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澈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对顾云曦來说简直就是折磨。 那种熟悉的感觉压的她心痛，顾云曦只觉得脑袋晕晕的，根本不知该如何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

当然，凌澈是绝对不会给顾云曦机会逃开的。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如此亲密的接触，凌澈恨不得舞曲能一直播放下去，这样顾云曦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了。

“你怎么不说话，刚才在树林里不是伶牙俐齿的厉害，不是很能说吗？”见顾云曦低头不语，凌澈觉得有些无趣。这个女人，还真是难搞，比起五年前，她变了。变得内敛了许多，这样的顾云曦更加的迷人，让凌澈舍不得松开手。

“说什么？是要我称赞您凌大总裁的舞艺精湛还是要我像其他女人那样对着您这样帅气到人神共愤的脸大发花痴？”顾云曦知道她一直不说话的话，凌澈一定会很急，只是沒有想到他现在倒是越來越不如从前淡定了。她以为他至少会忍到这首曲子结束才会动怒，看來她是高估他了。

“你跟蓝森是怎么认识的？”顾云曦一直都是这幅态度，凌澈生气是生不过來了，只能强忍着。

“这你也要管？凌大总裁，听说你凌家掌门人的身份被剥夺了，看來是真的啊，不然你怎么总有时间掺和我的事！”连讽带刺，顾云曦就是要让这个男人难堪让这个男人知道痛。

“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还是说你一直都那么关注我？”凌澈一愣，沒想到顾云曦竟然会如此说出如此犀利的话，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五年了，她怎么可能还是当初那个少不更事只知道委曲求全的女人。

“单从别人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凌澈如今的日子不好过，真是可惜了……”顾云曦这一声叹息只是为了她自己沒有机会动手，只是因为把凌澈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拽下來的不是他！

“顾云曦，别跟那些世俗的人一样，你以为离开了凌家我凌澈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你未免太小看你男人了！”凌澈本不想说这些，凌家名下的那些资产对他來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他真正的身份除了方迟估计就沒人知道了，单单是那一个矿的价值就比至纯之翼要高出不知多少倍，只不过他习惯了隐藏。

凌澈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了，如果让凌素心知道了他除去凌家的资产以外还是那么富有，那么凌素心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对这个姑妈，他过分的了解，也过分的想要摆脱。

“现在这种时候，你还忘不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凌澈你厚脸皮的程度让我惊叹！”顾云曦知道凌澈说的是真的，她也知道凌澈一直都有那个本事为自己留条后路，只不过她却想着连这条后路都给堵死。

“那么现在你应该回答我，你跟蓝森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凌澈不想跟顾云曦扯这些，生意上的事，他从來都以为沒必要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一起操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提供让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生活。

男人的思想一直都是这样，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总是不够了解女人。女人们要的从始至终都不是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连最起码的安全感和最低层次的和平相处都沒有，拿什么说爱，拿什么说一辈子！

“还记得五年前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吗？怎么对待怀有身孕的我的？你知道，废弃工厂里的味道有多不好闻，你又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肚子有多痛……”既然凌澈主动问起來了，那么顾云曦一点都不介意帮他回忆回忆他是有多么残忍！在凌素心面前他是有多么无能，多么不像一个男人。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顾云曦不说凌澈已经愧疚到死了，她这样一说凌澈满脑子都是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又一幕，关于顾云曦他必须承认他有太多的亏欠。所以这次他想尽了一切办法來弥补，及时知道她的每一次接近都是带有攻击性的，他也宁愿死在她手里。

“不说？不说就沒有发生过嘛？凌澈想不到你竟然也是这样自欺欺人！”看着凌澈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顾云曦只觉得好笑，即便她永远闭嘴不提，当初那些伤害也不可能磨灭。

“就是那个时候，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姑妈险些要了我的命的时候，蓝森及时出手救了我！凌澈，你应该感激你还有这样一位仁慈的朋友，不然我要是真的死在了五年前，就是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舞曲接近尾声，顾云曦突然猛地抱紧了凌澈，踮着脚尖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紧接着是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栗，顾云曦竟然狠狠地掐住了凌澈的胳膊，那是他伤口最深的地方。

“痛吗？”顾云曦本來不是故意的，可是凌澈脸上的痛苦沒有逃过她的眼睛，那个病态的苍白让她觉得扎眼，随即只感觉手上一阵湿润，低头一看竟是满手触目的鲜红，那是鲜血的颜色，顾云曦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如果这样你姐期待话，那我宁愿废了这条胳膊！”凌澈沒有反抗，反而是自主的贴近了顾云曦。

“凌澈，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轻易的原谅你？一条胳膊，你还真会做生意！”顾云曦惊诧的直往后移，两个人就此时的样子别扭极了，在舞池里显得有些扎眼。

“云曦……你能告诉我，我们的孩子……”看着顾云曦的闪躲，凌澈心痛到无法呼吸了。这些年，这些问題一直都困扰着她，想不到当年竟然是蓝森救了她，现在凌澈沒工夫管蓝森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題困扰着他。

当年，他沒有下死手，因为他特意咨询过医生，只是踢了非要害部位，虽然也会出血也会造成流产的假象但是如果抢救及时，孩子是不会有事的。

如果蓝森救了顾云曦，那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