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的!”
不等白魁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开 心 文 学 背部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白魁痛苦地闷哼,想要反抗,双手却在下一刻被绳子捆住,绑在铁柱上,压至头顶,动弹不得。
一张无比丑陋阴森的脸凑近自己,细细打量,笑声诡异地让人恶心。
“呵呵,你这张脸,倒也是不错呢?”干瘦的手指拨开白魁的白色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顺着脸型,抚摸这张冷峻的面容。“越是自以为完美的东西,我越是想破坏……而且……”墨颀冷低头凑到白魁颈边,用力地嗅了下,“你的味道,和一般人不同,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放了他们,我就考虑告诉你。”淡褐色的眼眸戏谑地盯着那没有焦距的死灰之眼。白魁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逃脱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让眼前这个非人非鬼的东西放了他们,连可能性都没有。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希望,能赶得及。
墨颀冷不知道白魁的目的,大笑了两声。
“呵呵,放?你以为你们能活着出去么?你听……”墨颀冷突然放低了声音。“听,他们在嚎叫,在哭喊,在咒骂,一声一声,多么的动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个被遗弃的牢狱,建立的乱坟之上,曾经关押着几千有着冤情恨意的犯人。他们全部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死了,原因只是几个狱卒无聊,放火折磨犯人,导致火势失控。他们,都死了,一个不剩。因为恨意太重,所以鬼魂无法离开这里。他们日夜哭叫着,被我听到了,我需要力量,这里,就是我复仇的理想之地!”
“你利用他们!”
“利用?那有怎么样?他们根本没有思想,甘愿被我吞噬,被**控。他们都已经饥肠辘辘,你们出去,也只会被啃得没有全尸!”
“不过……”墨颀冷得指尖在白魁的喉部游走,“与其被他们享用,不如,先让我尝尝滋味……”
说罢,滑腻的舌头在白魁的下颚处舔舐。浓浓的腥臭味让白魁反感,厌恶地撇开头,却又被掰了过来。
“现在,离那人过来,还只有不多的时间了。你想让你的仇人,看到你被**的样子,还是……”墨颀冷朝昏厥过去了萧沫影看了眼,“还是想让你在意的人,亲眼看着你被上呢?”
白魁浑身一阵冷颤,眼睛猛然睁大。
”为什么,你会知道!”自己的事,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为什么他会知道?
“好奇么?”手指慢慢往下滑,伸入白魁的衣襟内,指尖停在心脏处,“这里,记得很清楚吧?那人将剑刺入你心爱的人的胸膛。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那漫天的莲瓣,和鲜血一样美,可惜是用来祭奠死亡的。恨吧?恨得想杀了他,我们的仇人都一样,为什么不能合作呢?”
“和你?”白魁的眼里满是嘲讽。“和你这个不人不鬼的?你别妄想了,为了影儿,我可以放弃这份恨意。保护还是报仇,我宁愿选择后者。而你,真是个可悲的东西,被仇恨折磨得如鬼魅般,只能活在黑暗中,最后腐烂成垃圾!”
白魁的话语激怒了墨颀冷。
一个将要被**的人没资格在自己面前骄傲!
“好话似乎说的太多了,不配合,就别怪我了!”
凌乱的衣物被轻易撕碎,露出健硕的古铜色躯体。墨颀冷阴笑声,随即低头咬上白魁的下颚、肩膀、锁骨,一路向下,像在啃食那些腐尸一般,但又不吞入口中,只是用牙齿撕咬,被他咬过的地方,渗出了丝丝鲜血。尖锐的指甲在古铜的肌肤上用力地抓着,几乎划进肉里。
胸前的突起被狠狠玩弄着,啃咬着,越发红肿。白魁难受得皱眉,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挣扎着抬起头,一口咬住了墨颀冷得耳垂,嘴里顿时充满腐臭的血腥味。
“嗯!”墨颀冷有些吃痛,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白魁脸上。
“噗!”白魁侧着脸,吐了口鲜血,淡褐色眼眸厌恶地看着墨颀冷。“你的血,真臭,真恶心!”
“呵呵,是么?”墨颀冷擦了下耳上的血,伸舌舔舐,死灰的眼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墨颀冷起身,取下墙壁上的蜡烛,走到白魁身边,将蜡烛油一点一点滴在白魁的敏感处。
“嗯……!”尖短暂的刺痛感让本来就敏感的部位变得更加难受,几乎是火辣辣得疼。
“怎么,舒服么?对了,我告诉过你,这里是曾经的牢房,刑具的话,可是不缺的,你想试试哪个呢?”
白魁看着站在大大小小刑具旁边的墨颀冷,一瞬间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地狱。或者,这里会比地狱……更加残酷。
白魁斜着眼,看到萧沫影依旧未醒,不免有些松了口气。
如果接下来自己的样子,被他看到,绝对会比被**还难堪。
白魁刚想收回目光,却撇见了蜷缩在墙边的墨颀曳,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嘴里颤抖地想要说话,却无法发出声音。
白魁用唇语对着墨颀曳说了三个字“没事的”,便不再看他。
回过神,墨颀冷已经选好了刑具——一块被烧得通红地烙铁。
墨颀冷一脚踩在白魁坚实的腹部,拿着通红地烙铁把玩着,语气阴冷。
“烙在哪里,会比较舒服呢?是脸上、胸口、还是……这里呢?”烙铁慢慢移到了白魁的下身,一下子贴了上去。
“啊!!!!!”惨叫声在空荡的牢房响起,墨颀曳已经怕害地捂住了耳朵,泪流不止。
钻心的痛顿时扩散到全身每个细胞,白魁浑身剧烈颤抖着,抽搐着,面部已经痛苦得扭曲。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比分尸还痛上千倍万倍的感觉。
大脑在嗡嗡作响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啊……啊……”此时的白魁,就像一个垂死的人,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开口也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
看到看到白魁痛不欲生的样子,墨颀冷说不出的痛快。
甩掉手里的烙铁,墨颀冷扇了白魁两巴掌,将似乎昏死过去的人又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还没结束呢,可不能舒服地睡过去。”说罢,又从刑具处拿来一根短小的木棍,表面粗糙,肮脏不堪。
还残留一些意识的白魁看到拿东西,顿时浑身发冷。
躲闪已经不可能,墨颀冷慢慢走近白魁,硬生生的将那木棍塞进了白魁的后穴!
“啊……啊……”被撕裂的痛感如电流般流变全身,鲜血从被撕裂的地方流出,红得刺眼。
异物在体内没有规律地**着,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内壁,痛痒难耐。
“出去……啊……”白魁的表情越发痛苦,发出的声音几乎哀求。
“还没结束……还有更舒服的……”说罢,墨颀冷又将自己炙热的硬物抵了进去。
“啊!!!”更加撕心裂肺的痛从后穴传来,两个硬物在体内**,拉扯着美一根神经。
白魁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松开了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低声地抽泣。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完全被那人击垮,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耻辱。
“呵……你叫啊……他……在看着你呢……”墨颀冷低吼一声,继续在白魁体内无情地**。
“!”白魁一惊,斜眼看向萧沫影的方向,发现萧沫影已经醒来,一双墨眼正恐惧地看着自己。
还是……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