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冷飕飕地圪蹴在林子一个小坡上,注视着加油站里的动静。开 心 文 学
彭云飞此时脑海里浮现出很多曾经和冯艳梅在一起的情景。记得有次公司事情多,下班就晚了些。做完手上的资料伸了个懒腰后,这才发现整个公司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人。他很享受这种无人的空旷的境地。索性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在办公室里做起了体操。自己给自己喊口号。一不留神摔了一下,“啊——”地叫了一声捂住胳膊肘咧着嘴看。
门“嘭——”地一声就打开了。冯艳梅正在隔壁,也没有下班呢。听到上司的叫声,快步流星地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呆住了。下意识地捂着自己张开的嘴巴,眼睛瞪得像个牛铃般大看着面前的男人。
彭云飞被这突如其来的艳梅也弄的僵住了。脑子空白一片地看着女人。几秒过后,艳梅羞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云飞这才穿上衣服来到隔壁。看见艳梅低着头红着脸颊还在害羞中。看见他进来抬起头挤出两个字又低了下去。“彭。。。总。。。”
云飞站在艳梅面前也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美人。艳梅捧着一本资料在胸前不断地捏来捏去。
“不给我倒杯水吗?”云飞打破尴尬。
艳梅起身瞬间,不小心报告没有拿好,掉在了地上,艳梅去捡。刚一弯腰,那荡领便张开了,里面暴露无遗,黑色蕾丝的罩杯里包裹着那白嫩的圆肉块。黑白分明,甚是惹眼。彭云飞的眼睛半天都离不开那里。
彭云飞端着水杯没有喝,却不停地吞咽着大量的口水。“面前的这个尤物,今天他要定了。”想到此,他放下水杯。也不管艳梅是什么想法,一手托起那张俊俏的小脸,居高临下式地双唇按在了粉嫩地唇上亲吻了起来。
说来也怪,本来一直羞愧的艳梅被彭云飞这么一托一亲一吻,羞愧感立刻消失了。享受着这甜甜的美吻,情不自禁地嗯嗯嘤嘤回应着吻了回去。
彭云飞什么也顾不上了,饿了许久的他。还看不清眼前的美女是什么模样,只是极其老练的一把扯下那女人的短裙,结果是真空包装在咖色的丝袜里,那腿、那臀、那肉团,他忽然停止了那粗野的动作,俯身轻轻的吻了起来。。。。。。良久之后,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的女人在他身底挣扎厮打,最后没有力气了,任由身上的男人发挥着各种招式。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彭云飞美妙的回忆。
叫声是从加油站传来的,是艳梅的声音。彭云飞本能地就要起身冲出。被金宝狠狠地按了下去。“干什么呢你。”金宝狠狠地瞪了一眼彭云飞。
彭云飞重新缩回原地。他不知道加油站那边出了什么事.xzsj8.。心里万分焦急。
在加油站这边,犯罪团伙头子——刚哥,和三位铁杆兄弟正在对惊恐中的冯艳梅进行调戏猥亵。
“妈的,很久没有过来跟嫂子温存了,怎么?是不是都陌生了?”几人一哄而笑。
“大哥,你先玩,我们几个出去看看,我怎么感觉今晚外面这么冷清呢,不会有事吧!”其中一个高个儿说道。
三人出了屋子来到加油站前院。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一个是光头。三人点燃了烟抽着。
“妈的,二哥你看今晚连个加油的车都没有,这生意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其中一个说道。
“操,能安全地站在这里都不错了,前阵子在那边的事情现在还没过去呢,不定现在哪个山窝子里就藏着警察呢。”光头显然就是那个二哥了。
彭云飞和黄金宝圪蹴在山窝子里,从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几个人的动静。由于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阿飞一眼就认出那个光头,一直跟在那个刚哥身边的魁梧汉子。
“就是他们,今晚叫你丫王八犊子一网打尽。”阿飞愤愤地蹦出一句。
“不行,那个不像是带头大哥,你看清了。别再惊动小鱼让大鱼又漏网了。”金宝提醒道。
在里面屋子,冯艳梅正在遭受那个刚哥的蹂躏。按照事先说好的安排,冯艳梅必须要把一个电话短信发给云飞。云飞收到提示短信确认那个刚哥的头子在,就可以配合布置好的警力一举抓获这个罪犯团伙。
在“刚哥”晃动的身子下面,冯艳梅披头散发正泪流满面。就在头边的枕头下面她藏着一部手机还有一把剪刀。
随着男人的晃动,冯艳梅洁白的肌肤上,胸前的小山痛苦地前后左右摇摆着。这美景更加刺激着身上男人的兽性。男人不断换着姿势进行欢乐。冯艳梅有点受不了了。她几次都摸到了那把剪刀,可是一想到和彭云飞的配合就会松手。她正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把短信发出去还不能让身上的男人察觉。
“刚哥,您今晚这么厉害啊,弄的人家好爽!”冯艳梅破天荒地吟叫出这句话。让这个男人在瞬间一愣,继而又好像是被充了电似的。兴奋地又疯狂起来。
“别这样刚哥,换个姿势好吗,来这样吧,您也能省点体力。”说着不由分说径自侧卧,一只腿举起,示意男人也侧卧着从后面进入。这样的姿势她就可以拿出手机发信而不被身后的男人看到了。
外面的天色全暗了下来,有点冷了。加油站前的山路上像往常一样过往着各式各样的车辆。
陕西这边的警车警力已经悄悄布置好在附近了。就等这边的信号一出网鱼式围剿抓获。
床上的男人一连爽了三次,人困马乏倒头呼呼入睡。冯艳梅终于有机会发出了两个字——哥哥——这正是彭云飞和她约好的暗号。
彭云飞的手机迟迟不见动静,心想会不会出事了。掏出手机仔细端详,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信号。
“操他大爷的,这里没信号,怎么接收信息啊”他骂了句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就要换地方。
“你二啊,能不能消停点,你这样山下那几个孙子准能看到,被发现了就不好办了。”金宝想拉下云飞没拉住。
“那下面是我的女人,我他妈心里着急。”云飞尽量压低声音憋着嗓子喊。
三分钟过去了,冯艳梅疲惫地趴在床上,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抓起一条衣服准备穿上。被打着呼噜的男人一把拽掉了。“穿什么穿,我那几个兄弟还没爽呢,一会就进来了。”
冯艳梅吓了一跳,心想他根本没睡着。刚才发信息会不会他知道啦。想到此,她浑身紧张了起来。顺从地又倒头卧了下去。她不知道外面云飞的情况,一会那几个臭男人就要一起进来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大哥享用完以后,其他的就会一起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在等云飞冲进来救她。可是3分钟又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她心神不定起来。床上的男人开始起身穿衣服,那几个男人就要进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又要遭受一次群体侮辱吗?
一分钟后,床上的男人出去了。冯艳梅迅速抓起手机查看,生怕刚才发错了或者没发出去。手抖动地厉害,反复地查看,没有错已经发出去了。可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这时,她听见外面的动静了。可是不是彭云飞的声音,是那几个恶男人坏笑着就要进屋的声音。
她赶紧藏好手机。重新躺了下去。眼角却已泪流不断。
彭云飞在山坡上举着手机寻找信号来回走动。他感觉到艳梅已经发出信号,只是他没收到而已。此时看见里面走出一个男人,外面的三个男人又进去了。他收起手机透着微弱的路灯凝神看去。此人左脸上有块刀疤,正是那个刚哥。他心想坏了,一定是他刚才在里面屋子里,享受完了,轮到那几个弟兄了,一定是这样的。
他赶紧回到金宝身边说明他的猜测。
金宝一听有道理。“下山!”金宝斩钉截铁地做出决定。云飞接到金宝的指令,顿时来了精神,噌地一声就冲到前面去了。黄金宝此刻已经向埋伏在四周的指挥员发出信号,几十名武警警察悄悄地向这个院子围去。
屋子里面的三个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就要对本来就光着身子的冯艳梅进行二次侵害。
冯艳梅绝望地看着眼前三个禽兽,决心以死相拼再不做身下之物了。忽地坐起,从那个枕头下摸出剪刀向第一个扑上来的男人下身猛地刺去。只听“啊”的一声,那男人马上捂住下体脸上肌肉拧到了一起。血从手指.xzsj8.缝流了出来。众人均不及提放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着兄弟下面鲜血流在了地上才大叫:“丫丫的骚逼,用刀子捅人了!”随即上去就要从女人手中夺过那把沾着红色血液的剪刀。外面的“刚哥”听到这一声惨叫,迅速地跑进了屋子。见到众人都光着腚子围着同样光身的女人在手里夺什么,一旁一个弟兄捂住下体痛苦地叫唤,站也不是站,坐也不是坐。
“怎么回事啊?”老大喊了一声,众人一愣,转身看着进来的大哥,一个手中拿着夺过来的剪刀。冯艳梅蹲坐在地上,散发遮住了秀脸。老大走过去,一把抓住头发把冯艳梅提了起来。
“啊——”冯艳梅疼地一声尖叫。接着“啪——”地一声,一记耳光就贴上了冯艳梅的脸上。
这一声尖叫正好被赶过来的云飞和金宝听的真真切切。本来有这个“刚哥”在前院把风,他们的围拢行动生怕被发现。正好被冯艳梅弄拙成巧,利用这短短的时间空隙。大家迅速地围了上去。
彭云飞第一个冲进了加油站,被黄金宝一把拉住,“老二,他们有枪的,你找死啊。你急什么,有警察呢!”黄金宝喘着气追上了云飞。
云飞回头看了眼黄金宝,瞄了眼金宝手中的枪,趁他不提放一把抢了过去转身就冲进去了。“混蛋——”黄金宝没想到云飞会抢他的枪。气地愣在原地骂了声,却不不敢往里冲了。随即围过来的武警也凑了过来。气氛异常紧张。
屋子里的男人被女人弄的扫了兴致,纷纷穿上衣服被老大呵斥了几句都出来了。彭云飞差点被撞见,一个闪身躲进黑暗的角落,看着出来的几个人不是那个“刚哥”,就放了一马,迅速闪进屋内。
“别动——”一声厉喝。差点把那个老大刚哥给吓跪地上。一支乌黑的枪口对着刚哥的脑门。地上的冯艳梅见状,惊喜害怕交加,慌乱地穿上衣服。见刚才还那么得意的“刚哥”顿时像焉了的黄瓜举着双臂耷拉着脑袋。
“兄弟,别冲动,你,你哪个道上的?有话好说”刚哥看来还没认出人来。以为是道上混的。
“啪”一声,彭云飞一个侧踹腿,“刚哥”就跪地上了。想发作,又被枪指着头不敢动弹。
“抬起头看看我是谁?”
“是你——,你是——警察!”刚哥终于认出人了,不过又猜错了。一旁的冯艳梅这会从惊恐中镇静下来,看着面前的禽兽男人。冲过来抡起拳头又砸又打。
彭云飞见状,心思一动,叫地上的男人站起来,脱掉所有衣服。
“快——”彭云飞命令道。
转眼工夫,“刚哥”又成刚才那个赤条条的肥猪了。“把脸扭过来”,这男人不知道彭云飞葫芦里卖什么药,又不得不听命令,只好配合。彭云飞给冯艳梅一个眼色。冯艳梅领会,握着剪刀冲过去咔擦一下就把那家伙的命根子齐根剪了。
啊——惨叫声惊动了刚走出去一会的几个兄弟。正要回身,被冲进来的武警围了上来。
“警察——”其中一个拨出腰间的枪就要射击。被武警当场开枪击毙。这一枪,彻底打破了悠悠黑夜的天空。
几个匪徒不顾面前的枪口四散逃窜,
被围上来的警察武警纷纷制服。黄金宝不见彭云飞,四处找,找到了里屋。见刚才那一幕,只是拿过彭云飞手中的枪,什么也没说。一名武警冲进来,把那家伙就架走了。像拖走一只待宰的嚎叫的猪。
一场比预料中顺利的围剿行动就这么顺利完成了。警车拉着长长的警笛呼啸着沿着山路返回。
“就这么结束了?”彭云飞问黄金宝。
“那你说呢,”
“似乎还少了点刺激呀”彭云飞诡笑着。
一旁,冯艳梅依偎在彭云飞肩上。留着泪微笑着。车队在山路间成S型返回。
冯艳梅微笑着掏出了那把剪刀,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向自己的胸口刺了进去。发出闷闷的痛哭声,被高亢的警笛声淹没,谁也没有留意身边发生的事情。
彭云飞的手机震动了,他掏出来看,是艳梅的那条短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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