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舞墨端着刚刚给月儿熬好的药,站在阁梯上叫道:“牡丹是来看月儿的吗?”
牡丹这声音实在明亮,颇有提醒月儿的意思。
遥不及转过头,在隔帘后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牡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便打开隔帘,微笑的走了进来。遥不及推了推怀中的月儿,月儿一抬头,也看见了盛装前来的花牡丹。
“刚刚在阁下醒酒,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跳入了阁主的房间里,因不放心便上来看一看。没想到夜访阁主的人,竟是舫主。”牡丹冷笑着,一直走到遥不及近身出才停下来。
“舫主,你看到牡丹不开心吗?为什么一脸忧郁之态呢?”花牡丹视月儿于无物,将肩肘支在遥不及的肩上笑的越发怪异。
“牡丹,见到你这样,我便放心了。”遥不及微微转身,将自己与花牡丹的距离拉开。
“放心?”花牡丹仰起头在地上转了几个圈,长长的裙摆如鲜花一般绽开,煞是美丽。“舫主如是划开我的胸膛,看看牡丹的心,你就能知道,牡丹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牡丹了!”
遥不及挪开看向牡丹的视线,淡然道:“相比于死去的人,活着已经很好了。“
“可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牡丹大吼道,她指着月儿道:“舫主,你是要把心给她了吗?”
“牡丹,你是不是醉了?舞墨,带牡丹下去。”
“遥不及?!”牡丹犹不甘心,却被舞墨一掌击打,晕了过去。
“舫主,月儿,相思阁人多嘴杂,有什么事快些讲吧。”舞墨看着古古怪怪的两人,赶忙带着牡丹退了出去。
相思阁中恢复了宁静,月儿拉住遥不及的手唤道:“舫主。。。”
“月儿,我走了,你应该去找回自己亲人。把我忘了吧。”
“舫主是不要月儿了吗?”
“月儿,我希望你幸福。”遥不及拨开月儿的手,想要离开。
“舫主!”月儿将遥不及的手抓的更紧,“你已经把我当做仇人之女了是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月儿不甘的问道。
“月儿,或许,我们本就不是一路。当初是我的义父使得你们骨肉相离,如今有了相认之缘,万不要错过。”遥不及说罢趁月儿不注意点向她的太和血。月儿微张的嘴,闭上了贪看着他的眼睛,流下了今夜最后的一滴眼泪。
遥不及将月儿抱起放在床上,替她盖好床被,轻轻抚上她的额头。他环视着一屋子的的蔷薇花默默的念着:“月儿,忘了我吧。我给你带来的,只会是痛苦和灾难。从今天起,你不在是孤苦无依的孤儿,而我却只能一直是为复仇而后的无命之人,月儿,你要保重了。今日一别,或许就再无相见了。”
遥不及收回触摸着月儿手,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感性的话,多少次他都自问,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和寒冬里的湖水一般变得冰冷了。今日看来,他并没有,之所以没有融开心中的冰,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找到春天。
月儿是自己春天,只是这春天总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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