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垂,随着一声钟响,独孤家流水筵席开幕,宾客多而不杂,各个保持着极为风雅的礼仪风度,对于独孤家,他们都是怀着可敬可畏的心。
宴请的人或者是王公大臣、达官显贵,亦或者是江湖中极有名气的侠客,门派,而且,独孤家都派专人接送。
独孤寒珏依旧是孑然一身的坐在上方的主座之上,拿起桌上的酒浅抿了一口,看着下方安排的整整齐齐的筵席,眸光再度落到了手中拿着的杯盏,手指.xzsj8.轻轻的抚摸着衣袖袖口,看着边口整齐的绣工,独孤寒珏没由来的感觉到了烦躁。
放下杯盏,淡淡的看着宾客尽欢,独孤寒珏喝下一口又一口的闷酒。
旁边席子上的安素很是规矩的坐着,时不时的往独孤寒珏那边看去,她不明白独孤寒珏到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将自己交给两个嬷嬷,让嬷嬷告诉自己独孤氏的规矩,还有教自己一些应该的遵守的规则以及独孤氏专有的礼仪,这些,她都猜不透。
还有就是……独孤月臻,他没来。
柳月被打扮的极为华贵,一身粉蓝色的盛衬的她原本就好看的脸各位好看。
她被侍婢牵着手,一步一步走向独孤寒珏那边,独孤寒珏放下了杯盏,宽大的衣袖一挥,一览,柳月便来到了独孤寒珏的身边。
姐姐……好漂亮。
这是柳月的第一个感觉。
姐姐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这是柳月的第二个感觉。
旁边的侍婢看了一眼,即刻呈上第二双筷子,第二杯酒盏。
“月儿尚小,不适合喝酒,去那茶来。”独孤寒珏的眸眼扫过那名拿起酒杯欲要倒酒的侍女,淡淡的吩咐。
侍女立马恭敬地弯身说了一声是,便恭敬地褪下,隔了一会儿,那茶盏方至柳月的面前。
坐下的人看了一眼柳月,皆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她叫独孤月,从今往后,独孤氏二当家。”独孤寒珏唇齿起合,不带丝毫感情,只是在宣布一件事情。
“家主,这独孤血脉不容混淆!”一位年长的老者极为义正言辞的说出。
“混淆的还不够?”独孤寒珏淡淡一回,寒冽淡漠的眸光直接对上那年长的老者,她记着呢,当初本该是她当独孤家的当家,那些长老却力挺自己的父亲。
有时候,她真恨不得将他们全都各个斩立决,但是一想到独孤氏的千年基业不能毁于她这一代,她只有忍着。
那白发长老略微一怔,随后又义正言辞道:“家主那时尚且年幼,不宜执掌家政。”
独孤寒珏眉头皱都没皱,淡淡吩咐道:“三长独孤昼老倚老卖老,在家宴上不分尊卑顶撞家主,当按独孤家第十章四十九条处置火刑,但念其劳苦功高,免去火刑,即刻送以毒酒一杯。”
那老者惊恐的看向独孤寒珏,咬牙:“荒唐!”
“即刻执行。”独孤寒珏一杯酒下肚,言语淡漠。
随侍的婢女相互看了看,互相点了点头,即刻拿着酒盏淡定的来到了方才那老者面前,将金樽放在那白发老人面前。
“家主,在这大喜之日行刑,恐生晦气。”坐在前方的一个老人家坐不住了,他低头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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