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红狼的不安是有道理的,远处的院子并不普通,这一点从院内二层楼上挂着国旗的旗杆和大门处的哨兵就能看出来。开 心 文 学
“**!是解放军!”看出门道的阿强不由得一声低呼。
听了阿强的话红狼想都没想搂头便给了他一记“脑炮”。
“解你妹啊!橄榄绿,橄榄绿知道不?红肩章知道不?你个猪头,这是武警的军营!”红狼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话语。
听了红狼的话,阿强浑身一抖,立马瞪圆了一对蛤蟆眼儿。也顾不上去揉起了筋包的脑瓜子了:“啊?武警!这,这,咱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我说狼哥,咱们还是快闪吧。这要是赶上这帮小子出来整个野外演习什么的,咱哥俩不得被包饺子了。”
红狼并没答话,依旧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武警大院。过了好一会儿,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脸上也多少泛起了些许笑意:“还好,还好。”
阿强闻言一窒,差点没让自己的唾沫给噎死“这,这还好呐?狼哥啊,别看了。快跑吧!我现在紧张的都有点水泡发涨啦!”
红狼回过头鄙夷地看向阿强:“你看你那熊样!真是头不折不扣的蠢猪!真纳闷儿当初怎么***让你跟了我?一点脑子都没有。”
“当初不就是因为笨你才让我跟得你么?”阿强低下头委屈地低声说道。
自觉话语有些过分的红狼不由得泛起了丝丝歉意,毕竟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信了,当初不就是因为他比较笨,心眼直才收他在身边的嘛。事实证明,缺心眼确实也有缺心眼的优势,那就是在自己身边不耍心眼,实诚,多少安全些。
红狼心想此处,便伸手在阿强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两拍,语气随之缓和下来:“哥哥语重了,兄弟莫怪!”
阿强闻言心里一热,尴尬地咧开了嘴丫子。
红狼伸手指.xzsj8.了指远处的武警大院,轻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还好吗?”
阿强茫然地摇了摇头。
红狼微微一笑,“你看那院里是什么?”
阿强眯上眼顺着红狼手指.xzsj8.的方向看去,只见这个超大院子靠近围墙的地方,整齐地砌着数十个的方格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什么东西一块块的。”
“那是猪圈!”红狼轻声说道。
“猪圈?”
“对,是猪圈。院子中间的也不是花草,那是菜地。就楼前那一小块地方是水泥地面。我问问你,什么样的武警部队能把这么大个院子都用在养猪、种菜上。连个训练场都没有?”
“不知道”
“我想应该是后勤部队,最起码也是个不怎么训练的部队。你再看看那栋小楼,就那么大点,顶多也就能住十多个人。刚刚我注意了一下,院子里一共有7、8个人在喂猪、种菜。在这样部队里的兵别说演习,连种菜、养猪人手都不够。没准连枪都打不明白,兴许还不如我们呢!”
“我咋没看出来呢?狼哥你真厉害!真厉害!”阿强听完露出一脸拍马屁时的钦佩表情。
“行了,别他妈给我灌迷糊汤了!走,回去吧!”
说完,两个人起身重新钻进了茂密的树林。
就在两人钻进林子的同一时间,远处的公路上,一辆三菱吉普卷着阵阵尘土驶向武警大院。
汽车开到院子大门处,嘎然而止。车刚停稳,两名挂着列兵军衔的年轻小伙拎着行李跨出了车门。
司机下车和门岗的哨兵说了几句话,回头和俩新兵道了个别后,便重新发动车子,调了个头,开上了来时的公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远处的公路上。
看了看远处汽车留下的阵阵尘灰。姜竞天回过头打量着大门侧面的竖匾-----武警KM支队第十中队,一瞬间邹峰的怒容和呵斥重新浮现在脑海之中。
“你们他娘的是军人吗?你们拿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恩?是混混横行的街井闹市,还是污血横流的地下拳馆?你们也他娘的配穿这身军装?你们他娘的是在侮辱军装、侮辱军人的荣誉!你们是敌人还是战友?是兄弟还是仇人?一言不合就私斗,组织纪律、条令条例都就饭吃了是不是!脑袋都让门挤坏了是不是!作为军人你们不够格,你们他娘的根本不够格!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庆幸。如果是在战场上或是任务中,我会毫不犹豫地毙了你们!现在你们听好了,这里没你们的地儿了。都回去卷好铺盖卷儿给我消失。滚蛋!!”
这几天一想到这些,姜竞天便不由得心里一阵抽搐。他搞不懂为什么一件明睁眼露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不受别人的欺负,奋起反击难道错了?难道新兵就是注定被欺负的?邹队长不分是非?理智告诉他,这些都是不成立的。可为什么,邹队长会不问对错地各打五十大板呢?
“竞天!想什么呢?走啊!”已经进门的石春生拎着行李回头喊着姜竞天。
竞天回过神儿,看着冲他面露笑容的石春生,不仅摇了摇头。这个石春生真是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作为训练场事件的导火索,事后的石春生以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原来石春生在得知因为自己,姜竞天将要被赶出比武队、特勤班甚至是机动队时,这个老实的憨小子第一时间向邹队申请把自己也给开了,给处分也好,记大过也罢。总之只要能让他和姜竞天调去同一个地方就心满意足。
当时邹峰虽然正在气头上,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视精兵为心头肉的他,把姜竞天调走本就心疼得要命,哪还能再随便放走石春生。看着憨厚的石春生,邹峰知道给他讲什么道理也是没用的。于是,一句“你没有参与斗殴,没有做错事,我凭什么开了你?少在这添乱,老实呆着吧”算是合情合理地回绝了石春生。看着石春生泱泱地走出办公室,满以为一切都已过去,可谁想放屁的功夫。石春生这小子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一个一辈子也悟不透的道理----错误是可以补犯的。
原来石春生出门后,请林排陪着找到了蔡浪,对着蔡浪就是一顿的赔礼道歉,弄的蔡浪心里一阵阵的心虚,愧疚的感觉更是汹涌澎湃,于是他拉着石春生的手拍了又拍,就差没掉下眼泪儿瓣儿了,心中想着,交心的时候到了。可谁想满脸诚恳的石春生却瞬间发难,一个重拳直接将蔡浪KO倒地。不等跟来的林排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石春生又光速般对着躺在地上被打的七荤八素的蔡浪再一次赔礼道歉,甚是诚恳。事后问他,他给出的理由却简单的让人哭笑不得,这一拳证明了他石春生也是此次犯错误事件的一份子,而由于为了达到这一令人匪夷所思的目的,不得不出手袭击蔡浪,所以心怀愧疚,便做出事前事后都向蔡浪道歉的举动。
知道这事儿后,邹峰都被气乐了。这个憨小子真是让他无可奈何,为了不引发更多的“亡羊补错”,邹峰让步了,原因很简单,他太喜欢这个兵了,从他的身上邹峰看到了一种同生共死的信念。
“你们好!你们就是新来的兄弟吧!欢迎,欢迎!”姜竞天和石春生刚刚迈进大门口,迎面便跑来了一名上等兵。
“来来来,我帮你们拎行李。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金峻峰,中队的通信员!”来人嘴里说完,伸手去接姜、石二人的行李。
“班长好!!”姜、石二人本能般地原地立正,声震九天地吼道。
金俊峰冷不丁地被吓了一大跳“嚯哦!真是底气十足呀!同志们~~辛苦了~~!哈哈哈!开个玩笑,别在意啊。你们呐,就别客气了。这里不流行这个,以后啊,叫我阿金就行了。一路上够累的吧,走!进屋歇一歇喝点水!”
阿金伸手接过行李,领着二人边聊边走向宿舍楼。
“阿金!老李干啥呢?你叫他快点。老五挺不住了。我没辙了!”一阵喊声,打断了三人的闲聊。循声望去,远处一个围着围裙的老兵焦急地边喊边比划着。
“呦,这事闹的!差点忘了,小哥俩咱得快点了。哦,对了。那个是我们队的炊事班长---老朝!现在就不介绍了,正事要紧。”说完应付了老兵一声,便领着姜竞天和石春生飞也似地跑进了宿舍楼。
由于速度过快,三人在二楼拐弯儿处,和一人撞了满怀,登时便将对方撂倒在地。姜竞天首先反应过来,立即上前搀扶。
“这一天的!没事,不用扶”一个四十多岁、身着无军衔迷彩服的男子说着话,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
看到对方,阿金坏笑地咧开了嘴:“老李!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
没等阿金说完,老李就已经和姜、石二人握起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俩就是姜竞天和石春生吧?呵呵,很高兴你们能来我们中队支援哈!我是中队长李猛!叫我老李就行了。来快上楼,快上楼!”
听到对方是队长,姜竞天和石春生不由得一愣。说实话他俩还真没看出来,这也难怪,任谁也不一定能猜出来。原因显而易见,老李长的黑黑壮壮的,一双手比农民伯伯的还要粗超,握在手里别说多“拉吧”了,再看身上,迷彩服没军衔不说还满是尘土、泥点,看起来更像是卖菜的老农或是建筑工人。表情温顺的过分,这和邹峰比起来可是天壤之别。二人原以为,这次惹了祸,肯定得被送到一个更严明的地方,接受更严厉的管理,本来已经做好了挨收拾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彻底懵圈了。
“老李,你就别上去了!老朝说老五挺不住了,快去看看吧!”阿金伸手拉住了转身准备引路的老李。
老李闻言猛然回身,一脸的凝重:“坏了,老五要完。快点去看看”说着急忙下楼,刚走俩步突然又回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冲着姜竞天和石春生说道:“不好意思,你看你们刚来。本来应该让你们休息一下的。可现在,中队人少。又碰上性命攸关的大事,只能委屈你俩了,来,给我搭个手。”
老李说完不等姜竞天二人答应便领着阿金急匆匆的跑下楼去,那速度可以媲美光速了。
姜竞天和石春生再一次地互视了一眼对方茫然的眼神“性命攸关?”
最近家里外面都有点忙,脑子也不太灵光,所以更新的慢,没办法毕竟比不上滔滔不绝、日进斗金的大神。希望关注我的朋友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