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魅川你不要和我开玩笑!”凉音不肯相信,并且认为是魅川在骗她。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魅川人是有些邪魅,做事决断,但怎么也不可能比黎景轩还狠毒啊!
“乖乖穿上狐裘,省的外面冷,然后我就带你去看看小紫!”魅川为凉音系好狐裘的带子,动作轻柔,表情很是认真,全然不似往日邪魅的样子。
听到魅川这样说,凉音的心才放下,穿好狐裘后就随着魅川去见小紫,可谁知走进那个矮小的屋子后,她看到的竟然是一个蒙着白布的尸体。
凉音霎那间脑海一片空白,迈步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害怕,就急急揭开白布阄。
白布揭开的瞬间,露出那具尸体的脸,是小紫!
小紫的脸很是苍白,嘴唇发紫,一道鲜艳的血痕蜿蜒在她的嘴角,头发散乱,几缕头发遮住了额头与半面脸颊。
凉音猛的抽泣起来,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颤抖的给小紫盖上白布,接着便泣不成声哦。
小紫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她明明给她下的只是蒙汗药啊!
再次揭开白布,望着小紫尸身发紫的双唇,凉音才不得不确认,小紫的确是中毒而死!
至于这个毒是谁下的,她真的不得而知!
“看也看过了,就别留在这里了。”魅川的桃花眼冷睨着小紫的尸体,收回目光后,他拉起凉音的手就往外面走。
“魅川,你给我说清楚,小紫的死是怎么回事!”凉音狠狠甩开魅川的手,食指指着小紫的尸体:“她是中毒而死,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毒?”
“不要再问了!”
凉音不肯就此放弃,她不能让小紫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她一定要问出凶手是谁。
“不,你告诉我,告诉我凶手是谁!”
魅川看凉音意志坚决,叹息了一声,只好回答她:“太医在小紫生前最后服食的莲子羹里找到了鹤顶红的成分,这个凶手是谁……”
后半句话魅川没有说出来,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两人心底都有了个答案了。
“呵呵!”凉音夹杂哭腔的苦笑了几声,手捂着心口痛到不能言语。
小紫是吃完莲子羹以后才有事的,而那碗莲子羹是她做的……是她间接地害死了小紫!
是她害死了她!她好傻,弥月既然要杀自己,怎么可能会带她离开,又怎么可能给她真正的蒙汗药!
那包下在莲子羹里的药是鹤顶红,是她亲手断送了小紫的生命!
“不过是个丫鬟,你何必这样伤心。”魅川虽然知道真凶是谁,却没有过多责备凉音,反而闭口不提小紫的事。
“是我害死了她!”凉音双眼泪迹斑斑,错误害死了小紫,使她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魅川搂住凉音,望着她的脸许久不曾开口,也许他的沉默是在表示安慰,只是再多的安慰对于凉音来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当一个人失去一个在意的人,心就会像被掏空了一样,无论岁月怎样蹉跎也都难以抚平了。
七日后,睿王提交了联姻文书以后,就带着魅影反回黎国。
据伽罗国宫里人说,睿王与魅影公主的婚事定在了来年的春天,到时将六国同时庆祝,为这对新人祝福,其场面远远会超过娶正妃的仪式。
凉音坐在凳子上为面前的那瓶梅花修剪枝条,听着身边新的侍女蝶歌喋喋不休的说着,不由得嘴边溢出冷笑。
黎景轩不会轻易走的,凉音虽然不知道黎景轩此举想要做什么,但她觉得自己猜的不会错。
“蝶歌,将这瓶修剪好了的梅花送到小紫灵位前吧!”凉音将花瓶递给了蝶歌,然后怏怏不乐的叹气说道:“小紫生前都是在尽心尽力的服侍我,而我也从没有为她做些什么,今日就让我为她
“主子不要难过,小紫在天有灵知道主子您这样挂念也会心安的。”蝶歌见凉音是真的悲伤,不由得劝道,心中更是为自己得到这样的好主子感到高兴。
凉音放下了剪刀,将目光移向蝶歌:“有的人做了错事,就算是做再多的事情弥补也不会得到宽恕的,但愿小紫不会真的怪我,毕竟人这一辈子难得自私一回不是?”
蝶歌并不懂凉音的意思,也就没有再答话,端着花瓶便下去了。
屋子里刚静下来一会,珠帘就传出碰撞的声音,大概是有人进来了。
凉音一回头看见了伽罗逸飞:“男子随意步入后宫女眷住所,怕是不妥吧?”
“何必见外,我是魅川的大皇兄,若是论寻常人家的辈分算,你还要喊我一声大伯呢。”
“不敢,王爷既知夜阑的身份,又何来大伯之称!”凉音不买账,眼前的男子虽然笑意盈盈,但不知怎么的,透过他的笑意凉音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气。
伽罗逸飞没有生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凉音面前,蓝宝石似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凉音,看得凉音脊背发凉。
“我听说你最近因为死了一个丫头伤心不已!”伽罗逸飞看到凉音的表情黯然了一下,知道传言非虚:“其实凶手不是你……”
凉音猛的抓住伽罗逸飞的手臂,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这个人的确很诡异,知道她不少的事情,但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这件事虽然看起来微乎其微,但其中牵扯进来的人远远超过你我,还有公主。”伽罗逸飞诡异的一笑,他的话藏藏露露,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你都知道什么,快告诉我?”凉音不认为他是在撒谎,因为她对他来说应该没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撒谎是没有必要的。
伽罗逸飞见凉音感了兴趣,故意迟迟不肯开口,他的手臂忽然趁着凉音不注意时搂住了她的腰,调笑着说:“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但是若想我告诉你……”
“阁下如此不自重,就别怪夜阑不客气了。”凉音挣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手指.xzsj8.着开着的门冷声喝道:“恕我有孕在身,不远送贵客了!”
伽罗逸飞连连冷笑,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夜阑,你的性格一点也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