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月翻翻白眼,唇角一勾,嘟囔道:“这个小东西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火花迸溅。
说完这句话,花非月有些心虚的锁了缩脖子。
在洛流灵还在昏迷的时候,他就喜欢折腾这个小东西,搞得它看见他就是龇牙咧嘴,一阵凶狠模样。
忍不住心头哀叹,早知道这小东西这么通人性,他当时就少折腾它?也不至于和这小东西结仇。
于是,一人一兽,就这样互相瞪着。
“花公子。”洛流灵放下书,随意的垂落而下,低低一唤,眉眼清浅的看他。
花非月小脸一转,眼神望向洛流灵时,还以为她知道他当时可是折磨了这小东西,立马堆上满脸春风:“不用那么见外,就称呼我非月就是……”声音一低,眸子也有些闪烁。
实在是有些后悔,谁叫这东西这么粉嫩,看着都有一种蹂躏的感觉=。=
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花非月接着说:“小白很可爱!很乖巧”
边说边不好意思的瞅了洛流灵两眼,伸出手想要摸摸小白,却被小白一口含住手指。
见小白咬得欢快,手指除了痒痒的感觉,却没有头痛感,花非月也任由小白咬着。
洛流灵淡淡一笑,将愤怒的小白揽过来放在怀里。
这小东西,是越来越张狂了。
“花公子...你...”
“叫我非月。”
“花....。”
“非月。”
花非月一在坚持洛流灵改变称呼,这一点坚持却是十分固执。
“非月,东极岛和你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一直都想开口问,洛流灵看着花非月,却见他一脸笑意,说道:“东极岛的每一代岛主和我家族都是至交。”
这小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不管洛流灵眼神里的打量与狐疑,花非月嘿嘿两声笑,一点都没有初次见面那种高贵的模样。
就像是一个混小子,有点无赖,有点痞子,而且更是古怪无比。
洛流灵嗯了一声,她也没有对他坦诚相待,这一点,她没有资格去说别人。
“流云”花非月伸手一指船舱里一张桌子,笑得:“我准备了些药酒,对你的伤很好的!”
洛流灵一听此话,眼神果然一亮,扭身就往那桌前走。
一听见对身体好的,她就没有任何异议,而且现在她也迫切需要身体快速复原。
身后的小童有些目瞪口呆,第一次看见公子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而且还是少见的贴心。
虽然相处了几天,但这个女子的身份,背景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在小童的眼里,就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子。
花非月取过酒盅,帮洛流灵斟了一杯药酒,虽是药酒,但酒香四溢,实在似乎霸道。
洛流灵看了一眼酒盅里的药酒,看了看花非月,这个小子,会的东西可真不少。
梅花为药引,为药酒,为药膳,可真是无处不见梅花。
素净的手指一把酒杯,药酒凑到唇边:“非月有心,流云多谢了!”洛流灵挑眉轻笑,淡淡抿唇,药酒入喉,甘冽清甜,面上的忧色不由减了几分,心中也不觉畅快了很多。