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遥不及静静的坐在暖阁,细细一想,自从帮着赞靶打败大周,玉连清已经与自己周旋了整整半年了,这半年他与自己斗着心力,猜想着对方的身份,实力。开 心 文 学 试着去找寻隐藏在彼此背后的最大利益,很多时候他都痛苦而矛盾,他也很想知道,如果玉连清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与他玩这个游戏的真实目的,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遥不及看着舫内来来回回的人群,觉得少了些什么。忽地的吹起一阵狂风,云也越来越沉,已经入春了,天气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恶劣呢?
“舞墨。”遥不及向一旁正在加炭火的舞墨道:“南月在做什么?”
“她今天好像生病了,浑身滚烫,还胡言乱语的。”舞墨呵了呵手,“怎么天气又变得这么冷了。”
“玉连清今天来了吗?”
“来了,在牡丹的房里。”
“遥舫主找我吗?我在这里。”舞墨话语刚落玉连清便出现在遥不及的暖阁里,遥不及示意舞墨退下,亲自倒了碗茶道:“请。”
月儿一惊将外衣全部褪了去,但依然热的难以自持,这种热烧着自己的身子,烧着自己的心!她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把火烧死了!
“月儿!你!你!你怎么了?”舞墨闯进月儿的屋子,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披头散发的月儿惊的语无伦次。
“舞墨姐姐,我求你!我求你杀了我!!”月儿见到舞墨像见到救星一样,但她对于这个救星的的要求却是杀了自己!
“月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舞墨将月儿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颗火球一般。
“告诉舫主!玉连清一心一意想要对付他让他小心!”月儿咬着牙说完这一句,便再一次热的翻滚起来。
“南月!月儿!”舞墨的声音怎么样也叫不醒完全丧失了心智的月儿,她一狠心,用力的击打了月儿的后颈,令她晕了过去。
暖阁里,遥不及与玉连清默默饮着茶。窗外寒风凌冽,花舫隔层各居都紧紧闭着门,极力的闭着这寒风。
“遥舫主,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吧。”玉连清拿起抿着嘴,他很少喝别处的茶,但遥不及的茶,他愿意喝。
“我刚刚还算了一下,我与玉爷已经认识半年了。”遥不及答道。
“这个花舫很有意思,说白了,他就是一家妓院,妓院的老鸨却是一个男人。多少朝中重臣到花舫里饮酒作乐,多少朝廷要事通过这些无用之臣的口中传到你手下的姑娘你。遥舫主,你真是闭门家中坐,笑闻天下事啊!”
遥不及轻轻一笑,这一次他难得的笑出了声,“玉爷,你还在为赞靶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啊。其实来的那两个赞靶人跟花梅儿说的话比跟我说的都多,你可以去问她。”
“遥舫主,你未免太会演戏了。区区赞靶小国我大周早晚将其歼灭。这是外患。但藏于大周的无极门,才能内患啊!若不早日把它清除,我大周的江山,难稳啊,你说是吗,遥少门主。”玉连清故意将最后几个字拉长,他妄图从遥不及万年不化的脸上看出一点惊慌,但是,遥不及显然要比他冷静的多。
“遥少门主?你是在叫我吗?”遥不及神态悠悠然,“那我能否叫你一声太子爷呢?”
玉连清觑眼,将右手放在自己的下唇擦拭了两下。摇摇头道:“太子爷?你是在叫我吗?”
“舫主!”舞墨顾不上规矩,急匆匆的向玉连清行了一礼转身悄悄的在遥不及耳边嘀咕了一番。遥不及听罢眉心稍蹙,末了,起身对玉连清道:“我有些事,恕不能多陪了。”
“好。我一会便过来。”玉连清识趣的站起来朝外走去,路过舞墨时,没来由的对舞墨说了声:“多谢。”
舞墨没这一声道谢说的一头雾水,她顾不上许多,匆匆下令,命人接了月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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