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投影,可其中威势,却也惊天动地,破碎的台阶之上,一孤独的虚影只留下了背影,不过他的脊梁骨却好似撑起天地一般,每走一步都散发出独特的威势,这是在与天斗,虽然这道理只有少数人懂,
踏在第二十一道台阶,灵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证明的东西,他从天人合一中退出,卸掉所有元力,变为一个凡人站在第二十一道台阶,
“不朽天梯,何为不朽,是天梯不朽,还是登临之人不朽,又或者两者都有,但不管之什么不朽,都不是我,我不要不朽,如果一定要不朽,那就是我之道不朽,只有道不朽,我才不朽,天梯吗,让我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的道厉害,”
“登天之梯,我算是彻底明白,所谓不朽天梯,应该只是让修炼者找到自己的道,或许说是超越自己的道,你就是巨人的肩膀,我们站在你的肩膀之上,踏出属于自己的天空,我的道,我需要自己去证明,我的不朽天梯,我需要自己去创建,”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看到的是天外有天,我之道,为基,创出一条通天大道,不朽天梯,我來踏破你,让我看看,前辈高人们留下的道与我有何不同,让我也从中领悟尔等是如何创道,让我之道更加完美,”
灵晨全身无一丝元力,他彻底放弃了一切,只留一副肉身,他一步踏出,直接出现在第二十二道台阶之上,这一步落下之后,灵晨沒有感觉到丝毫的阻力,好似这就像平时散步一般,极其随意的一步,此刻的他,算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一切來源于心,
只有已经悟道,或者已经证道之修才能完整走完不朽天梯,而问道境就是一个瓶颈,不明悟自身之道,你永远也踏不出第十二道台阶,只是必然,也是必须,每一个修炼者都有自己的道,当然,不管你是如何明悟的,你可以去问、去悟、去创,但一切殊途同归,最终踏入道境,圣境或许叫道境或许更合适,
灵晨一步一步踏上不朽天梯,现在就好像散步一般,或者是登山一般,看的是沿路的风景,只不过灵晨踏不朽天梯看到的,确实前辈高人们留下的无穷感悟,这些感悟就留在每一道阶梯之上,只有有心去感悟,才会发现它,这或许才是不朽天梯的真正用意,
灵晨每走一步,都用心去感悟,无穷无尽的感悟不断从其心底划过,不朽天梯有多少人踏过,这应该是不计其数,而这些人都留下了自己的感悟,或许说是烙印更加贴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机缘,得到的感悟并不一样,
长此以往,不朽天梯烙印了多少道的感悟,简直不可想象,只不过这其中到底有几人彻底领悟,却又是两说,就像灵晨,这些领悟对他來说,只是走马观花,看看前人的领悟而已,自己的道只有自己去领悟,才算是完美,或许说最终完美,
灵晨每走一步,都停留有片刻之余,他不是领悟其中之道,而是在找其中有沒有相似自己的道,这对他來说,极为珍贵,如果有类似之道,会让他对自己的道领悟更深,他现在对道的领悟,简直就是小孩子而已,完全一片灰暗,懵懂,
要想证道,这是一个艰难至极的过程,灵晨本不会好高骛远,现在的他连悟道都还只是入门而已,只有不断领悟道之本身,才能不断成长起來,在无数领悟中找出类似自己的道,这算是一条捷径,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从二十二道台阶开始,灵晨花了三个时辰走了二十二道台阶,此刻屹立在第四十四道台阶之上,这又是一个瓶颈,这是踏入通灵境的那道至极台阶,当灵晨踏上去之后,发现这其中的领悟比起之前的领悟,更加深奥,通灵境,简直就是阻挡圣境的最强绊脚石,
从这道台阶开始,其中领悟换了一种方式,此刻的灵晨完全感悟不到其中之意,不过他将其中领悟全部烙印在心中,其庞大的悟意充斥着灵晨的大脑,可是灵晨却不管不顾,尽力的去烙印这庞大的悟意,
灵晨每踏上一道台阶,就破碎一道台阶,三个时辰中,二十二道台阶全部破碎,其破碎带來的威势,比末rì还要末rì,其天际全部都是大裂缝,整片天地完全消失,这是道重新出现的征兆,
“看來传言不假,天地间如果有谁将要证道,其天地就会化为一片混沌,其天地属于他一人,也可以说他重新制定规则,这无数空间大裂缝,虽然不是混沌前兆,可是却也等同洪荒,看來这天地间即将有一场大变,规则会因此而变,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其中与天道罗盘会不会有关系,要是有,这将是万古以來的大巨变,”
某些大门派看得比较远,这天地间又要出现天境传说了吗,这是他们心中唯一想法,这证道之人与他们有关系吗,与天捏大陆有关系吗,三界大战就要打响,如果此人不是,那又该如何应对,尤其是十大秘境中的高手们,他们眼睛在发光,想要透过茫茫虚无,直入本源,这证道之人是谁,
九十九道不朽天梯,转眼间破碎了一半之多,不朽天梯之上的灵晨,他在漫步,其眼中、心中、身体,都在烙印其中悟意,他好像看到什么美食一般,不要命的吞噬着这庞大至极的悟意,不过,他也不知道,这对自己有沒有用,
五十五道台阶之上,灵晨眼睛已经发红,他看上去配备不堪,这是心灵的疲惫,悟意不断进入脑袋,就算是突然变大十倍也不够用,他现在感觉到脑袋都要爆炸了一般,其眼睛也血红一片,眼睛已经到了极限,
六十六道台阶之上,灵晨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就要爆炸,七窍居然有血迹溢出,庞大的悟意让灵晨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jīng神上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