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四合院内,独孤寒珏望着上方的茅草,看看那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的白子亦,抿起了薄而鲜艳的红唇,妖娆的丹凤眼,微微轻佻,随着白子亦走入屋舍内,她的眼神顿时一亮,那是幼年时候自己最为钟爱的古琴。
白子亦拿出茶来,放到火架上去暖,同时从抽屉之中拿出一包油皮纸,坐到了一旁的八仙桌上,将之递向独孤寒珏,独孤寒珏接过去,打开,那里面,有着三只被烧黑了的簪子,和一段极长的指甲,一张被烧得只剩下半边的纸张,还有一段红色的绣花绸子。
“这是?……”独孤寒珏看着这些东西,眉心微微折起。长指甲她倒是认识,当初自己的母亲小手指.xzsj8.的指甲着实有这么长,烧黑了的三个簪子她也认识,是自己母亲最为钟爱的三只簪子,分别为破冢蝶飞、柳丝缠、烟花烫,至于那半边纸张,和红色绣花绸子……
“大火烧尽之后,我与爹便在当家主母那边找,找到了这么些东西,我爹说主上知道,让我将东西放好,并且在这里等主上回来。”白子亦看着那些东西,他更不知道。
独孤寒珏的手轻轻摸上那红色的缎子上面的绣花,这是……凤冠霞帔里面的盖头!娘亲,是怎么了?那张纸张……,她突兀的想到了娘亲那个时候对自己说的特殊药水,抿起了唇,她身手,拿过暖炉上面的水壶,就那样浇了上去。
白子亦惊诧的看着,这……
那上面不过寥寥几个字。
失物,楚地,冰凌,雪山,濮阳……
“主上。”白子亦看着那张纸,眼中是似是震撼,这是怎么样的巧妙?
“我还是觉着你叫我阿珏带味儿。”独孤寒珏微微侧眸,看向白子亦,眉梢眼角,即便没有笑意,但是还是微微透出了狐狸一般的狡诈。
“规矩不可没有,主上便是主上。”白子亦看向独孤寒珏,很是忠贞。
“哦。”独孤寒珏将那些东西收好,放到了衣袖口之中,又道,“那方才子亦看见了什么?”
“属下什么也没看见。”白子亦退后一步,垂首作揖。
独孤寒珏转过身,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往外头走去,淡淡道:“既然是我独孤家的死士,理当与我一同走,可有异议?”
“属下遵命。”白子亦说着,单膝跪地,一身白色长衫,将这个卑微的姿势,愣是做的飘渺如仙。
独孤寒珏微微横了一眼白子亦,唇角一勾,话也不说,继续走了出去。
白子亦被一横眼,抿了抿唇,望着妖蓝色袍子,走在自己面前的人,自地上站起,恭谨的跟在后面,回到了马车边,福伯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福伯看见一个穿着白衫,长得俊俏的公子哥儿,不由得吃了一下,面色似乎有点不正常,他看向独孤寒珏,道:“小姐,她是……”
“跟班而已。”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语气总是淡淡的,“与福伯共驾马车吧,改明儿福伯去找找,有没有白马来,弄个四匹,许是会快些。”
福伯微笑这应了声是,白子亦看着独孤寒珏,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丝绸长袍,再看看那头发花白的福伯,低低咳了一声,便上车与福伯一同驾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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