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挺好的啊。无弹出广告小说 怎么了?”看到石春生异常表情的姜竞天一时不明所以。
“这汤。。。。。。你还是自己看看吧!”石春生咧着嘴在老李等人的笑声中坐回了原位。
通过石春生异常的表现和老李等人幸灾乐祸的坏笑,姜竞天本能地意识到这美味的汤水是有名堂的,其实从一进竹楼,姜竞天就闻到了这汤水的香味儿,确实令人垂涎,不过天生超人的嗅觉却在浓郁的香气中,探出一丝丝异样的鲜腥味道。既不象鱼肉,也不似鸡鸭。本来还在想究竟是什么才能有如此味道,现在看到大家的表现,基本上就不用猜了,肯定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姜竞天起身探头,将目光投向烧锅,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这一看还是不禁猛然地瞪圆了眼珠儿。
烧锅中除了野果和几样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外,竟然还炖入了众多猛料。不仅有蜜蜂和蜂蛹,还有小如纽扣大到核桃的各色甲虫、拇指粗的肉幼虫,甚至还有小青蛇和小蜥蜴。
看到这些的姜竞天再也不觉得这汤水有多香了,只感到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旁边快要笑抽了的老李揉着酸痛的腮帮子,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伸手示意姜竞天坐下:“这是木哈老爹的丛林甜汤,虽然看着不是那么让人食欲大增,但味道怎么样我不说你俩也心中有数了,我现在要说的是它的特别之处,这汤容入多种珍稀虫草、药材。营养丰富、降燥热去肝火、避潮除湿,好处多的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到的,你俩偷摸乐去吧!”
虽然老李喷着吐沫星子地夸了半天,可姜竞天和石春生却怎么也端不动手里的水碗了。
竹楼外一阵底气十足的呼喊声打断了聊意正浓的众人。片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精悍的猎装丝毫掩饰不住他壮硕的体魄,刀刻一般的脸庞上两道剑眉斜插入鬓,虎目炯炯。
“老李大哥!”男子放下手中的弓弩,直接和起身而迎的老李搂在了一处。
老李伸手拍了拍男子宽厚的肩膀,笑着说道:“瞧瞧这身板,阿贵你是越来越结实了。”
叫阿贵的男子豪迈地哈哈一笑:“李哥,你来的真巧,我刚刚打了一头好麝子,今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好!来,阿贵我给你介绍两个小兄弟。。。。。。”
阿贵给姜竞天和石春生每人一个窒息式的拥抱后,转身去处理野味。老李看着阿贵离去的背影冲姜竞天和石春生说道:“阿贵是毛度村最好的猎手,不但箭法精准,善设陷阱,还有着一身的神力,曾经赤手空拳猎过豹子。”对于老李的话,姜竞天和石春生深信不疑,一个友好的拥抱都差点没把两人勒成腊肠,更别说搏斗时用的力气了,要按他俩的想法,别说是豹子,就算是头老虎,估计也得被他勒折肠子。
工夫不大,新鲜的野味被端了上来,有山鸡、麝子肉、芋头等等,当真是丰盛之极。烤肉在炉架上发出嗞嗞的声响,诱人的香气弥漫开来,姜竞天和石春生只觉得嘴里一阵阵的口水涌动,前所未有的食欲在两人身上极速发酵,什么抗饥饿训练、一天只吃两顿,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两人各自抓起一块肥美的烤肉,急猴似地大嚼特咬,任凭油汁在手中成河、脸上泛滥。一块半斤重的烤肉下肚,石春生意犹未尽地轮番吮吸着十根手指.xzsj8.,阿贵见此,将另一块热乎乎烤肉递过去的同时端起了酒坛。。。。。。
阿贵敬酒,话没说两句一碗酒却是点滴未剩。姜竞天和石春生用看待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阿贵将酒重新斟满。再看看自己面前装满酒的大碗,姜竞天和石春生一时间没了主意,部队纪律不说,单就是这碗酒的斤两对于他们来说,用来洗脸比喝进肚子更为合理。
看到两人面露难处的老李适时地开了腔:“见面酒是傈僳人待客最重要的礼节,不喝说不过去。这酒是用水果和少量作物酿制的甜酒,没那么烈!你们能喝多少是多少,不能亏了人家的礼数。”
话已至此,两人只好端起酒碗开灌。这酒果真不像内地的白酒那么浓烈,甜甜爽爽的倒像是掺了酒的饮料,而且越喝越好喝,不知不觉间两人竟然也喝了个碗底朝天,引得竹楼里的众人纷纷叫好。
“这酒真好喝!”石春生抹着嘴说道。
一村民闻言顿时满脸认真地赞同:“那当然!小兄弟我告诉你,这可是我们这最好的水酒,除了阿珍没人能酿得出来!”
阿贵看了老李一眼,转脸故作神秘地对姜竞天和石春生说道:“对!这是独门秘方,世上独此一份儿,今天是咱们运气好,平时那是绝对喝不到这相思酒的!”
“阿珍?相,相思酒?”石春生一时间转不过弯儿来。
一提到阿珍,老李表情不自然地稍微一顿,不等大家发现,便已恢复正常。早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木哈老爹微笑着接过话头:“你们别听阿贵胡说!他就是树林里的猴子,一刻不耍闹都会要了他的命。阿珍是我们的村医,酿酒只是她的爱好。如果她看见你们喜欢喝这酒肯定会很高兴的。”
阿贵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对呀!怎么忘了告诉阿珍你们来了?我这就去接她!”
“阿贵!山路难走,就别麻烦了!”老李略显犹豫地叫住了阿贵。
姜竞天不由问了一句:“山路?阿。。。。。。阿珍姐不住在村里?”
木哈老爹低着头叹了口气:“唉。。。。。。这话呀,得从头说起。阿珍家原本住在村里,她阿爹是村医,她阿妈酿得一手好酒,她是家里的独女,阿珍很漂亮,美丽的如同稀世珍珠一般,又有着百灵鸟一样的歌喉,是远近寨子无数小伙子的梦中情人。可天神却偏偏把灾祸降临给她。几年前的一个夜里,一道闪电劈中了阿珍家的柴房引起大火。。。。。。阿珍的父母遇难了,她自己也伤的不轻,脸上留下了疤痕,嗓子也被燃烧的草药烟气熏坏了。一夜之间,阿珍失去了所有。这本来就已经让她很难过了,可不知是哪个寨子的混蛋却造谣,说阿珍身上有祸害人的树妖,才引来天雷,谁挨上她就会受到惩罚。你们也知道,这山里村寨的说法多。。。。。。我们虽然不认同,但这些对于阿珍却是致命的。多亏大家看的紧,几次都救回了寻死的阿珍。最后,还是老李给劝好的。短见是不寻了,但阿珍却执意要搬到对面的山腰上,任凭谁怎么劝也不行。我考虑只要她愿意活下去,怎么都行,所以叫大家帮着给圈了院子,搭了个竹楼。从那以后,阿珍就很少回村里。这酒啊,还是上次村民去看病顺便带回来的呢!”
阿珍的遭遇不禁让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木哈老爹才重新打破了僵局:“行啦!不说这些了,今天老李和两个小同志能来,大家高兴才对,来!喝酒!”
众人听木哈老爹说完,跟着端起了酒碗,场面重又热闹起来,老李却多少有些似有所思。。。。。。
这一顿丰盛的午餐一直吃到了下午。看着日头偏了西,老李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好啦!酒足饭饱。今天就到这吧!谢谢大家的款待!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姜竞天和石春生摩挲着圆溜溜的肚皮也跟着站起身来。
“你俩就不用跟我走了。一星期后归队!”老李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了老李的话,姜竞天和石春生不约而同地瞪圆了眼珠子。
“啊?什、什么?”
“开什么玩笑?老李你没喝多吧?”
“你们两个小样的都没喝多,我还能有事?切!”老李脸上不屑一顾。
但是。。。。。。”
“哪那么多可是、但是的!执行命令!”老李皱着眉变了语气。
“是!”
“是!”
村寨门口,老李跟送行村民们客气一番后,转身刚走出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姜竞天拽住了衣角:“我说老李,你这又唱的是哪出戏啊?”
老李转过身,瞧都没瞧身边的姜竞天,只是向依旧站在寨口的村民挥动手臂,少顷才不改嘴型地低声回道:“你俩一顿就消灭了人家那么多的食物,不弥补弥补就走,太不讲究了吧?你当我是带你们来野餐呐?”
老李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一脸狐疑的姜竞天,伸手由挎包里掏出了一样抱着粗布的东西递给了姜竞天:“呶,拿好了!你邹队长让我替你保管的,我觉得你自己带着不会让我担心的!”
姜竞天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带到部队的那两把飞刀,一时间高兴不已,就像见到了多年的朋友一样。
老李见此,微微一笑:“好了,别站这傻乐了,回去吧!我相信接下来的一星期,你不会白过的!别忘了,一星期后准时归队。哦,对了!告诉你啊,论喝酒你俩可比邹峰那小子逊多了!今天这酒人家可是自己喝过一坛嘞!”
望着老李渐渐远去的背影,姜竞天皱着眉头回味着老李的话语,好一会儿才猛然大悟地低声自语:“尖兵,邹队。邹队就是那两个尖兵中的一个!”
老李哼着军歌大步向前,刚穿过一片茂密竹林,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最近家里外面都有点忙,脑子也不太灵光,所以更新的慢,没办法毕竟比不上滔滔不绝、日进斗金的大神。希望关注我的朋友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