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吃着饭,那门却响了起来。
独孤寒珏放下手中的碗筷,淡淡道:“进来。”
入目的是一个水绿色罗衫的少女,她背负着一把古琴,手中则拿着剑,看着独孤寒珏,微微一笑,道:“师姐。”
“我已被逐出师门,无需叫我师姐了。”淡睨了一眼,独孤寒珏又道,“来为何事?”
“师姐始终是师姐。”罗衫女子虽非绝美,但还是眉清目秀的,她倒是没有独孤寒珏骨子里的清冷,反而是大家闺秀的味道,“我想问下师姐要到哪去,若是同路,便结伴而行。”
“去皇城。”
“我也是。”
“哦?”
“大哥征战归来,被封为护国大将军,爹爹年迈病危,我只有前去通知了。”她带着温和淡雅的笑,语气都是甜美的。
“也好。”独孤寒珏淡淡一句,“不过我有急事,路上许是会颠簸,越往北边,天越天寒,你去买些御寒的吧。”
“嗯。”水绿色罗衫女子——柳含烟淡淡的应了一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下来,道,“师姐,有时间你多去看看师傅老人家,师傅,怪想念你的。”
独孤寒珏沉默着,继续吃着饭,没回答,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同意,柳含烟吐吐舌头,只能无奈地走了出去,合上门。独孤寒珏转头看向那扇合上的门,唇角扬起一抹极为淡的笑意。
含烟,师妹。
一想到师傅,她突然感觉到了惆怅,想自己的师傅,一身只收了三个徒儿,而自己这个不肖子弟,因为触犯门规而逐出师门。
沉默着,她的手,渐渐握成拳,淡漠的扫过市集的喧嚣,她拿起饭来吃。
片刻后,收拾了行礼,她与柳含烟上车。
车子正行驶在山林中,不料被一群穿着盔甲,却灰头土脸的人拦了下来。
“小姐,这……”福伯一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把你们的钱财都留下,不然小心你的小命!”似乎是头领的,厉声呵斥。
独孤寒珏依旧坐在马车内,手中碰着暖炉,淡淡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让那头头恨得咬牙切齿:“什么时候,我爹爹身边的随从,要靠做山贼养活自己了?”
“你个臭婊子,要不是你老子会这么落魄!”他显然是气极,“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的!”
“舌头割了,对当家不敬。”独孤寒珏冷漠的一句吩咐,不知何时一个鬼魅的黑影闪过去,接着便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柳含烟欲要下车去,却被独孤寒珏制止。
“这是我的家事,你莫要掺和。”一如她习惯的冷淡,柳含烟心中发毛,原来,自己的师姐是可以这么冷情冷血的。
“你且听着,不论我爹爹死与否,你始终是和独孤一族签了卖身契的,若是亡命,独孤一族必然不会亏待你,给你寻个风水宝地葬了。”独孤寒珏的话语淡淡的传过去,接着又是一句,“福伯,走吧。”
只听一声鞭子,那白驹便开始往前走,留下那些目瞪口呆的山贼。
“老大!”
马车已然在远去,那帮山贼却早就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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