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赤红的小蛇被一把飞刀牢牢钉在柱子上,期间擦过数个无辜百姓的头顶,吓昏一排软脚的虾米。
听芙看都懒得再看秦天,理都不理他已经可以称之为见了鬼的脸色,比那飞刀还利,比那毒蛇还阴狠的目光四下环视,所过之处无不是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百姓。
如果那个猥琐大汉只不过是打着镜水宫的名号满足私欲的话,那么这条赤练蛇的出现就彻底奠定了镜水宫翻天覆地改革的命运,而当下,听芙眯起眼盯着门外中年男人消失的位置,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一指药丸飞射进秦天口中,他猛地咳嗽几声,药丸顺势滑进食道进入身体,骇然地瞪大眼看着魔鬼般的人,她手里的少年脸色漆黑,嘴唇乌紫,中毒不轻。
“哈哈。。。报应!报应。。。北听芙!你废我一手,重伤我儿!我要你一命偿一命,就算杀不了你,这个小白脸也必死无疑!哈哈哈。。。”这一刻大家都确信,秦侯爷疯了。。。“镜水宫至毒蛇王,哈哈。。。你就等着为你的小白脸收尸吧!”
“哦?是吗?”听芙却没有着急的意思,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双指在莫辰身上的几个大穴上点了几下,随即往他嘴里扔进一颗药丸,很快,众人便看到那个死了一样的少年,脸上跟烙铁似的一忽儿红,一忽儿黑,良久后一口漆黑的污血从他嘴里喷射而出,正巧喷在趴在地上的秦天脸上。
“你你你。。。你怎么会解得了这个毒。。。这不是只有。。。”秦天仿佛看见了阎王爷和他笑着招手的样子,本以为可以拿这个毒要挟她,可是这毒明明只有养蛇人可解,为何她区区一个,再看了看死了还狰狞恐怖的毒蛇,数百张嘴一张,百余道被雷击过的黑烟噗噗噗往外冒。
“是是是。。。他他他他要我我我。。。”中年男子很“厚道”地一指气得癫痫了的秦天,猛一见烟烟黑成锅底的脸色,磕巴地越发厉害了。
“我我我。。。我你个鬼!”烟烟抓狂地揪起他就揍,左勾拳右勾拳上直拳。。。把个好好的风韵犹存的中年一枝花给揍成了称斤卖的猪头肉。。。
“谁该死的抓我!让老娘揍死他!”烟烟手臂被人猛地拦下,瞅都不瞅上一眼一扬手就要甩开,冷不丁瞥见似水不忍猝睹地遮起了眼,一个激灵梗着脖子扭头,没人,再低头,果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放大在眼前。
“主主主。。。主子。。。”烟烟真想抽死自己,什么不好学学人有眼无珠,学人结巴!
“回去再说!”听芙不恼不怒地扔下一句,拎起莫辰蓝影一闪,不带走一片云彩。好轻功!二煞痴迷地在身后流了滴口水,随即厌恶地扯起地上的死狗边喊着主子边急追而去。
众人目送五人离去,吞着口水看着大堂中央脸色青蓝黑紫的秦侯爷,片刻后极其适当地呼啦啦涌出了门外。秦天摇晃了几下身体,刺鼻的血腥味直冲上脑,眼前一黑,终于不省人事地拥抱大地去了。
侯府所幸还剩个贴身侍卫,赶在秦天亲吻地面之前架起他,回头看了眼满地狼藉,叹口气也消失在了原地。二楼雅间内,缩回脑袋的随从歪着脑袋问道:“主子,这清风楼在北齐算得上第一酒楼,闹成这样怎么也没个人出来呢?”
玄衣少年呷了口茶,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地把玩着酒杯道:“散播谣言,争锋相对,杀伐果决,绝了定国候的子孙,临了还能落得个为民除害的名声,好一个北齐魔王。。。哈哈哈。。。”
笑声伴随着掠出窗子的身影突兀而起,惊得窗外树上栖息的飞鸟扑棱棱地四散逃窜,屋顶上几道身影鬼魂般无声无息的身影静立原地,听芙眼中淡淡地闪过一道精光,似水只觉手上一沉,本还在听芙手里的莫辰被扔到自己怀里。
“你们先回宫里,小爷我还有事儿要办。”听芙凝视着速度不快,起落翻飞的玄色身影邪邪一笑,留下话身形一纵,眨眼间飞离了数十米距离。
“阿水阿水!那个男人是谁啊!哎呀不管了,我好激动好激动。。。你看主子的轻功好俊好俊,烟烟要学要学!”烟烟流着口水揪着身旁的人激动道,半天没得到回应后狐疑扭头,一张清秀的脸陡然间放大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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