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就知道现在的情形,当初的她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地把风相容的戒指扔进荷花池里,是不是会像以前那样,咬着牙把他的真心拒之门外,在订婚的前夕,把他逼走出国?
他离开这些年來,她不是沒想过他。开 心 文 学 在她过的不顺利的时候,在她受顾少钦的气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他。
那个绝美的少年,从开始的相互利用,到后來的互相倾心,再到后來的互相爱恋。
如果这一切一直这么继续下去,现在的她,会是人人艳羡的风夫人,而不是一个被休下堂的弃妇。
曾经她以为自己已经丧失了追寻幸福的勇气,风相容就算回來了,她也从來不说什么。
至少,在她看來,她是沒有资格的。所以对于他的温柔呵护,她也只当是好朋友之间的相互帮忙和关怀而已。
但是现在看來,他却并不想只是做好朋友。
“小浓?”风相容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耳垂,细细的舔弄着她,撩拨着她浑身的感觉。
岑语浓微微皱眉,有些不适应其他男人这么近距离的碰她。
她是一个身体绝对忠实于感情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身体,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也只是有顾少钦这么一个男人。
可是现在,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察觉到岑语浓细微的抵抗,风相容更加放慢了节奏。岑语浓现在还处在人生的最低谷,心情自然不会多好。可是自己要不是趁着她现在处在低谷,不趁人之危的话,他可能以后再也沒有机会得到她了!
风相容很清楚,岑语浓是一个纯正的人。
如果她跟自己发生了关系,那就是只有一个原因:她爱自己。如果她不爱,是根本不会让自己碰她的。
所以现在,他真的想趁这个危了,所以他把岑语浓拉近他的怀里,双手柔柔地抱住她的身体,炙热的吻顺着她的耳垂慢慢蜿蜒到了她的脸颊上。
“小浓。”风相容一边轻吻着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
岑语浓在这样温柔的吻中,也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风相容吻着自己。
风相容见她不阻止自己,心里一喜,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低头,郑重地吻上了她的嫣唇。
这个吻很柔和,风相容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地吻住岑语浓,先是轻轻舔弄,润湿了她娇艳的唇。然后轻轻退开來,伸手摸上了岑语浓的脊背。
岑语浓有些羞囧,除了顾少钦之外,还从沒有人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现在明知道自己要跟风相容发生些什么,她还是有些发抖。
风相容的手指.xzsj8.很修长,带着些许的凉意,慢慢地滑上了她的后背。
岑语浓沒说什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后背是她的敏感地带,现在被一个男人这么放肆的触碰着,她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让她更承受不住的更在后面。
“啪。”的一声,她的胸衣排扣被风相容从后面解开。
岑语浓刚想挣扎,手却被风相容强制地扭住了。
“相容!”他陡然爆发出來的男人的力量让岑语浓睁开了眼睛。
“语浓,别怕,别怕,我來爱你。”风相容低下头去,继续吻着岑语浓。只是这次的力气,却比刚才要大了许多。
黑色的胸衣被解下來,随手扔在了他们脚边的地毯上。趁着那一抹雪色,越发显得魅惑诱人。
风相容稳住气息,伸手慢慢摸上了岑语浓胸前的软嫩。
她的胸不大不小,正好填满他整个手掌,软嫩却又挺翘,雪色盈盈,顶端一抹红梅,颤巍巍地盛开在他的眼前,惹人怜爱。
风相容有些气息不稳,他伸手轻轻弹动了几下那朵红梅,任它在自己的眼前绽放出更娇艳的花色。
岑语浓紧闭着眼,根本不敢睁开眼睛來看眼前的这幅画面。
在男女关系,**煎熬的方面,她还是太生涩。
在这方面,风相容是一个称职的老师。
他一边低头轻轻吻着岑语浓胸前的雪嫩,一边伸手飞速地脱去岑语浓身上剩下的衣服。
幸亏是夏天,所以穿的不多,很快,岑语浓被他脱得就只剩下光光的了。
风相容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她的手拉高,不让她挡住眼前所能看到的美景。
风相容单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即将占领的领地。
岑语浓脸色羞红,双眸紧闭,紧紧咬着唇,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额头甚至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样完全坦诚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中,她,她还是不适应。
“小浓,你好.xzsj8.美。”风相容俯身在岑语浓的耳边,一边舔着她,一边说着暧昧的情话。
岑语浓咬着唇,不说一个字。
风相容被她害羞拘谨的样子取悦了,他微微一笑,俯身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亲吻起岑语浓的身体來。
从她的额头,到她的鼻尖,到她的嘴唇,到她的雪嫩,到她的小肚子,然后就是她萋萋的芳草地。
当他轻柔地分开岑语浓的腿,把自己的头埋进去的时候,岑语浓终于开始挣扎起來。
“不要!那里不行!不要这样!”
她的挣扎动作却被风相容制止,他蛮横地掰开她想要合起來的双腿,更把舌头探进她的花径里。
岑语浓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从沒被男人这么对待过,此刻却被人强制着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张着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她想挣扎开來,因为实在是受不了身体下面传來的阵阵陌生的感觉。
像是快感,却又带着莫大的羞耻。因为太快乐,所以显得那么罪恶。
他,他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怎么能亲自己的那里!
“小浓,你舒服吗?”风相容抬起头來,微笑着问她。
岑语浓摇摇头,拒绝回答这么让她难堪的问題。但是风相容却好像跟她卯上了似的,不听她亲口说出來,他就不舒服。
于是他伸手掐住了她一边的雪嫩,逼她亲口说出自己的感受來。
“你舒服吗?说!”风相容的动作和语气里都带着一种蛮横和强硬,让岑语浓不得不臣服。
她睁开眼來,盈盈地看着风相容:“我,我不知道。”
这般可怜的样子几乎让风相容发了狂,他一把分开她的腿,把自己挤进去,然后脱下裤子,抖出自己的武器。刚想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忽然被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