喊着妈妈,叫着爸爸,可除了叫声在整个山野里的回荡外,死寂般的寂静。偶尔从草丛里传来几声山鸡的咕咕声,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彭云飞手中的野花随着他一声声地哭喊着,一步步地蹒跚着,洒落了一地。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他带来的?他们人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想知道,一个声音在空中回荡:“没有人带你过来,是你经不住花香的诱惑,自己跑到这里了,这里花虽美,可是这里没有回去的路。你自己多保重吧!”“不,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要回去!——”彭云飞声嘶力竭地喊着,却看不到任何人。
“我不要在这里,别丢下我——”彭云飞从梦中惊醒,腾地坐起身子。这是哪里?彭云飞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房子,竭力使自己恢复清醒。当他发现自己仍然是躺在闫如玉的床上时,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对这个女人的性虐画面。怎么会这样?这一觉睡的好像恍如隔世,也好像是死过去了一般。醒来竟然一时半会搞不清状况,他还是头一遭感受这样的状态。闫如玉人呢?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几点了?他抓起手表,不会吧,下午六点钟了,他睡了整整一天?真是不可思议,这会闫如玉也该下班了,自己一天都在梦里,竟然没去上班。天呐,这一切对他来说本身就是像梦一样。
他赶紧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自己还光溜溜得什么都没穿。衣服呢?他赤着身子走到客厅这才发现一地撒落的衣服。他一件件捡起穿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走进厨房,厨房好大啊,精光明亮的厨具给人一种烧菜的**。彭云飞这会身体还是有些虚脱,要不然他会马上下厨炒几个菜出来。他这看看,那瞅瞅,揭开一个钢质明亮的锅盖,哇!里面居然有吃的,似乎还有些微热。两个鸡蛋,三根油条,还有一袋徐记豆浆。彭云飞明白了,这是闫如玉为他准备的早点。没想到他竟然会昏睡一天到了下午。彭云飞不管那么多了,拿出来就吃。一会儿功夫就吃个干净喝个精光。似乎还没有吃饱,他在柜子里冰箱里继续寻找着食物。他想找泡面之类的东西,直接冲泡就可以吃的。冰箱里是一堆酒啊,熏肉,香肠之类的。
他正在翻箱倒柜的时候,一声开门的声音,闫如玉就回来了。彭云飞始料不及,出了厨房正好和闫如玉遇个正着。两人都有些尴尬,昨晚的一出床戏让两人暂时性地抛开了自我,忘情的享受。清醒之下的现在,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一声对方的名字,“云飞!”,“闫总!”
“怎么?哦,在家里还叫我闫总呀,像昨晚那样叫我。”闫如玉虽然有点意外,可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在她想来,以为彭云飞会一大早吃过早点后就离开了。没想到现在还在。仅仅的意外而已,有彭云飞在,她自然是暗自喜悦的。
“哦,习惯了。”彭云飞被闫如玉这么一说,脸色刷的就红了起来。毕竟在这个既是上司又是年长的女人面前,他还是像个小男孩一样。
“是不是饿了?你等等啊,我马上做饭。”闫如玉活像一个主妇的样子。彭云飞觉的自己像是她儿子。被她一问,顺从地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嗨——我早上还为你准备了早点,可是再怎么喊你都不醒就没再叫你,一个人去公司了,顺便也帮你请了假。”
“是有些累,我自己都不知道会睡了一天,下午才醒来。刚才那点早点也吃了,没,没吃饱,嘿嘿。。。”彭云飞站在那里有些不自在。要换作别的女人,一夜的缠绵之后,再次的相遇会让他像对待自己的身体那样,熟悉而又随意地触摸亲昵对方。可是现在他做不到。他有些说不清的压力。
“你去休息吧,饭一会儿做好了我叫你,啊,别站着了,去沙发那边。”闫如玉关心地招呼着。
“哦,好吧!”彭云飞转身去了客厅。有些无聊,打开了电视节目随意地看着。电视里这个时候都是些新闻类的。彭云飞上下变换着频道,找了个电影看了起来。是部老片子《唐伯虎点秋香》,可是这会,他竟然看的津津有味。呵呵笑个不停。
闫如玉的饭菜做好了,两人香香地吃着。
“小彭,”饭菜下去一半的时候,闫如玉开口说话了,“做我的弟弟吧。”闫如玉静静地清晰地说着。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彭云飞一愣,“做弟弟?”彭云飞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对,做弟弟。你觉的不好吗?姐姐想认你这个‘弟弟’。”
“好呀,姐姐!”彭云飞改口倒是挺及时的。
“呵呵,弟弟。来吃菜。”闫如玉夹起一块肉放进彭云飞的碗里。
“可是这只是我们俩之间的协议,在公司。。。。。。”
“在公司我会和往常一样的,姐姐就放心吧!”
“呵呵,这就好。姐姐有你这么棒的弟弟,往后的日子就不会寂寞了。”闫如玉不知是指哪方面?在彭云飞想来,这女人是想永远依赖上他的身体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姐弟相称,免除了面对的尴尬,还可以尽情地玩弄这个风骚的女人。
两人其乐融融地吃完饭。在闫如玉的挑逗下,两人又在沙发上大干了一场。
彭云飞离开了女人的住处,脑子里一片空白。
昨晚的荒淫,今天的昏睡,下午的激情。让他的灵魂在一天之内像是被清洁剂清洗了一样。震撼之余,他心头冒出一股无名的罪恶感。尤其是白天昏睡时候做的那个梦。他总觉的那是一个带有强烈暗示的梦。在梦里,他是小孩,说明他需要人的照料,还没有长大,没有成熟。他到处采花,不就是这几年玩弄身边这些女人吗?花丛是美,可是没有回来的路,不就是暗示他越走越远,渐渐迷失自己吗?他是谁?躺在自个的床上,盯着头上的天花板一眨不眨。他反思了这几年一个一个倒向自己怀里的那些女人。飞机上的王倩,半路上的王丽,公司里的文员金燕,市场部李娜,郑倩,上海设备公司的美女公关薛丽,秘书冯艳梅,总裁秘书卢爱玲,发小赵贝贝,如今连公司的总裁闫如玉都被他压在了身下,还有那个李萍——王丽的母亲,虽然他还没有什么举动,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出,只要他出手,李萍照例逃不过他的胯下之物。太罪恶了。彭云飞忽然有种自己就是人渣的感触。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就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啊。在外衣的掩饰下,他是众人瞩目,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是标准的女人追求的偶像。可是在这外衣下面,掩藏着一颗多么污秽不堪的内心和肮脏的身体。
在花的海洋里,他尝尽欢乐的同时,也把一颗原本纯洁的心灵渐渐污秽了腐朽了。不堪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彭云飞的眼眶里盈满了泪花。这泪花是洗涤液,洗涤着他污浊的眼球,也洗涤着污浊的心脏。突然他感到了强烈的孤独,泪水决堤顺着眼角淌下,无声地浸湿着枕头。他的心空了,换句话说他的心一直就空着,从没有充实过。一个翻身,狠狠抓住了头下的枕头开始剧烈地抽泣。他,也有伤心孤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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