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功是通脉境的修炼法门。开 心 文 学 周天功循环路线的大小不同,又有大、小周天之分。小周天是任、督二脉交流。大周天指内气经十二经脉往复循行。无论是大周天,还是小周天,运转的前提是丹田气必须充实。
小周天又称子午周天。需摆好姿势,心平气和后,将气逐渐下移达会阴,然后轻轻吸气,同时提肛,内收小腹,舌舐上腭,以使任督两脉交通,吸气,收腹促使气自然到达尾闾关,并顺督脉经天枢、玉枕而达顶门百会穴,接着改呼气,鼓腹松肛,以意领气,将气由百会穴自两耳颊分道达两眼外侧到舌尖,舌尖落下,舐下腭,接着像咽物一样将气咽下,沿任脉下降至小腹部脐下丹田处,再将气直沉会阴,将气呼尽,之后,继续下一循环。这样气由会阴借助丹田的力量,经三关(尾闾、天枢、玉枕),通三田(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形成一周,使身体的任督两脉打通关联,达到两脉周流不息。
大周天又称卯酉周天,在小周天的基础进行,大周天内气运行路线除任督两脉外,也在其它经脉上行走。摆好姿势,心静体松后,先呼气,舌舐下腭,气沉丹田,小腹随之鼓起,再将气下沉到会阴部,然后气分两股沿大腿,小腿内侧直下至足心涌泉穴,然后吸气,小腹亦随之收缩,舌舐上腭,以意领气,引气以足心出发,沿小腿、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接着提肛,将气沿督脉过三关,达百会,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于舌尖,此时恰与呼气时的气息相接,如此自头顶“百会穴”至足心“涌泉穴”周而复始循行。
马清泉和古继都是武圣修为,说的自然是大周天。可轩语却不知这些,也不知三关等穴位经脉的位置,只是大致明白了气的运行路线,先经腿内侧达涌泉,再上行达百会,会于舌尖,沉入丹田。轩语竟然就在这种情况下,半睡半醒中直接运起了大周天。
轩语引动那一丝丹田气,强自下沉至会阴,顿觉丹田之内一阵空虚。很是纳闷,想本来未修炼出丹田气时,丹田之内也是空空如也啊,那时也不觉得如何啊,可现在怎么会这样,这是为什么?
其实这很简单。打个比方,这就像一个穷光蛋过了半辈子穷日子,已经习惯了。可有一天突然捡到了几百万,刚挥霍了一小会儿,正自在呢,忽然发现几百万被人偷走了,又变成穷光蛋了,因此就有些接受不了。丹田也是这么回事。所以运转周天时,必须留一丝丹田气在丹田。只是轩语不知道罢了。
轩语如今只修炼出了一点丹田气,现在全部沉至会阴,那种饱满的感觉一下子没了,如皮球突然泄了气一样,突然瘪了下去,极不舒服。而那一点点丹田气想要沿督脉上行,却又力量太弱,冲不上去。待轩语想要将丹田气再逆向运回到丹田,却又无力回去了。一时间进退维谷,丹田之内空虚难耐,轩语不禁吓得冷汗直冒。人也精神许多,不那么迷糊了。
白天听两个师父谈论之时,轩语也大致明白了,若是丹田气冲不过三关,退回去,倒也还罢了。但如果卡在脉中,以后再想打通经脉,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功夫也便止步了。而且长时间卡在脉中,无人帮助打通,那是极度危险的事。轻者经脉俱废,成为废人;重者有生命危险。
轩语深知其中的厉害,所以也便从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睛,想要挣扎着起来,忽然感觉四肢无力,动弹不得,又想张口喊师父救命,却又提不上气来。轩语挣扎着,渐渐觉得呼吸变得困难,面部变得潮。随着呼吸的越来越困难,面部、手臂等处青筋爆起,蜿蜒曲曲。
轩语极其艰难的呼吸着,胸腹用力的鼓动着,但根本不起作用。轩语心里暗暗叹道:“没想到,我轩语如此短命,大仇未报,却被一口气活活憋死。”想着,不觉几滴泪珠滚了下来。
轩语气若游丝,慢慢地连胸腹鼓动之力也弱下来。仿佛秋风中的败叶,要放弃最后的挣扎,去随风飘扬。轩语进入到半晕半醒的状态,意识渐渐地模糊。在那片模糊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师父的欢喜、父亲的严厉、母亲的温柔。那是一种大快乐,那是一种大幸福,那是一种大满足。
轩语的意识更加的模糊了,各种画面、各种感觉都渐渐的变淡。如和风中的轻烟,如晨曦下的薄雾,缓缓的消散。
轩语渐渐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那状态好像是一片虚无。对,就是一片虚无,是那种混沌之前的虚无。可细细的体会却又觉得不对。那不完全是虚无,那虚无之中似乎充满了什么东西,极其的饱满,可偏又捕捉不到。那东西如气一样寄在这片虚无之中,看不到,摸不着,想吸入腹中却又不能,只是凭着那极淡的感觉,知道那东西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体内,轩语不知道。他只是感觉,处在这种充满某种奇怪的东西的虚无之中,是那样的自在,是那样的坦荡,如泥土之中孕育的种子。轩语放弃了**上的一切感觉,享受着这一刻说不出的淡淡的感觉。
此时,正值深夜,地上厚厚的积雪,更增添了冬日的几分寒冷。月亮也仿佛感觉到了这夜的寒,裹着厚厚的云,慵懒的倚在树梢上。如披了洁白的棉纱的少女,斜靠在闺房中镂花的床头,只露出俏生生的半张脸,美目流盼,长长的睫毛偶尔缓缓的一眨,精巧的鼻子间或一翕。万物都被月亮的美吸引了,只静悄悄的痴望着。
夜如此的寂静。在这静寂的夜晚,一个男孩儿静卧在床上,**失去了感觉。失去了感觉的**却悄悄的发生了变化。这变化没人知道,包括他自己。
清冷的月光泻在窗上。借着那乳白色的月光,清晰的看到,轩语白天被大杜鹃击伤的几处伤口处,闪了几下微弱的红光。然后那红光便慢吞吞的缩进了轩语的体内。随着红光的消失,伤口处破损的皮肤,也缓缓的愈合,最后光滑如往昔。那微弱的红光进入轩语的身体后,哪里去了呢?
那微弱的红光进入轩语的身体,化作了红雾样的气体,找寻到了经脉,钻了进去。便如条条小溪汇入河道,最后拧成一股,奔流入海,那海是丹田的海洋。
如水的红雾涌入丹田,空虚的丹田立刻变得饱满、充盈,还带着阵阵的暖意。红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有活力,如有了灵性一般。最后,那红雾似乎是感觉到了轩语的经脉有阻塞的地方,使它的同伴卡在哪里了,阻挡了它的快意,让它觉得气闷。
于是,那红雾分出一半来,向下行到会阴处,会合了轩语那一点点丹田气,向下冲入涌泉。又自下至上冲破三关,直达百会,那红雾如站在险峰一般,欢呼雀跃。然后,如高山坠石,直扎了下去,连破上丹田、中丹田,回到了下丹田,与另外一半红雾合在一处,并将这次旅行的快乐告诉了另一半红雾。那另一半红雾便兴奋的出发了。等到另一半红雾回来,先前的一半红雾好似意犹未尽,迫不及待的又出发了。如此两股红雾你来我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在轩语的经脉之中畅游,不知疲倦。
很显然,轩语的大周天在不知不觉中自行运转起来。此时,轩语的呼吸也早已变得绵密、悠长,而轩语并不知道。他依旧沉浸在那虚无之中,沉浸在那说不出的淡淡的感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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