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扫视一圈,庞昱见周围没人,便将那琥珀收在怀里。 首发--无弹出广告虽说昨晚月缺星稀,但她隐约记得自己曾抱着宋真经过此处。
莫非,是那时不小心遗落的?
倒不是她有意偏袒,主要是宋真的确不具备犯案的能力和条件。
思绪间,展昭已随后追了出来。庞昱伸手拍了拍脸,重新收敛心神,与展昭耐心的一间一间查看。不过可惜的是,除了一滩滩干涸的血迹,两人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来到书房。
踏入其中,庞昱的视线率先朝那木盒所在之处投去。而原本放置在书架上木盒的已经不知所踪,只留出一个略显突兀的空位。
真该死!
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哪怕顶着暴漏行迹的危险,她也应该把那木盒带走的。
“尚书府内的贵重物品均完好无损,却唯独此处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想必凶手目的绝非赶尽杀绝那般简单,应该还另有所图才是。”展昭剑眉紧锁,沉着地讲述着自己的分析。
“的确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庞昱符合的点点头,在心中暗自补充道:“而且被翻了不止一次!”因为她昨夜曾来过一次,所以对书房内的布局摆设甚是了解。据她观察,撇去那木盒,左侧书架上的一本典籍也不翼而飞。
可尽管如此,她却对那本书的情况一无所知。毕竟昨晚是以钱财为目标,再加上时间匆忙,她根本没有功夫去翻阅那一排排的书籍。
“然而,最令我觉得奇怪的是,毫无破绽可寻的凶手为什么会在书房的匾额上留下一朵红花?凶手此举,究竟有何用意?”说罢,展昭便纵身跃起,飞上去将那朵有些枯萎的红花从匾额上拨出。
而那入木三分的深度不禁令展昭暗暗咋舌,单论内力,恐怕对方未必会在他之下啊……
“确实很叫人匪夷所思。”庞昱嘴上打着哈哈,心说:“就算你逮到凶手,人家也解释不清。因为,那根本就是我留下的嘛!”
此刻,庞昱简直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她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打算借此机会在大宋再续她‘一枝花’的威名,可谁成想,竟阴差阳错的变成了灭门血案的凶手?
“对了,那姜尚书死于何处?”不愿在那朵红花上做过多纠缠的庞昱,试着转移话题。
展昭把物证收好,头也不抬的答道:“依衙役的报告,姜尚书和衣死在自己的卧房内。”
“可有其他人?”
“没有。”
“咦,这就奇了怪。”
闻言,展昭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询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我问你,这姜尚书有几房妾侍?”庞昱答非所问,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展昭思酌一下,答道:“五房。”
“MD,娶这么多,也不怕精尽人亡。”庞昱恨恨的啐了一口,然后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揶揄道:“你说这姜尚书放着娇妻美眷不闻不问,一个人独卧空房,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
展昭没想到庞昱会突然提及此类话题,不禁面露窘色,硬着头皮反驳道:“素闻姜尚书极好女色,夜夜均有妾侍随寝,应该不至于这般才是。”
“切,正因为如此,才更容易不行的嘛!”庞昱不屑的冷哼一声,接着话锋一转:“倘若不是姜尚书不行,那他为何独自留在房中?还是和衣?”
“难不成…他是在等人!而且,那人身份特殊,不宜被第三者瞧见!”展昭瞪大了双眼,灼灼的望着面前笑得一脸风轻云淡的安乐侯。
不得不承认,这位声名狼藉的国舅在断案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
“姜尚书官拜从二品,能让他远离女色,耐心的在深夜静候。对方即便不是位高权重者,身份也绝对差不到哪儿去。”庞昱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预感,姜尚书所等之人便是犯下这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
大概,这就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吧……
“如此看来,咱们应该从姜尚书的人际关系入手,着重调查他平时与什么人来往。”说到这儿,展昭却犯了难:“时间紧迫,假如未在七日内将凶手绳之以法——”
“放心好了,有我在,是不会有事的。”庞昱拍了怕胸脯,一语双关。聪明如她,岂会不知这才是公孙策找上她的真正理由?
只要把她拖下水,凭借庞太师的权利和庞妃在后宫的超然地位,哪怕过了七日之限,她也有能力保住包拯的乌纱。
当然,就算没有公孙策的计谋,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小包子受半点委屈。
“侯爷,您可让奴婢好找啊。”循声望去,原本被庞昱派到怡春院的偷香竟出现在此,一见她的面便大吐苦水。
“有事?”
“启禀侯爷,老爷让奴婢接您回府,说是稍后一同进宫。”
“进宫?”庞昱抬头望了望天边的夕阳,眼底不由得染上几分诧异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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