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马车稳步行驶在繁华的盛京街道上,马蹄声夹杂着车轮碾在青石板上的轱辘辘的声音,在这样热闹的街市上,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好一会儿之后,马车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气势恢弘的宅院面前。
“主子,到了!”车厢外,墨竹一成不变的冷漠嗓音传来,本是闭目假寐的云瑾陌应声睁开双眸,琥珀色的瞳眸清澈透亮,不见一丝初醒的朦胧。
掀帘下车,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刻着“云府”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的匾额,红木所造的古朴大门敞开着,两旁各立着一头汉白玉石的石狮,威武非凡,门口笔直地站着两名家丁,见马车停在石阶下,只是略略地瞟了几眼,遂不再理会。
白荷见状,眉宇微皱,淡淡的不悦陇上眉梢,就要开口训斥,在云瑾陌的眼神示意下,呐呐打住,心有不甘地好言开口道:“劳烦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大小姐回来了。”
守门人闻言,复又细细地打量了几人一眼,见几人穿着平凡,身上毫无饰物,俨然一副穷光蛋的模样,眉头微皱,略带不屑地挥挥手,道:“哪来的大小姐,我们不认识什么大小姐,打哪来回哪去,别在这碍我们的地方。”
“你们……”闻言,银兰气急,对于小姐回自己家还要通传,本就心有不满,此刻更是气得直发抖,手指.xzsj8.着无礼的两人,脸色涨红。
“你们云府的大小姐回来了,还请进去通传一声。”白荷止住银兰的怒气,隐忍着语气,沉声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微微冷了些许。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们云府的大小姐早在十年前跟着闲云老人走了,哪里来的乱认亲戚。赶紧离开,也不看看我们云府是什么地方。”守门小厮说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语气越发的不屑,就差拿着棍子赶人了。
云瑾陌背着身静静地看着大门侧边那棵老槐树,仿佛还能看到以往的一幕幕。那个小小的,瘦瘦的,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总喜欢躲在树上的小孩,总是偷偷地跑出来,爬到那高高的老槐树上,透过树叶的缝隙,殷切地眺望着远方,虽然总是失望而回,却一次次坚持着。
物是人非,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离开了十年,再次回来,连门都进不去了。
不等小厮再次开口驱赶,云瑾陌淡然转身,冷漠的眼神对上几级台阶上呈俯视姿态的小厮,冷清地开口:“进去吧,就说云瑾陌要见丞相。”
冷冷清清的嗓音,语调平静,波澜不起,然听在耳里,却仿若寒风拂过,让本是有些嚣张的小厮生生打了个寒颤,到口的呵斥在那毫无情绪的注视下,生生卡在喉咙里,呐呐应道:“是,您请等一下!”
看着一溜烟跑开的小厮,再看看已不复刚刚气焰的,而是隐含一丝防备的另一名守门小厮,雪梅嗤笑出声,“欺软怕硬。”
书房里,云景泽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桂花树,手中拿着的是几天前收到的来自闲云谷的书信,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这几天来,他已经看了不下十次,“十年期满,云儿已经出谷。”
十年,时间过得真快,当初那个与自己不甚亲厚,对谁都是一副冷漠模样的孩子,现在该是怎样一副模样?想起发妻的临终嘱托,他终是没能遵守承诺。唉,长长地叹息一声,云景泽饱经沧桑的双眸染上歉疚。
“老爷,门口有位自称是云瑾陌的人,要见您!”正沉思间,门口传来小厮有些忐忑的声音。
恍惚中的云景泽似乎听见了“云瑾陌”三个字,呐呐重复:“云瑾陌?”
待反应过来“云瑾陌”这三个字代表的意思,年近不惑的云景泽风一般地推开书房的门,连候在门外的小厮都来不及理会,转身就往大门而去。
小厮看着只是听到名字就如此反应的云景泽,心中的忐忑更盛,他是不是要准备回家吃自己了?看着风一般远去的背影,小厮耷拉着脸,之前的嚣张优越气势荡然无存,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害怕,想要移步前往大门挽回些什么,却因太过紧张,脚下犹如千斤重般挪不开步伐。
大门处,云瑾陌出神地看着高高悬挂的匾额,双眸平静无波,似乎透过那年久的红木,看到了那些几乎要遗忘的过去。
云景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云瑾陌仰首怔怔地看着大门的匾额,眼中却毫无焦距,不知透过那红木,想到了些什么。看着眼前十年不见,已长成亭亭玉立少女的女儿,云景泽一时间百感交集,几次张嘴,最终只汇成两个字:“云儿……”
感觉到人的注视,云瑾陌闻声低头,就见大门处,那一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已染上沧桑的脸庞有些熟悉,更多的却是陌生,平静对视一会儿,脸上神色不变,眼睫微敛,冷淡地吐出两个字:“父亲……”
冷淡至极的称呼,不是“爹爹”或者“爹”,而是只代表了血缘关系的“父亲”两字,只此,就能看出云瑾陌对云景泽,或者说是对云府的人,撇开那消逝的亲情,仅剩的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