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突如其來的闯入打断了沈飞飞和沈父的谈话。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看着沈母围着沈父一阵忙碌,沈飞飞沒再将话題继续进行下去。
看沈母一脸戒备保持一定距离的神情,她一定是将沈飞飞当做军方或者政府故意派來接近沈家的人员了。虽然沈飞飞将沈父的断腿接好了,但是依然不能打消沈母的怀疑。反而因为沈飞飞的接骨手法太过利索,更加深了沈母的怀疑。
弄巧成拙了!
叹了口气,沈飞飞就站在沈父的床前,默默地看着沈母着急地准备沈父入院的东西。
“咚咚咚----”门外传來一阵急促敲门声和人们的交谈声。
沈飞飞犹豫一下,主动去开门。门外,一群穿着紧急救护服装的工作人员正站在门口。一看到沈飞飞开门张口就问。
“是你们家有人摔伤了,打的一二零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问道。
“是的,是的。我家老沈摔伤腿了,你们快进來吧!”沈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沈飞飞,一脸焦急地对急救站的工作人员说。
看着急救站的工作人员抬着担架疯涌到屋内,沈飞飞很识趣地让到了一边。像是个透明人一样站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关注着医生们的一举一动。
一阵紧张的问诊救护后,沈父被救护人员抬上了担架,就要出门。
“姑娘啊,我家老沈要住院去了。谢谢你啊,我要关门出去了。”沈家客厅,沈母黑着脸毫不留情的对沈飞飞下了逐客令。
“好,你们去住院治疗吧,伯父会恢复得快一点的。”还沒说完,沈母就将沈飞飞推出了沈家,严严实实的将家门关上,头也沒回的就跟着救护车走了。
走廊里,望着远去沈的家人沈飞飞哭了,哭得很是伤心,难过,肝肠寸断!
沈母果真不认识她了,还把她当做仇人一样看待警惕。
可是,她是沈父沈母的亲生女儿啊,他们一直当做心肝宝贝的亲生女儿啊!
沈飞飞心如刀割,一直坚强独立的心,在变成丧尸的时候都沒有被打击坏。这个时候却像是脆弱的玻璃一样,破碎得满地碎渣了。
救护车早就乌拉乌拉的跑远了,沈飞飞这才转过身,扶着楼梯把手,迈着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的腿一步一颤的爬上楼梯,回到自己临时租住的房子里。
一下子将自己摔到床上,沈飞飞抱住被子一把蒙住头,大声地痛哭流泣。
多少次了啊!
沈飞飞无数次幻想和沈父沈母的见面场面,有快乐的,又悲伤的。可是万万沒想到会是这种见面场面。
亲人见面不相识,象仇人一样防范着她,警惕着她。这是多么伤人心,多么地打击她啊!
她苦涩,她无助!
面对敌人她可以义无反顾的跑去决斗,战死尤荣;可是面对不信任她的亲人,她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昏昏沉沉地,沈飞飞睡了过去。第二天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冬日里温暖的却不强烈的阳光早早照在她的脸上。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沈飞飞一下子坐了起來。下意识的,将精神异能再次深入沈家。
那里,还是那个样子。断腿的凳子歪在一边,室内有些凌乱,沈家一个人影也沒有。
这么说,沈父沈母昨天根本沒有回家,而是一直住在医院了。
搓了几下脸,沈飞飞决定今天要到医院去看看沈父的治疗状况。虽然沈母对她戒备心深重,但是沈父好像觉察到了什么。不然,昨天也不会这么看着她,这么仔细的询问她了。
从空间里取出了一袋小米,还有电饭煲,沈飞飞开始耐心地煮起粥來。
沈飞飞以前在家不会做饭,但是却最愿意喝沈父做的小米粥了。
那是因为沈父做得小米粥那是沈家的一绝,有着独特的配方和香味,家里人都爱喝。据说是从沈飞飞奶奶那里祖传学來的。
沈飞飞在沈父的经常熏陶下也学会了煮这个独特配方的小米粥。其味道气味几乎和沈父做得一模一样,其他人是怎么也效仿不來的,就是沈母也做不出这个味道。
小米粥,再加上沈家的独特配方,再在小火上慢慢熬煮半个小时,直到炖出小米自己的黏黏白汤來。那个米香味满室飘香,就别提多么馋人了。
熬好小米粥,沈飞飞小心地将它盛到保温杯里,严严实实地拧上盖子确保沒有洒漏一滴一毫,才满意地将它安心地放到空间里。朝医院赶去。
这个独具匠心的小米粥,不信沈父沈母喝不出來!
XX花国骨科双人病房里。
沈父看了看另一个空床,对正在为他擦脸擦手的老伴说,“娟娟(沈母叫张娟),昨天那个为我接骨的女孩子,你以前见过沒?”
“见过,就是昨天早上我的菜被一群半大小子撞散了,那个女孩子帮我捡起來的。后來她还搬到咱家楼上來住了。”沈母头也不抬继续擦着沈父的手臂。
“喔,那她是刚刚來到D市的吧,不过听口音就像是这里的人啊。”沈父当了一辈子的财务会计平时特别的仔细。
“好像是啊,不过以前沒见过她,这个时候,大概是军方或者政府派过來的吧。不然这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出这么远的门呢!”沈母一想到军方脸立刻黑了下來,沈飞飞的身份疑虑重重起來。
“可是,我看她的眼睛,怎么这么熟悉,特别像是飞飞的啊?”沈父听了沈母的话,深知沈母的意思。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象飞飞的眼睛?不会是巧合吧?她可是跟咱家飞飞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个头也比飞飞高一大截。”沈母手中停下了,尽管嘴里这么说,眼中也有了丝怀疑。
“那个女孩子个头虽然高,长得也不像是飞飞。可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飞飞回來了。还有啊,她的出生年月日时辰跟咱家飞飞一模一样,这是那个女孩子亲口对我说的。我想----”沈父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大了起來。
咔嚓,紧闭的房门这时候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來,他身后是一个拄着拐杖缠着绷带的病人,在家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來。
“这里有个空床,你就住这吧!”那个医生冷漠地对着那个患者说道。然后一转身对着沈父沈母毫不留情地说:“一床的,欠医药费了,赶紧去交。过了今天还沒交上,就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