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问题!上官浩有持无恐是因为有御物符,场上冯师兄的处境堪忧了,由于他只是养气后期境界,加上还是一个外姓弟子,所以根本没有任何防御性的法宝,对于空中的飞剑只能不停的躲闪,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身上已经被划了几道口子,头发也显的有些凌乱,而那边上官浩还不停的御使着空中的飞剑。开 心 文 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冯师兄越发艰难的躲避着空中的飞剑,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下场和张洪一样,他心中想道,于是脸色一阴,当即站定脚步不再躲闪,同时将自身的灵气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双手之上,对着袭来的飞剑,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伸出右手直接抓了过去,见此情景,场下之人无不惊叫起来。
‘嗤’的一声,飞剑果然被冯师兄抓在了手里,不过可惜的是,他抓住的是剑身,而不是剑柄,鲜血立刻随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
上官浩见自己的飞剑竟然被他徒手抓住,心中一惊,当下默念口诀,想要将飞剑收回,但是却竟然没有反应,飞剑仍然被对方死死的抓在手里,随着上官浩不停的灌入灵气和默念口诀,飞剑似乎也受到了感应,正一丝丝的从冯师兄的手中往回抽退着。顿时鲜血止不住的顺着剑身流了下来,见到这血腥的一幕,在场的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
见此冯师兄大急,心中思量道:‘万万不能让对方将飞剑收回,否则再次施展开来,自己依然是难以抵挡’
突然,他暴喝一声,将自己背后的飞剑抽了出来,同时将灵气灌输到飞剑之中,由于受了灵气的滋润,宝剑发出嗡嗡之声,剑身表面竟然浮现出一层白色毫光,只见他举起手中的宝剑砍向了正在撤回的飞剑,‘当’的一声,两把宝剑竟然同时折断。上官浩见飞剑被毁,立刻撤去了灵气,而冯师兄见对方已经罢斗,便将两把损毁的宝剑扔在了地上,冷冷的注视着对方。
‘这一场就算平手吧。。。’上官渡见此情景便出来打了个圆场,虽说是平手,但是场上之人看的都很明白,如果上官浩没有御物符的话,早就败下阵来了,所以外姓弟子对这个结果显然不能够接受,于是场下响起一片唏嘘声。
‘最后一场,你们派谁下来啊。’上官渡毫不顾忌外姓弟子的不满,继而喊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说这话的正是燕飞,他作为外姓弟子中修为最高之人,这最后一场不用说,肯定需要他亲自下场,只见他凝身走进场内,冷冷的看着对方问道:
‘不知你们派哪位下场?’
上官渡见燕飞下场,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还有意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
‘我的修为是炼气中期,如果我下场,你肯定不服,所以就派我们这边刚刚踏入炼气初期的弟子与你较量,如何?’
上官渡这么说当然是有意恶心燕飞,但燕飞并非像张洪一样鲁莽,他知道最后一场较量决定胜负,更决定双方赌注的归属,所以对方绝对不可能派个没把握的人下场,而且他们都是上官世家的嫡系弟子,天知道有什么杀手锏藏在后面,所以燕飞一语不发,静观其变。
只见从上官渡的左边站出一人,走到场地中央,冲燕飞一拱手说道:
‘在下上官淳,请指教!’
燕飞见眼前之人竟然很有礼数的自报名号,自己也不好拿着架子不放,也就礼貌性的一拱手说道:
‘外姓弟子燕飞。。。’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场边的两拨人都不约而同的后退了数十丈之多,因为前两场的比试均是养气期的弟子,而这一场是两个炼气期的弟子比试,所谓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谁也不想被两人施展的法术伤到,自然的都往后退了很多。
就在场外弟子议论纷纷到底谁能胜出的时候,场上的燕飞已经凝势冲了过去,只见他也使用出了炼气期的常用法术御火诀,右手凝结出法式,一口灵气竟然幻化出七把飞剑射向了上官淳,见此情景,场下外姓弟子一片叫好声,不愧是大家拥戴的燕师兄,一上来就攻势凌厉。
而上官淳见此情景竟然并不慌乱,而是伸手入怀,掏出一张符纸向天空一抛,顿时在上官淳身前一丈多远形成了一道灵气防御的墙壁,而且看上去灵气十分的混厚有力,晃动之下竟然感觉有半丈多宽。
看到这一幕,许凡不禁想起来,在天龙门击杀严龙的时候,他也施展出了这么一招,而且听当时南宫世家的弟子说好像叫什么‘御灵符’,许凡抬头望灵气防御的上端看去,果然看见一张符纸在那里漂浮着,而且灵气也正是从那张符纸之中散发出来,奇怪!怎么上官世家的弟子会拥有南宫世家的符纸,想到这不禁沉吟起来。
燕飞见对方竟然用符纸挡住了自己的进攻,而且释放出去的七把飞剑撞击在灵气防御墙上顿时消散于无形,而对方所布下的防御竟然连晃都没晃一下,心中顿觉不妙,别的且不说,如果对方只施展这一种手段,那他绝对没有把握取胜,也就是说,这场比试,对方最差的结局是个平手,想到这,不由焦急起来。
而那边的上官淳似乎胸有成竹,一点也不着急的看着燕飞,大有等他出招的意思,看到这一幕,燕飞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于是心中一横,左手一翻,手掌之中竟然出现一口小钟在飞快的旋转着,随着灵气的不断灌入,那口小钟不断的飞涨着,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比人还高出一丈多,铜钟依然飞快的旋转,钟身表现还浮现出各种符文,只见燕飞一拳击打在那口铜钟之上,顿时‘咚’的一声荡漾开来,只震的场外一些修为较低的弟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而此时的上官渡正冷冷的看着这口铜钟,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许凡不禁也眉头一皱,思索道:‘这口钟的威力不小,不知道这燕飞是从何处得来’
场上的上官淳见燕飞祭出一口钟,心中也感觉不妙,而更让他惊讶的是,随着钟声的传开,自己的内心有如被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差点将自己祭在空中的灵符收回,想到这,也不敢大意,转而凝视着燕飞。
燕飞见攻击有效,干脆直接将铜钟横推了出去,往上官淳身前的灵气防御墙上撞了过去,场外的弟子见此情景,有不少的都把耳朵都捂上了,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只听的场内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众人的心头随之一颤,有个别养气初期的弟子竟然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许凡往场地中间看去,只见铜钟依然在飞快的旋转,而灵气防御墙也没有丝毫的减弱,只是上官淳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看样子他也受到这钟声的干扰,而燕飞则因为大量的灵气输出,显的有些体力不支。
此时,上官淳突然将灵气一撤,把悬浮在空中的符纸收了回来,同时右手一伸,手掌中间竟然出现一个三角形的黑色小旗,上官淳将旗往空一抛,黑旗顿时凝在空中不动,兀自在那暗暗放着光彩,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铜钟散发出的灵气竟然被漂浮在空中的那面黑色小旗吸去,燕飞见此情况大急,因这口铜钟之所以能伤敌,全靠他自身灵气的灌输,倘若灵气被吸纳干净,自己则必败无疑,于是又将自身的灵气重新汲取起来疯狂的往铜钟内灌输过去,由于本来灵气已经有些不续,加上又将自身气海中的灵气全部汲取了过来,所以脸上显的苍白无比,额头间不觉渗出了汗珠。
然而不管铜钟自身有多少灵气,似乎都被这面小黑旗给吸纳的一干二净,这样一来,燕飞不得不再调集自身的灵气加以补充,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铜钟只不过是个媒介,其实那面黑旗在直接吸纳燕飞的灵气,许凡看到这不禁大急,忙出口喊道:
‘快撤灵气!’
燕飞听场外许凡叫到,自己也早就看透这一点,当下也不再犹豫凝结出手势,准备将自身的灵气撤回,然而结果令他大吃一惊,自身的灵气竟然源源不断的流向铜钟,根本无法收回,燕飞心下骇然无比,自身的灵气如果被吸光,那结果轻则是境界跌落,重则沦为废人。
许凡见燕飞竟然无法撤回自己的灵气,心中也一震,对方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法宝,但见形势危急,也顾不得多想,当即凝出御火诀,幻化出一把火矛射向了上官淳。
而上官淳并没想到场下会有人突然出手干预,而且竟然还是炼气初期修为,不得已闪身躲过袭来的长矛,就在上官淳分神的一瞬间,燕飞终于撤回了自己的灵气,铜钟再次被他收入手中,可因为身体内的灵气已经损耗怠尽,竟然身形不稳跌倒在地上。
‘你是谁!竟然不顾规则,场外干预!’说这话的正是上官渡,只见他怒气冲冲的瞪着许凡,如果不是看许凡也是一身炼气修为,早就动手了。
‘大家本是同门,说是比试斗法,但是却一点不手下留情,刚才我如果不横加干预,燕师兄灵气耗尽之时,境界必定当场跌落。。。’许凡一点都不忌惮对方,而是大声的训斥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上官渡冷冷的问道,显然他自知理亏,因而转移话题。
‘在下许凡。’
倒在地上的燕飞被这边的几个外姓弟子扶了下去,只剩下许凡和上官渡在场中相互对峙着。
‘你就是凌木师叔带来回来的弟子?’上官渡听许凡自报名号后不由的吃了一惊,早就听说从不收徒弟的凌木师叔在外界收了一个徒弟,没想到是他,所以不由的多打量了许凡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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