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丝云彩都没有,蓝蓝的天空,大大红红的太阳在空中悬挂,一架像是蜻蜓一样形态的直升机在太阳的照射下飞向远方。开 心 文 学
太仓基地军事主官大楼外,墨绿色武装直升机盘旋着慢慢降落下来,劲风将附近的草皮都压得低低的,波浪起伏。机舱门哗的一声被拉开,一群军装男纷纷利索的跳下直升机。
直升机没有开走,军装男们也没有离开,他们站在舱门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好半天,直升机里也没动静。
“喂,你,怎么还不下来,快下来!”年轻的上校军官终于忍不住了,探头伸进舱门颇为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喔,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白色的身影这才慢慢扶着舱门慢慢走下来。一边走,还在一边捂着嘴,紧皱着眉头,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沈飞飞慢慢走了下来,嘴里酸得很。这些该死的人类,就不能开慢点啊!老娘在空中被大风吹了半天,好不容易进入机舱,飞机又开得飞快,还晃啊晃的,摇啊摇的,摇得老娘酸水直冒,刚吃饱的鲜血都要从胃里翻出来了。
悲催啊,沈飞飞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不但怕高,还晕武装飞机,而且不是一点点晕。自己都是丧尸王了,怎么还是有这么多的弱点啊,太可怜了。
“哼,女人,太弱了也!”那上校冷哼了一声,那两条皱着的眉毛就像化不开的寒冰,自从见到沈飞飞就这个样子啦。
“老娘头次坐武装飞机好不好!让你在半空中吹半天大风,再颠簸半天,看你还嚣张不嚣张?”沈飞飞毫不示弱,立刻还嘴。都到了基地了好吧,老娘随时都可以走,还害怕你吗?
“尖牙利嘴的小丫头,哼!”上校军官很不屑的斜着眼看着沈飞飞,邪气尽显。
那军官的样子激怒了沈飞飞,沈飞飞瞪大了眼睛,掐着腰就要跟他决斗。
“别别,都是自己人,不要吵架。”络腮胡子和其他军人赶紧拉架,将沈飞飞和军官拉开了距离。
军方基地会议室。
“冷冷她不在了?”刚才还冷着脸显得很严肃的上校军官这时候却很悲哀,眼中显出无尽的悲伤,甚至还有些朦胧的泪水。
“是,小冷牺牲了,被那两个智尸害死了。当时有个智尸出现,小冷就冲出去了,当我们追上楼时候,小冷已经不见了。我们逐层搜索也没找到,后来就遇到大批丧尸,被包围了。这么多丧尸,小冷恐怕也??????”立正站着的络腮胡子低垂着脸,干涸的嘴唇翕动两下,无奈的又说道,“我有错,没有保护好她,我请求处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保护不了一个女人?"上校军官听了络腮胡子的汇报,愤怒极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跳起来揪住络腮胡子的领子,似要将他撕碎。但是却没有后续动作,过了半分钟才又伤心又无力松开手,颓然坐下,然后挥了挥手,让他坐下:“都是小妹她太任性,不怪你们。”
沈飞飞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个叫小冷的冷面女就是眼前这个年轻军官的表妹,这个上校就是猎尸大队的大队长——萧逸。
就是这个该死的人类,计划主持的对她们的抓捕行动!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都是这么嚣张,这么无礼的官三代!
沈飞飞暗中冷笑着,你的亲亲表妹来抓我们,都成被我吸干了血;你呀,等着吧,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接下来的议题却是围绕沈飞飞来的。萧逸打起精神,详细问询了沈飞飞的名字,家庭住址,末世前在哪里,做什么的。事无巨细,问得那个详细,像是民警在盘查户口。
问你妹啊!沈飞飞真是越看他越生气,越看他越皱眉。
当然,沈飞飞的一系列身份信息也都是编的,骗他的。这是她在前几天就想好了的对策。反正整个江北都沦陷了,十室九空,江北各省政府的派出所也没有了人,哪里还有可靠信息可核对检查呢,还不是沈飞飞怎么编,怎么是吗?
半个小时后,没问出任何破绽,萧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正式邀请沈飞飞加入猎尸大队。
“不要,我才不要参加什么猎尸大队!”出乎所有人意料,沈飞飞居然一开口就拒绝了萧逸加入军方部队的邀请。
“为什么,小叶?你不是答应我加入猎尸大队了吗?”络腮胡子听了沈飞飞的话,瞪大了他那铜铃般大的眼睛,立刻惊讶地转过头问她。
那个萧逸也一脸奇怪的看着沈飞飞。
沈飞飞原本也是打算加入猎尸大队的,但是这一路上的悲惨遭遇却让她反悔了。
不说军队天天操练,早起晚睡的,累的贼死吧。
就说这个猎尸大队,据说是军方特种部队中精锐中的精锐。从来都听说特种部队的训练是所有华国部队中强度最高的,是一般的部队训练量的几倍都不止,让沈飞飞这个爱好自由,散漫的人加入,还不得被拘束操练死啊。
还有,特种部队要常常训练什么高空跳伞啊,经常坐武装直升机飞来飞去,晃来晃去啊,什么的,这,这,这些都是沈飞飞最忌讳讨厌的事情了。
这一路上,这个罪遭的,一想起来就脸色发白,胃里发酸,嘴里的东西往外涌。沈飞飞一辈子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因此,坚决拒绝加入什么破猎尸大队!
“小叶,加入猎尸大队可以几个月就回江北一次啊,你忘了吗?”络腮胡子把当初拿来说服沈飞飞热点又搬了出来,眼神殷切的看着他她,希望有效。
“不要,就是不要参加!"沈飞飞这时候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怎么也不肯再答应他。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这件事情,明天再讨论。”那个上校军官眼神闪了闪,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好像无心再讨论这件事情似的,烦躁地挥了挥手结束了这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