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定国候就那么一个儿子,怎么就…哎…”
“切…谁不知道那秦守是个小禽兽…强抢民女…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首发--无弹出广告。”
“嘘…你不要命啦…这万一被听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清风楼是北齐最大的酒楼,也是传播小道消息最快的酒楼,今日的头条无疑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和平西王府的小世子断袖的传闻了。
一楼大厅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大一小两个少年,大的那个清秀的脸上挂着五个手指.xzsj8.印,小的那个摇着把桃花扇,五六岁的年纪似模似样地有那么点风流雅痞的味道。
没错,此二人正是北听芙和莫辰是也,听芙斜了莫辰几眼,满意地咂咂嘴,这个小少年打扮打扮果然是个祸水,瞧那唇红齿白的妖精模样,饶是她看过南锦和云染的容颜也忍不住暗自赞叹。
莫辰安静地坐在她身边喝着杯里的茶水,优雅的举止让听芙更加肯定这孩子来历绝不简单,种田的?亏他编的出来…
“诶诶…那不是小侯爷吗?他怎么还有脸出来?。”
嗯?听芙正猜测着莫辰的身份时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扭头一看众人目光的焦点,嘿,这可不是那悲催的禽兽同志呢嘛…
话说秦守昨夜被听芙给下了点好东西,导致他神志不清见人就当成是个美人,俗称…欲求不满…的药,一早醒来被秦天关在房间里,对这事儿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憋屈,一个没忍住,带着一侍卫偷溜了出来,没成想外头竟然这么快有了风言风语,流言就像流感似的传遍大街小巷。
秦守见此,更加肯定他的猜想---有人在暗算他。“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少爷找个好位置!”
小二乍一见这位传言中的新科断袖,一下子没忍住好奇心给愣在了那里,这不,只得腹诽着收回探究欲,可是今儿个秦守同志注定不顺当了,因为很不巧的,这大堂里头人满为患,没座了…
“这…小侯爷…您看托您的福,今儿个生意忒好,没座位了…”小二心里那叫一个悲催啊,为毛他要来接待这位暴虐的断袖爷啊,这万一他一生气,再然后把自己给弄床上去…
“本少爷有这么可怕吗!”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没在想什么纯洁的,秦守耳边时不时钻进一句小小声的议论,再时不时想起一路来的所见所闻,眼光很不经意地一扫。
听芙对上那双渐渐染上恨意的三角眼,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有缘千里来相会,她怎么尽会血孽缘类…
“哟…少爷我今儿可算是来对了,没想到还能碰上老朋友。”秦守阴阳怪气地大声说道,一挥手屏退了小二,径直朝着听芙的位置走了过去。
“小爷也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的…差…莫辰,你说这北齐这么大,怎么尽碰上些…畜生呢!”听芙摸着下巴,水灵的眸子凝视着莫辰,一脸求知欲和不解的疑惑。
“噗…哈哈哈…”食客甲憋了憋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来。
于是更多嗤嗤吭吭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把秦守脆弱的玻璃心咔嚓咔嚓绞碎了,粘都粘不起来。
“北听芙!是个男子汉就和我单挑!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秦守关键时刻还是很聪明的,懂得用点激将法什么的,可惜…她北听芙不是男子汉,堂堂正正小女人一枚。
一旁的莫辰眼一眯,金光闪过眸底,直直地射向叫嚣的秦守,一股子凉气从头蔓延到脚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听芙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按住莫辰的手昂起下巴,傲娇地大声说道:“那啥…不好意思,小爷我正值青春年少,不算什么男子汉,倒是禽兽同志你嘛…你也别贬低别人夸你自己了,您威武的雄风咱老百姓都知道,城南杀猪的老赵都没你这么…嗯…生猛…”
莫辰脸颊一红,肩膀隐隐颤抖起来,低着头咬着唇,那样子看得听芙口水差点流下来,心里直暗骂这个妖孽啊妖孽…
秦守在周围爆发的暧昧笑声中扭曲着脸,要不是身后的侍卫紧紧攥住他的衣服,恐怕今儿个清风楼真得拆了重建了…
那侍卫憋屈着死死拽住自家少爷,这再怎么有仇那也是小皇子啊,您老行行好,擦亮您的钛合金狗眼成不…
所以说人那,最容易急中生智,那秦守吃听芙的哑巴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纵然再气,碍着他小皇子的身份和多少习惯麻木了的心理,也不至于跟他爹似的一下子呜呼哀哉地背过气去。
但是吧,要吞下这口气着实不容易,所以秦守很自然地眼睛一转,一下子跟发现宝贝似的发现了一旁沉默的莫辰同学。
躺着也中枪的莫辰冷不丁被当成了靶子承受秦守变态的怒气,那张大嘴喷着唾沫使劲把自己和小皇子扯成和他一类的---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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