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哥,上次我们收购那家小公司的事出了点小状况,比较棘手!”办公室里,景博坐在沙发里边喝茶边说。
“哦?出了什么问题?”阿飞一脸疑问。
“据说是那边财务上可能有外债。”景博看着云飞说到。
“那怎么办?”云飞把问题扔给景博。
“为了妥当起见,我想有必要亲自去核实一下情况。”景博慢条斯理地说。
“哦,这样啊,也好,你看着物色个骨干去核实就行了,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还是我们哥俩呆在一起好。”云飞没有抬头,仍旧边敲键盘边说。
景博瞥了云飞一眼:
“还是我亲自去比较好,这些年就是依赖我亲力亲为,很多事情才不会出差错,二哥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就去个十天半个月的,不会太长时间。”景博起身,双手扶着桌子对着云飞。
景博一靠近,云飞心里就紧张。扭过脸来看了看面前的景博:
“那就,你辛苦一趟,快去快回,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它,现在公司的规模已经很大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够我们祖孙三代用的了。”
“那是那是,要论金钱确实是很多了。。。。。。”景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我就去准备了,回头给你好.xzsj8.信儿!”
“好!”
景博转身出了办公室。云飞停下了手上的键盘坐直了身子向后靠去,吁出一口气。拿起茶杯想喝口水,结果到了嘴边,才发现是景博的茶杯。
“光茶叶就大半杯子,怎么喝啊?”他放下景博的杯子。景博喜欢喝的是铁观音。而他喜欢喝午子仙毫,茶味清淡甘醇,最主要的,是他喜欢看那些翠绿的芽叶悬浮在杯中的样子,煞是好看。像美女起舞。他起身抓了一小捏茶叶投进自己的杯子,冲进开水观赏起来。眼前却是兰兰在跳脱衣舞。
晚上八点,景博在家收拾一点行李准备第二天去山西。兰兰在厨房为他煲汤。
“这次出去多长时间啊?”兰兰端来了滋补的排骨汤放在景博面前,关切地问。
“哦,短了一周,长了半个月吧。查账那种事,麻烦着呢。”景博边收拾边回答。
“趁热,把汤喝了吧,我来弄。”兰兰接过衣服。
景博端起骨汤,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着,眼睛却盯着老婆兰兰弯腰下去撅起的屁股发愣。一大碗骨汤,不知道是怎么喝完的,甚至不知道是淡是咸。
他放下碗,从后面拦腰抱住兰兰。兰兰正在聚精会神叠衣服,被景博一抱,吓了一跳,本能地站直了身子。
“别闹了,衣服还没叠完呢。”兰兰扭了扭屁股。
薄薄的睡衣下面,裹着圆实的肥臀,光是看着就让男人难以抵挡,何况贴着男人的下身扭来扭去。
景博的**被兰兰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勾起了。他按下兰兰的身子在耳边轻柔地说:
“亲爱的,继续叠你的衣服,别停!”
兰兰顺从听话地弯下腰继续叠手上的衣服,屁股就随着手上的动作来回扭动着。景博开始兴奋,一拉腰间的细带,短裤顺腿而落。撩起面前的睡衣,兰兰那白白的屁股就落入他厚实的手掌之间。顷刻之间,景博疯狂地动作,兰兰强忍着不敢出声。真是应了那句“金枪劲刺桃花蕊,叫不高声暗蹙眉”。
景博眼神里流露着爱与恨,情与仇,享受与报复。一阵蛟龙弄水之后。
床上,兰兰蜷缩在景博宽大的臂弯里。
“老公,今晚你真棒,怎么那么厉害呀!”兰兰一脸满足样。
“是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碗汤的作用。”景博睁开疲倦的眼睛冷冷地说。
“瞎说,哪有那么快的作用。”兰兰动了动身子。
“高兴吗”景博抚弄着兰兰的长发,心事重重。
“嗯嗯”兰兰发出鼻音回应。
景博心里像是爬满了蚯蚓,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这些年和兰兰做夫妻。他从心里爱怀里这个女人,就连床上那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让她受痛。没想到这么深的爱,还是背叛了他。今晚他多少有些报复性的疯狂粗野,得到的却是女人满怀乐意的样子。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女人了。
两人相依而眠,酣睡到天明。
景博出差了。晚上就剩下兰兰一人。
正在客厅看着电视,门铃就响了。谁呢?带着疑惑她开了房门一个缝。从缝隙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你怎么来了?”兰兰又惊恐又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由分说,男人从门缝挤了进来。不等女人站定,一把抱起她径直向卧室走去。女人在男人风卷残云般地挑弄下,兴奋羞愧,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在一阵迷乱之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你太胆大了!”女人气喘未定地责备旁边的男人。
“嘿嘿。。。。。。”男人无耻地笑着,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这一次了,以后千万别再来了!”女人簇着眉毛埋怨。
“你怎么啦,不高兴吗?”男人侧过脸问,“他出差了,得一段时间呢,你担心什么呢?”
兰兰一脸忧郁,她是爱景博的,可又被云飞玩弄着,想摆脱似乎又很难,她既渴望这个男人的野性,又难以面对背叛景博的内疚。
“总之,家里是不能来了,上次,上次你知道吗?差点就被他看穿了!好紧张呢。”兰兰提起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
云飞懒懒地躺在景博的位置上,想了想,觉的兰兰说的也对,家里是不能随便来的。一个翻身把兰兰压在身下:“那好,以后我叫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不来这里了。”
“啊?去哪里啊?”兰兰疑问。
“去——桃花岛!”
话音一落,双唇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女人丰乳间乱亲。
“啊——又来?”女人再次兴奋起来。
夜深了,窗外的天空暮色如漆,黑压压的没有一点亮光。连星星都没有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闷气,要下雨了。突然一道亮光划过天空,接着一声撕裂树干的声音从天而降。
“咔擦——”打雷了。
看来一场暴雨在所难免。
“今晚走不了了!”云飞精疲力竭,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那,那就别走了!”兰兰如一滩泥一样伏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
彭云飞的目光从外面移到屋内,从天花板移到桌子上。一副相框映入眼帘,他心里一紧,似乎刚才的疯狂清醒了一半。那是景博与兰兰的婚纱照。相框上,景博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着床上的男女。彭云飞浑身不自在起来,越看越心里越毛。
“咔擦——”又是一声打雷。他哆嗦了一下,抓起被子蒙住了兰兰和自己。
也许两人都太疯狂,也许两人只想着鱼水之欢,也许今晚的雷电交加就是一种预兆,也许。。。。。。太多的也许谁也说不清了。
床上的一对男女,做梦都想不到,就在他们意乱狂情,翻云覆雨的时候,窗外有一双仇恨的眼睛正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是景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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