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淅淅沥沥连绵半月的秋雨,彭云飞病了。开 心 文 学 这是他十几年来头一次真正的病倒。躺在床上无神地望着顶上的天花板,手腕上扎着针挂着吊瓶,额头上的湿毛巾已经换了几条了。妈妈在一旁忙着,嘴里也唠叨着。
已经发烧三天的彭云飞浑身无力,年近三十的他听着妈妈只言片语的忠告,无奈中长长叹息。这几年事业虽然有了,身边的女人也是风水轮流换,但始终没能留住一个可以拴住他心的女人。
“几年前介绍的那位女孩多好,硬是说什么没感觉,你知道现在人家过的多好,嫁给一位富豪了,当起了阔太太了。”妈妈还在一边说道着。
“呵呵,妈,她要是做我老婆,也可以让她当阔太太的”彭云飞苦笑着。
“你就嘴贫,按理,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处一个呢?”妈妈拿起额头上的毛巾又去换了。
“妈,我保证,今年一定把这事得办了,你和我爸就放心吧,明年,不,可能就今年,就能把大孙子抱到手。”彭云飞应允着。
“别尽捡好听的,今年能让我们俩见到正式的女朋友就不错了。”妈妈把湿毛巾放在他头上。
妈妈出去忙去了,不再和他纠缠。
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到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景博得知彭云飞病了,来看过几次。就忙着筹划分公司的事情。
闫如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彭云飞了,心生疑惑。这天下班后给彭云飞打了电话过去没人接,“彭总——这阵子怎么消失了呢,上哪里去了?”她留言给他。
彭云飞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身体感觉好了很多。拿起电话想约王丽一起吃饭,还没打出去就看见了闫如玉的留言,想了想,还是给闫如玉拨了过去,“闫总,我这几天在家呆着就没出门,也没去哪里,你怎么样最近?生活还好吗?”彭云飞关切地问。
“哦,怎么了?病了吗?你可不是在家能呆得住的人哦?”闫如玉问。
“呵呵,是,有点小发烧,躺了几天,今天好多了!”
“啊,被我说中了吧,那这样,要是好点了呢,就出来,陪我吃顿饭怎么样,顺便看看你!”
彭云飞稍作犹豫还是答应了。
两人就在那家咖啡厅会面。
“闫姐,你也不能光顾着工作,身体要紧。”彭云飞破天荒第一次关心起女人的身体了,也许是自己的这次生病原因吧。
“呵呵,我没事,倒是你,这几年也拼了命地搞事业,婚姻也该往前走一步了。”
“哎——可遇不可求,也许缘分没到吧。”彭云飞叹了口气。“闫姐不可能也就这么过下半辈子吧,总得有个伴儿吧。”彭云飞问。
“嘎嘎嘎,你呀,自己的事都没解决,倒是关心起我了”闫如玉笑呵呵的说着。
彭云飞看着闫如玉笑的那种风骚的媚劲儿,不像是记忆里的印象,感觉有点意外。
“难道姐姐。。。。。。”彭云飞欲言又止,想猜猜看是不是想的那样。
“嘎嘎,告诉你吧,我要结婚了!”闫如玉说这话时候头几乎埋在自己的胸里。
彭云飞果然没有想错,恋爱中的女人是掩饰不掉眉宇间的那种妩媚的。闫如玉今年也快一停地说道。
“。。。。。。”
“你说话呀彭哥,人家就知道,你会生气的,所以不敢说。。。。。。”王丽摇着彭云飞膀子。
彭云飞并不是生气,而是无语了。看来,是到时候说再见了,身边一个个的女人终究要离他而去。
很晚很晚时候,彭云飞才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丽丽,把这个卡拿着,里面有二十万,你有困难就拿出来用,哥,没别的可以送你,以后生活的好好的就是哥希望的了。”
彭云飞就这样,甩了一张银行卡了结了他们长达五年的暧昧关系,各奔东西了。
走出王丽的住处,只身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深秋的晚风吹拂着衣角,磨砂着一张近乎中年人的脸庞。经历,爬满了他的脸颊。
他点燃了一支又一支的香烟,眼圈刚吐出来,就被晚风吹散了,可是一种抑郁始终挥洒不去。
远处一对儿小情侣正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舍不得分开。彭云飞看着觉的挺有意思。
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谁还来电话呢,父母已经交代过了今晚可能不回家,谁呢?”他猜想着掏出电话。
“是王倩——”他有点不解。这个时候她来电话做什么,他们之间,其实很简单,短暂的过程已经结束了。他不想去招惹这个女孩。况且,她在吸毒。吸毒和卖身是两姊妹,分不开的。为了搞到毒品,王倩经常会和卖毒品的男人上床,甚至听话地去和别的想上她的男人上床。这是他无法接受的。现在她来电话是什么事呢?他思索了半晌,无奈地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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